許小鵬一臉兇狠的模樣,看上去他是真急了。 龍靈兒也看到此刻的許小鵬兇神惡煞,不無擔心的說:“姚夏稥,鼠眠貓去哪了?” “他……他也沒有告訴我啊。” “他到底去哪了?” “眠貓說他在病房裡空氣不新鮮,讓護工推著他去樓下透透氣了。” 姚夏稥的話許小鵬根本不信,問:“你怎麼不去推鼠眠貓的?” “眠貓不要我推。” 姚夏稥很是無奈的說。 早上鼠眠貓說想去樓下透透氣,姚夏稥要推他,哪個曉得鼠眠貓突然大發雷霆,對姚夏稥破口大罵。 然後,鼠眠貓就不要姚夏稥推他了,說寧要護工推他也不要胡夏香推。 姚夏稥心裡很不是滋味,隻能孤獨一人在次刷抖音,哪個曉得,許小鵬又突然闖來編排她。 姚夏稥委屈的不行,就眼淚溜溜起來。 “啊!” 許小鵬推了姚夏稥一把,抽身就沖出去了。 “小鵬,許小鵬……你等一下!” 龍靈兒在走道上擋住許小鵬,寒聲問:“怎麼回事?” “他們擄走了我媽。” “什麼?” 龍靈兒嚇了一跳,這時她才知道,怪不得許小鵬發這麼大脾氣的,原來他媽被人擄走了。 “你的意思是鼠眠貓乾的?” 龍靈兒不解的問。 “我可以肯定的說就是他,沒有人比他更卑鄙了。” 許小鵬說得斬釘截鐵,張如意被擄走這事,跟鼠眠貓絕對有關係。 “走吧,我們去尋鼠眠貓。” 龍靈兒跟許小鵬樓下廣場。 廣場上,有不少病人在那裡散步,可就是沒有鼠眠貓。 “絕對是這夠狗日的擄走了我媽。” 許小鵬口無遮攔的罵著。 “小鵬,要麼我們打110吧?” 龍靈兒道。 “要真是鼠眠貓乾的,那他對付的就是我。 我隻要過去,他就會放了我媽的。 要是打110報警,弄不好他就會對我媽不利,那樣反而不好。” 許小鵬又對龍靈兒說:“龍院長,請你幫我跟胡姐請個假,現在我要去廢棄廠房。” “現在你媽在哪你知曉嗎?” “我曉得,她人在……” 叮…… 許小鵬話音未了,就有電話來了,趕緊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一瞧,還是之前那個電話。 按下接聽鍵。 那啞公鴨聲說:“許小鵬,你來沒來啊?” “我在來的路上!” 許小鵬怒氣沖沖:“你擄走我媽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就沖我來。” “不擄走你媽,你會來嗎?我告訴你,你最好老實點,你要是敢打110,我們就撕票!” 那啞公鴨聲接下來說:“一刻鐘內,你要趕到友誼路路頭的廢棄廠房,你要是敢耍花樣的話,嘿嘿,那就等著給你媽收屍吧。” “你是鼠眠貓嗎?” 許小鵬急切的問。 “嗬嗬,我是不是鼠眠貓,一會兒你不就清楚了。” 那啞公鴨胸有成竹。 “不論你是誰,我跟你講,敢擄走我媽,就是死罪一條!” 許小鵬掛斷電話。 龍靈兒在許小鵬身旁站著,他們說的她聽的清清楚楚。 她對許小鵬說:“現在出租車不好打,我還是送你去吧。” “好。” 情況緊急,許小鵬也沒客氣。 龍靈兒開著車帶著許小鵬奔友誼路而去。 一路上。 許小鵬撥起張龍號碼,那頭一有人接聽,許小鵬直截了當的說:“張哥,我有個麻煩事,還請張哥鼎力相助。” 許小鵬也料到了,不管對方是誰,他們絕對早就布下天羅地網等自己上鉤了,求張龍來助忙,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什麼事請講?” 張龍說。 “有人擄走我媽了。” “啥?” 張龍吃了一驚,問:“還有這種事?在什麼地方?” “在友誼路路頭的廢棄廠房裡,對方讓我一刻鐘內趕到,我正在奔去的路上。” 許小鵬道。 張龍說:“許弟,你不要跟他們硬碰硬,我現在就過去。” “行。” 電話掛斷後,許小鵬又對龍靈兒說:“龍院長,等一下到了廢棄廠房,我下了車,你立馬就開走。” “為啥?” “我怕他們對你不利。” “我怎麼能棄你與不顧呢。” 龍靈兒說:“我跟你一道去,弄不好我還能有點用呢。” 許小鵬望了龍靈兒一眼,白大褂裹在身上,那橫看成嶺側成峰的身材非常的誘人,尤其是這時,安全帶一勒,好像兩座白玉山都分別凸起,爭奇鬥妍的。 這樣的大美女,如果被對方看見了,不起色心才怪呢。 “龍院長,你要聽話,把我送到你就開車離開。” 許小鵬道:“你不能以身涉險,你要是想留下來的話,那就在馬路上等著我!” “好,我在馬路上等著你,不過許小鵬,你可要小心啊,一把姨娘救出就立馬就到馬路上來。” 龍靈兒關照他說。 “我會的,你也要小心。” 一會兒功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車子就開到友誼路上了,在一廢棄廠房跟前靠邊停下。 友誼路路頭的廠房可是楚州最出名的廢棄廠房。 當年有家全國聞名的大公司準備在這裡蓋廠房的,後來全球經濟低迷,公司開不下去了,而這廠房也是剛蓋好,資金鏈就斷裂了。 所以,現在就成了廢棄廠房了。 幾年過去了,衙門想盡一切辦法都沒有把這廠房運轉起來,現在廠房裡雜草叢生的。 這廢棄廠房,就這樣一直這樣空置著。 這廢棄廠房雖說是廢棄的,但對那些要飯的來說,就是一個很好的息身之地啊,他們晚上在這裡過宿,倒也安穩的很。 今天大清早。 這廢棄廠房裡突然來了一幫壯漢,一個個麵目不善,直接就把他們攆出來,不走,就是棍棒伺候,把廢棄廠房裡的要飯的人全攆出去了。 此刻,廢棄廠房的地下室,有一幫手持家夥人,好像在那裡等什麼人。 一個小房間裡,有兩人正在密謀。 一人赫然就是鼠眠貓。 鼠眠貓四肢纏著紗布,頭上也是纏著,不過,臉倒是沒有纏起來,這時,一臉的得意。 “鼠大少,一刻鐘還有兩分鐘,那許小鵬不會不來吧?” 一個五十幾歲的壯漢,小平頭,看上去非常彪悍。 “他不會爽約的,他媽被我們擄來,他怎麼能不來呢。” 鼠眠貓胸有成竹,滿懷信心。 彪悍男看了一眼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張如意,眸子裡春意燦爛,說:“鼠大少,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第二十八章 我有個小小的請求(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