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蟄被緊緊束縛著,他腦子想著,為什麼自己碰到的一個兩個都喜歡把他束縛著乾掉。 這些鬼都有什麼大病? 緊接著王蟄就看到了粗大的電纜掙脫開了電線桿的束縛,重重的砸了下來。 看到電纜與地麵碰撞的火花,王蟄雖然很害怕,但還是擠出了一張哭笑不得的臉鼓勵自己。 “沒事的,沒事的。” “不疼的,一下子就好了。” 電纜在奇異力量之下在空中打出了幾聲音爆,王蟄不由得想到重生農場主,上線就送100抽,一瞬間電纜貫穿了王蟄的胸口,強勁的電流,破損的心臟,讓王蟄失去了任何一種存活下來的理由,原本緊緊抱住王蟄的鬼影,也漏出了滿意的笑容,鬆手將還有一絲氣息的王蟄推到了地上。 哪怕倒在地上王蟄依舊堅持著用自己的血寫下,兇手是.......... 鬼影看著倒在地上毫無生氣的王蟄後準備去將那個女人殺掉。 可突然之間,原本就漆黑的夜空,閃電劃過,驚雷平地而起。 二月節......萬物出乎震,震為雷! 故曰驚蟄! 天空之中的一道閃電劃破夜空,電閃雷鳴之間,一個高大威猛穿著紅金之色的鎧甲將軍手持長槍出現在半空之中。 那道黑影宛如遇見了天敵一般,極速向後退去。 但她再快能快的過閃電嗎? 鎧甲將軍,將長槍高高舉起,用力擲出,長槍化作巨蟒般粗壯的閃電,死死的將黑影釘在了地上。 鎧甲將軍腳踩仙雲,踏著四方步,走到了黑影跟前。 黑影此時也露出了自己的容貌,是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少女,痛苦的表情在她姣好的麵容上浮現。 “我隻是一時間,鬼迷心竅,放了我,我再也不乾壞事了!” 少女痛苦的哀求。 而鎧甲將軍,眼中光芒閃爍,根本不聽她在說什麼,直接引下萬丈天雷,將這魍魎轟至魂飛魄散。 祂不瞎,她的身上血氣濃重,估計是害了不少人的姓名,想騙過一個雷部正神,這個凡間之鬼還沒這種本事!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祂有些為難的轉身看了看還趴在地上的王蟄,自己這麼一出來,估計震主要提前降世了,完蛋了,回去不僅要被冥主責罰還要被其他幾個雷部兄弟嘲笑了。 微微嘆了一口氣,見王蟄身上閃爍的電流正在逐漸愈合著他的身體,就化作閃電,返回天上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王蟄被一個,手持塑料劍的小孩戳醒了,小孩見王蟄醒了,大喊著詐屍了,詐屍了,驚嚇著跑回了家, 而王蟄醒來後,有些迷茫的看著周圍,想著自己不是死了嗎?先是摸了摸胸口,自己的洞呢?自己那麼大一個洞哪去了?莫非那個電纜穿透自己隻是一個幻覺?離他不遠處的電纜的前麵一截上攜帶的血肉又仿佛在告訴自己這不是夢。 莫非?莫非?我小時候也練了什麼絕世武功?還是說我是個百年不遇的練武奇才?導致自己受傷之後,隻要用力呼吸就能恢復?昨晚在學校明明感覺身上斷了好幾節骨頭,但是去醫院檢查卻發現健康的很,看來確實是這樣的,王蟄被自己的一套說辭給說服了。 王蟄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遮了遮衣服胸口破的大洞。 可是,那個鬼影呢? 這時候王蟄看到地上那一攤濃黑的汙漬,那個汙漬給王蟄帶來熟悉的感覺,這不會就是那個鬼影了,才多久沒見呀,就這麼拉了呀,怎麼還給人打死了? 那麼是誰打死的呢? 王蟄努力思考著,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想法從腦中產生。 難不成自己在昏迷之後不小心釋放出了自己人柱力,化身成光之巨人,又打了一套蛤蟆功把它打死了? 王蟄看著自己的雙手用力捏了捏。 “此子恐怖如斯。” ………… 在高澄家,王蟄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畢竟破了個洞,捋了捋因為電擊而豎起來的頭發,感覺自己估計還有其它外掛,不然按照這兩次的情況自己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又是被咒怨圍殺,又是鬼來電的胸襟開闊。 就在王蟄努力思考著怎麼把自己的那個深藏不露的外掛逼出來的時候,高澄已經在臥室換了一套睡衣了,她款款的從臥室走出,坐到了王蟄一旁。 “謝謝你,願意來救我。” “啊?沒有,你發消息的時候我還在午睡呢,起來的時候尋思著你要是死了,我就過去還能打個電話給你收一下屍呢。” “你........” 王蟄也是實話實說要不是那個鬼來電拖住了他大部分的時間,他估計還能趕上高澄做的噩夢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雖然她說的是做噩夢,但王蟄總覺的她說的這個倒立女鬼,還有藏床底下的聲音,這個要素一配起來,就覺的無比熟悉。 這時候高澄看了看墻上鐘表的時間,九點二十五分,不由的好奇問道“那你是不是沒有遇上那個打電話的鬼呀?現在都九點多了。” 王蟄無語的看著高澄扯了扯自己跟一塊抹布一樣的衣服“你是從哪裡看出來我是沒遇到呀。” “要是沒遇到,我的衣服能這樣嗎?” 這女人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噢噢噢噢,我本來還想問你,衣服和頭發怎麼這樣了呢。” 王蟄忽略了自己被電纜穿膛的事,簡短的將自己在她小區門口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那那個打電話的鬼應該再也不會來了吧!” 高澄期望的看著王蟄。 “額......大概吧。” 王蟄想著化為一灘黑泥的鬼影,尋思要是這還能活過來,那就不要玩了,大家速速去死,免得遭罪。 “這麼晚了,那你今晚要不要在我家睡覺呀?” “嗯” “嗯?” 王蟄不可置信的看著高澄,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麼?邀請一個不太熟的男性在家過夜?是你想要了還是想壞我名聲啊? “不用了,既然你這沒有事情那我等下就走了”(冷漠) “真的嗎?可是人家真的好怕啊?” 高澄柔弱的說道。 你......你好騷啊。 你怎麼這麼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