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如此敏銳的感覺,看來這蜥蜴族並不像表麵那樣簡單啊。” 就在元琛疑惑自己被發現時,天空上有位中年人懸浮虛空。扶著自己修長的黑色胡須,看向下方的金色建築。 “破境強者,正好,正好,今天有了爐鼎,再吃破境強者增強血肉。沒理由我們獸族一直被吃的道理。” 金色建築內爆射出一道黑色身影,此刻實力全部展開,竟已是破境九重,隻差一步便是突破立境。凝聚本源法相。 一名紫發男子緩緩展露身形,雙手是烏黑的紫色,如同致命的毒藥,隻要沾染片刻,便是會中毒而亡。 “紫尾青紋蠍。”元琛道眼便是看出其本體。 “這家夥修煉了至少幾百年沒想到竟然茍活在此處。”巳幽看出這家夥的年紀,剛要開口,一道暗紫色靈力直接朝著元琛轟擊而來。 “原來此處還有著漏網之魚。”紫尾青紋蠍看著躲在暗處的元琛,冷笑道。 元琛站起身才,灰毒藍紋蛛放出,這一幕令得紫尾青紋蠍眼神微微一顫,隨後陰寒而下。 “禦獸師?看來你也是想要讓我變成你的奴隸啊,不過你腳下的蜘蛛似乎不夠格。” 紫尾青紋蠍冷笑,元琛麵色凝重起來,如今這家夥發現了自己,要是不能聯手將其斬殺,必然是後患無窮。 丹境妖獸他們好還可以逃跑,破境妖獸遇上,那便是死路一條了。 “小友,如今我們是誰也跑不掉了,一起出手,將他斬殺。” 中年男子對著元琛一抱拳,手拿出一支玉筆。蒞臨虛空,寫下一金色個‘鎖’字。 金色‘鎖’字內爆射出無數武勁鎖鏈,想要將紫尾青紋蠍鎖住。 “蠍王影像!” 紫尾青紋蠍爆嗬一聲,身後赫然出現一個青紫色蠍子影像,對著那金色‘封’字微微一點。 霎時間所有金色鎖鏈都是直接破碎開來。 身後的蠍子影像再度對著元琛一指,強大的威壓直接籠罩向元琛。 這是跨越等級的差距,道體如何強大,也不能無視法則,強大的威壓落下,元琛感覺自己身體的每一寸都要被捏碎的感覺。 “蛇魂護佑!”巳幽周身的黑白神綾橫在元琛上方,幫他將威壓抵擋。 “去!” 手中的扶桑劍爆射而出,速度卻是極慢,紫尾青紋蠍看著元琛掃過來的木劍不禁冷笑,他的肉身麵對這種工具根本用不著抵抗。 中年男子才是他現在要提防的。 “魔!” 中年男子再度寫下一字,隻見得周身山嶽顫抖,一道漆黑影子從字中緩緩走出。 紫尾青紋蠍身後的影子想要再度將字體破壞,隻見下一秒,金色字體轉換成為黑影,沖入身後的巨蠍影像中。 巨蠍影像轟然破碎! “蠍王之螯!” 紫尾青紋蠍突然古怪的笑起來,身後出現了一對巨大的前螯,分別對著中年人和元琛爆射而去。 元琛見狀,手中扶桑劍飛出,直接和巨螯碰撞在一起。扶桑劍雖強悍,可奈何現如今元琛實力太弱。 扶桑劍刺穿蠍螯,依舊抵抗不了其強大的攻勢。 “炎爆符!” 元琛手中飛出一道符篆,蠍螯靠近的瞬間,強烈的高溫和爆炸直接將其吞沒。 “蠍尾針!” 紫尾青紋蠍再度開口,一道青紫身影快如殘影般對著元琛襲來。 “去!” 手中扶桑劍落下,卻以一種極為強勁的攻勢被頂了上來。 “荒火!” 元琛大喝一聲,身後荒火便是緊跟其靈力擺動,強大高溫對蠍尾巴燒灼而去。 蠍尾隱隱有舍有著斷裂的痕跡,下一秒元琛頓感不妙,反應過來之時,無數的尾針如雨般對其爆射而來。 “遁!” 玄紋服被取出一道遁空符篆,在蠍尾距離自己隻有一寸時成功遁走。 金黃色的建築內,元琛此刻也是明白,剛才那些丹境強者的氣息為何如此萎靡,此刻的他們正在不斷吸納天地能量,凝聚成一顆顆的靈珠。 進入丹境,便是可以凝聚出靈珠,一重一天能煉製出兩枚,不分晝夜,四枚。二重在其基礎上加一枚,即使即是白天三枚,日夜加在一起,一共六枚,後麵以此類推。 這些人,在煉製靈珠。這是元琛的第一個感覺,進去之時,一枚靈丹正順著管道滾落進入中心的黃金大盤中,上麵裝滿了靈珠。 想起剛才把人說的豬狗,元琛隻覺頭皮發麻。 那蠍子竟然把這些人當成豬狗般囚在一起。為他生產靈珠,供其修煉使用。 “元琛!” 一道有些虛弱的聲音在不遠處叫了一聲。 元琛四下張望,終於在一個角落,看出來一道有些佝僂的背影。 “那是,大伯!” 元琛看到元科,心中猛然一驚,難不成元家出事了嗎? “去!” 扶桑劍從元琛手中爆射出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將周遭金色牢籠斬斷。牢籠斬斷,有人歡呼,有人憂愁。每個人都渴望自由,可斬斷了牢籠,他們萬一再被抓回去,必然生不如死。 “麻煩這位小友幫我們幾人把身上的枷鎖斬斷。日後必有重謝。” “我們幾人跑了兩次,他們不放心,又再度加上了這鎖鏈。” 一名中年男子開口,他的眼光沒有混濁,反而透出精光。那光芒中的堅定,元琛生平僅見。 “你們竟然敢逃走?” 男子眼見外麵情形焦灼,想躲在此處,以免誤傷自己,沒想到剛進來就有著如此之大的驚喜。 “我殺了你。”中年男子見狀,直接上前,捏住那人的脖子,先要將其撕碎一般。 強烈的情緒讓這位中年男子周身顫抖,身後蜥蜴人一刀,令得所有人猝不及防。 “呃。” 中年男子劇烈搖晃,發現此刻他已經沒有了氣息。 隨著他身軀倒下,一名矮小的蜥蜴人顯現出來。 “走,地道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現在就差有人把它引開了。” 蜥蜴人說完,那名老者便站出來,“我來,犧牲我,你們真的能逃出去,也值了。” “走。” “元琛,我跟著你!”元科說了一聲,這時候他能相信的隻有元琛了。血脈的關聯無論如何都割舍不掉的。 大部分人都拿起武器,按照他們現在的實力,並非是為了自保,隻是為了被抓住的時候,能對自己來一刀,來結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