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相,您終於回來了!”上官慶急忙上前,身後的元祿和元權也緊隨而上。 “上官將軍,好事將近啊,看來我要向你討杯喜酒喝了!”元琛笑瞇瞇的看著上官慶,看來這家夥這五年也沒閑著! “哈哈,是差不多了,到時候我帶她過來,請元相掌掌眼,幫我看一看!看我們合不合。”上官慶聽完元琛的話,愣了愣,隨後也是微微一笑,這事情他連宋驚月、李十一都瞞住了,可一見到元琛,就直接暴露了! 元琛的目光一轉,看向身旁的元權和元祿,“父親,看來父親和三叔並沒有將我當初的話聽進去,還是卷入了朝堂之爭!” 元琛笑瞇瞇的看向兩人,兩人自知做錯了事情,低著頭,沒有多說一句話。 見得空氣凝固半晌,一旁的上官慶急忙出來打馬虎眼,“元相不知道,你走之後這五年也是發生了不小的事情,我們先回王都,路上慢慢說。” “是啊,我們先去你家裡,好好的吃上一頓再說,在裡麵我有時候也挺想念外麵的山珍海味的!來了你的地界,就要吃窮你!” 紫天急忙搭上話,他能看出元琛和兩人關係的微妙,見到上官慶過來救場,自然是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走,先回元月王朝吧!不過你們倆這一身衣服實在有些太過礙眼,換一身!”元琛回頭,看向兩人身上特殊的衣袍,這一身大搖大擺的回去,說不定就會被沙冥族的人發現。 “上官將軍,給他們兩個換一身衣服吧!”上官慶對上兩人紫色的瞳孔,也是明白了這兩人的來歷,紫靈族,這五年,紫靈族也和元月王朝有著大筆交易,不過這些交易並沒有在明麵上,隻有幾個核心人員才知道,就連上官慶都完全沒有資格! 不過靈石消失,他也能察覺到一些端倪,知道流向是紫靈族後,也是放心下來,隻要這些靈石不往水月宗走,那一切就平安順遂。 路上,元琛看著下方城池,都插上了元月王朝的旗幟,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看來他走的這五年,宋驚月和李十一她們並沒有閑著,直接將剩下的王超給端了! “我走的這五年可有發生什麼大事?”元琛並沒有問一旁的元權兩人,而是問了一旁的上官慶。 他明白,元權和元祿他們兩人既然選擇加入了元月王朝,那說的話就會有加減,避重就輕,不一定很可信。 他知道上官慶性格剛烈,說話中肯,會可信很多,雖說光陰流逝,人的性子會有一些變化,可剛才一見麵,上官慶也隻是對自己微微躬身抱拳,和五年之前一模一樣。 五年,五年間,元月王朝自然發生了很多事情,上官慶在一旁說著,元琛也聽著,直到看見漠北城,五年的時間,這裡比平時繁華了不知多少,可如今一眼望過去,最高處,依舊是那火靈桃樹。 “陣法!” 元琛微微感應,一路過來,他能發現一些繁盛的城池,就會有陣法的痕跡,看來這漠北城應該就是這些法陣的源頭,凝聚靈力供養下方的火靈桃樹! “我們到了,您是先回元王府,還是先去見見祭司她們?”上官慶問道。 元琛聽著上官慶所說,嘴角也是浮現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元王府,比起你的國公府如何?” 突然其來的一句,將元琛身後的元權和元祿嚇了一跳。 “元琛,其實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的,我們元家本身是不願意摻和這些事情的,可那安國公實在是太過客氣了,就在朝堂上跟陛下他們直接提了出來,我們不好拒絕,就隻能應承下來了,不過你放心,我們領著你的頭銜,從來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你們是沒做什麼壞事,可也沒做什麼好事吧!頂多是每天站在朝堂上,聽著朝臣的匯報,左耳進,右耳出!屍位素餐,領的不過是個虛名,白拿俸祿!” 元琛冷哼一聲,他一開始就知道這些人並不是做官的材料,已經和元朗說清楚了,給了拍賣行的利息,在元郡安安分分的待著,榮華富貴也算是不錯了,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要還有功名利祿,實在是太不知足。 “可元月王朝始終是有你的一份力,我們身為你的血親,先幫你拿過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你外出歷練,我們算是先幫你守著這偌大的基業。如今你回來,我們也是把得來的權利交還給你。”元祿說完,周圍的上官慶和紫天、紫藥三人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元琛體內有些擠壓許久的怒火,要一下子噴薄而出。 他們見到情況不對,也忍不住微微挪步,離元琛有些距離,生怕這無形的怒火燒到殃及到自己。 “先生!”紫尾青紋蠍落下身形,他也敏銳的察覺到了周遭的清卡滾的不對,此刻都他頭皮都是有些發麻起來。 元琛看了看他,鬆了一口氣,他能察覺到紫尾青紋蠍這五年沒有懈怠,依舊在藥師路上鉆研,五年過去,他的天賦不錯,元琛能感知到如今的它已經是四品左右煉丹師了。 “不錯,這些年,你的進步很大!”元琛拍拍紫尾青紋蠍的肩膀,五年的時間,有人不需要自己提醒,路子一點也沒走錯,有的自己提醒了,依舊拉不回來! 元琛緩緩走著,他站在一座氣勢磅礴的府邸前麵,看著府邸上的紫金匾額,“元王府!” 凝視那紫金匾額許久,隨後長嘆一聲。 身後紫天,上官慶,紫尾青紋蠍……一行人站在元琛身後,此刻他們都不知道元琛在想著什麼,能感知到的是周圍的氣壓開始變得低下來! 這麼多年,他們見到元琛,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笑嗬嗬的,如今這種低氣壓的狀態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的頭緩緩抬起,看著身前的紫金匾額,玄紋服內抽出扶桑劍,一劍對著匾額劃過,劍道用力三分,不僅是匾額,就連身後建築都一同被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