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知書說完收拾起來,準備打個車先去附近的城鎮。 開口問秦風道:‘你要一起嗎?’ 秦風聞言搖搖頭;‘我就不和你去摻合了,不過我也要去附近的城鎮然後再坐高鐵返回魔都。倒是可以一起去附近的城鎮在做分別。’ 說完也整理起了自己的行囊。 二人整理了一陣,然後背上行囊走下了樓在一樓大廳,沒看見老板。 秦風開始大喊起來;‘老板?老板?’ 然而卻無人回應,二人又等了一陣子,實在無人。 漢知書見到這個情況;‘說道要不走吧!’ 說完就把鑰匙放在前臺,準備拉著秦風走。然而秦風卻甩開了漢知書的手。 說道;‘不行,我們押金還沒退呢!怎麼能走?’ 漢知書搖搖頭:‘二十塊而已,沒必要。’ 聽著漢知書的話秦風卻不這樣認為,一個人二十塊,兩個人就是四十塊。覺得不能這樣便宜了那老板。 於是對漢知書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老板一定是不想退押金,你看這一間房他就這樣,我們如果不要的話,他就會繼續下去,我們不能這樣縱容黑心商販,這樣隻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 漢知書聞言一愣覺得秦風言之有理但還是開口道;‘有可能別人有事不在呢?’ 秦風卻言之鑿鑿說;‘你看那老板就不是好人。’ 漢知書想了想昨天老板的樣子,覺得確實像於是對秦風的話點點頭表示認可。二人便一起找了起來,從一樓一直找到三樓,然而卻沒有找到老板。 然後二人一起下了樓。 秦風憤憤不平開口喃喃自語。 漢知書見秦風的樣子開口道;‘算了吧!說不定老板不在。’ 秦風聞言一嘆也隻能作罷。 然而他們卻不知,昨天還活蹦亂跳的老板卻在地下室裡屍骨未寒,而一個女人衣衫不整的坐在旁邊,身上都是凝固的血痂和一些還未凝固的血液。 很顯然老板是被這女人殺死的,女人慢慢的起身顯得有些慌亂,差點一個不穩摔倒在地,而女人之所以在這裡還要從幾個月前說起。 幾個月前女人來這邊旅遊,然後入主了這個賓館。老板見他長的漂亮便動手動腳起來,女人自然不願意,開口大罵老板;‘你特麼是變態嗎?要玩玩你媽去,真特麼惡心。’ 老板聞言怒氣沖沖大罵女人;‘裝什麼裝?特麼就一個婊子你在裝什麼呢?說吧多少錢?’ 女人聞言甩了一個巴掌給老板然後說道;‘誰稀罕你的錢,真特麼惡心。’說完便想走,然而老板被打了這一巴掌之後卻動了歹念。 於是在女人轉身之時一下子打暈了她,將她關在了地下室。 當時是早上女人準備清早進入神龍架,所以起的特別早所以並沒有人來人往。 她被一關就關了幾個月,期間老板隻是自己下來玩,最近玩膩了開始讓人下來玩。對女人各種殘忍。 然而老板卻沒有想到這個被他擺布了幾個月的女人居然會要了他的小命。 而女人也是在這幾天才有機會乾掉老板的,因為這幾天老板開始利用她賺錢,她便趁這個時間,從一個到這裡旅遊的遊客哪裡拿到了一把刀。那個遊客或許是覺得包放外麵不安全便一直帶著,女人在趁著那個遊客放鬆警惕的時候咬斷了他的脖子,從他的包裡拿了把刀。遊客掙著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女人仿佛充滿了不可置信。 女人在這幾天的折磨之後心理已經變的堅如磐石,然而第一次殺人也引起了不適顫抖的手那出刀隔斷了手上的繩子,期間由於恐懼感還好幾次割到自己的手。 在隔斷繩子之後女人便走到了門口,過了一會老板走了下來打開門看著癱在地上的遊客,大喊這;‘兄弟,時間到了。’那遊客沒動,老板走了過去敏銳的雙眼看見了地上的血感覺不對勁剛想跑,女人反手關上房門,將墻上的燈關上。漆黑中一道淒厲的哀嚎傳出,老板便領了盒飯。女人由於幾個月被關在地下室,而平時老板是不開燈的,所以女人早已經習慣了黑暗。老板由於黑暗再加上女人手中有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被砍得毫無還之力。 女人在連殺兩個人之後精疲力盡癱坐在地,鮮血染紅了淩亂的衣衫,麵龐上的茫然失措,給女人一種別樣的美感。 回到秦風和漢知書這邊,二人已然來到了村子通往鎮裡的公路上,他們在找了一陣老板之後見找不到便走了。 二人沿著公路一路走著,遇到有車便揮手。 期間並沒有人搭理他們,走著走著看見前麵有一輛車挺在哪裡,車主坐在路邊抽煙。二人走了過去。 漢知書向著那車主開口道;‘您去哪裡?能帶我們一程嘛?’ 那人抬頭看了二人一眼開口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車拋錨了,一時半會可能走不了。’ 漢知書聞言道;‘沒關係,我們不著急。’ 車主抽完煙爬到車下搗鼓起來,而二人也搭起手來三人忙活了好久車才修好了。於是三人上路向著城鎮而去。 車主開口道;‘你們怎麼會在哪裡?’ 秦風回到;‘我們是來旅遊的。’ 車主拿了盒煙遞了兩根給二人。然後又拿出了火機三人輪流點上,一陣煙霧繚繞,車主開口道;‘那你們怎麼就兩個人,沒有跟著旅遊團嗎?’ 漢知書道:‘是的,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漢知書,他叫秦風。’ 車主聞言聳聳肩道;‘我叫馬路甲。’ 二人聞言點點頭。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很快來到了附近的城鎮。現在還早二人告別了車主,給了車主合適的車費去了一家早餐店吃了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