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著男子遞過來的畫沒有伸手去接。 而是問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男子聞言感覺好笑極了,畢竟這女人像智障一樣對自己的處境沒有絲毫意識。 男子就這樣笑了一陣子,而女人看他發笑覺得他多半腦袋有病剛想有所動作。 那邊男子笑聲戛然而止,雙手向虛空中虛抓。 而對麵的女人便感覺一股大力從脖子上傳來,而隨著男子手臂的緩緩抬高和收縮女子也被高高的舉了起來,四肢在空中胡亂的擺動,臉色也變得痛苦不堪像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通紅,而眼睛也在逐漸充血。 女人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男子的聲音也在這時悠悠飄來,那聲音顯得是那麼遙遠而神秘,女人感覺自己要死了。 但他還是聽到了男子的聲音他說:‘記住擺正自己的位置,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 而在女子將這句話記住的瞬間,那股力量猛地消失,而她也跌坐在地。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飽滿的胸膛上下起伏,目測得有G罩杯那麼大。她如同從地獄來到天堂,從瀕臨死亡的邊緣活過來本身就是一種幸福。沒人想死,死亡真的很可怕(?ó﹏ò?),珍愛生命人人盡責。她害怕起來,對那個緩緩走至椅子上坐下的男人害怕起來。 而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考慮的怎麼樣?’說完一臉戲謔的看著女人。 而女人看到男子的表情打了個激靈連忙答應了起來;‘好的,好的,你叫我做啥就做啥。’ 男子見女人識趣起來也沒繞彎子開口道;‘就是叫你去跟著這兩個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匯報給我。’說完將那兩張畫像再次遞給女人。 而女人戰戰兢兢的接過了畫像,細細打量了起來。 開口問道;‘那這兩個人現在在哪裡?’ 男子聞言回到;‘他們兩個現在分開了,現在一個在上海,一個在南昌你先選擇一個跟著就行。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說完沖著女子發出了自認為和善的笑容。 女人看見男子的笑容顯得有些害怕,對於眼前這個性格喜怒無常的男子表示很害怕。並瑟瑟發抖的回道:‘我,我叫馬秀英。’說完避開了臉不敢直視男子。 想了想之後馬秀英又問道:‘那我應該怎麼找到他們?畢竟城市那麼大,人那麼多。’ 男子聞言一愣顯然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畢竟他們都習慣了作為修行者總是有種種辦法和手段,然而現在麵前的卻隻是一個普通人。 男子想了一會突然一拍頭;‘有了,我這裡有件寶貝可以給你用來找人,這件寶貝除了找人之外,我還會在裡邊留一隻小鬼給你防身。’說完在身上翻找起來,不一會便從衣服的夾層中摸出了一隻發簪。 這隻發簪通體血紅,裡邊仿佛有血液流動般顯得有些閃爍奪目上麵還有一隻蝴蝶美輪美奐。 而男子在拿出發簪之後有,對發簪進行了一些奇怪的動作,'隻見他一手拿著發簪,一手程劍指指著自己的額頭嘴中念念有詞不知在呢喃什麼。 待這一切做完才將這發簪給了對方給的時候還顯得有些戀戀不舍。 馬秀英將發簪接在手裡感受到上麵隱隱傳來的溫度,正要細細觀察之時。 男子的聲音卻響了起來;‘我剛剛已經將二人的信息放入其中,隻要到了晚上,那隻蝴蝶便會飛出,為你指引方向。而你也可以在晚上用這隻發簪溝通我。’ 說完就準備離開,而馬秀英的聲音卻從後麵響了起來;‘你是誰?’ 而男子聞言腳步一頓:'‘叫我青山即可。其他的你不必知道。’說完便走了出去。 而就在男子出去的瞬間,那名被馬秀英一頓無用輸出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進來之後對馬秀英道:‘小姐你該離開了。’說完在前麵帶起了路,一路將馬秀英送到了森林邊上。 夜晚的深林顯得很寂靜,然而寂靜中也充滿著危險。 也不知道是不是馬秀英比較倒黴在路上的時候碰到了一隻熊瞎子,馬秀英嚇得尖叫出聲,恐懼的閉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一聲爆鳴傳出,過了一會便失去了動靜,馬秀英見四周沒了反應,大著膽子睜開了眼睛。隻見那熊瞎子已經倒在了地上,而那個被她一頓輸出還毫無反應的男人卻渾身是血的站在原處。 這時候的馬秀英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也是這麼牛逼。 後麵的路程就有驚無險起來,很快就到了森林外,而男人也在這時候返回了。 馬秀英一個人向著森林外走去。 而在南昌那邊,漢知書與馬叔約定好時間之後來到了大街上,由於他要買點驅邪的東西,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東西現在在城市裡裡可不好找。 在街道裡東走西走也沒找到,見時間不早了就原路返回了,在路上看見了一家刀具店,來了興趣於是進入其中,拿著各種武器比劃了起來,而店老板見漢知書有興趣,連忙在旁邊介紹起來,不介紹還好,一介紹直接就給漢知書卻退了,漢知書走出了那家店來到旁邊的便利店買了把西瓜刀,買完很快回到了賓館。 進入賓館沒見到馬叔,看時間還早於是回到了房間,躺在了大床上,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叔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喂喂喂,你起來了嗎?’ 漢知書被這整敲門聲吵醒!迷迷糊糊的開口;‘誰啊?’ 老板在外麵聽到漢知書的聲音開口道;‘我!我們該出發了,現在都晚上了。’ 漢知書迷迷糊糊的開了門,老板見漢知書開門,一把拉著漢知書就下了樓,漢知書沒明白怎麼回事,隻能連忙抓起放在門口的西瓜刀。 而老板拉著漢知書一路來到樓下,將漢知書塞進了車裡。 漢知書這時候也清醒了過來,想到老板的動作,特麼的像綁架的一樣。 對前麵準備開車出發的老板道;‘馬叔那麼急乾嘛?我特麼還以為強盜。’ 老板聞言回過頭,沖著漢知書笑道;‘有點激動了,你沒事吧!’ 漢知書搖搖頭道;‘沒事。’ 想了想開口繼續說道;‘老板你叫什麼名字?’ 馬叔一愣開口道;‘我是你馬叔啊,我們昨天約好的你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