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阿風喝完杯中的酒，興奮的說道。 　　“等一下，等我消腫了再走。” 　　女孩得意的掩嘴笑了起來，笑了一會，靠近顧陽，抱著他的手臂說道：“不行，現在就走，又不會太影響走路，我想給露西她們看看。” 　　神經病啊，顧陽心理慘叫道。看著女孩阿風咬著嘴唇懇求自己的樣子，頭都大了。這是啥攀比？暈。女孩抱著顧陽的手，輕輕的搖著，撒嬌賣萌。雖然不熟練的樣子，但，殺傷力還是很巨大的，雙峰夾峙之間，顧陽感覺自己越來越腫脹了。不行，還是走吧，希望能活活血。 　　起身，朝戲謔的笑著自己的翠西他們揮了揮手，顧陽帶著阿風出了酒吧。雖然阿風還是挽著顧陽的胳膊，經過外麵廊道的人造風一吹，顧陽感覺好多了，不敢把手抽出來，心神就默念著心經，很快，就平復了下去。顧陽心裡苦笑，老這樣心經降火，會不會搞痿了啊！ 　　走了會，顧陽笑著問女孩道：“對了，你怎麼想到找我的呢？” 　　“你看起來斯文啊，像學生。其實，她們也說我總長不大，就像學生一樣，笨笨的，遲鈍。”女孩也笑道。 　　“哦，就是說，覺得我笨咯。” 　　“不是，不是，你是斯文，沒有侵略性的那種感覺。我則是總也學不會她們的技巧，確實有點笨笨的，她們說我呆。” 　　“是放不開吧。” 　　“嗯，是吧。小時候，在荒野上，看到了太多蠻橫的，充滿攻擊性的男人，覺得很反感這種男人。十三四歲時，我和露西她們去‘動’酒吧，看到那裡的男孩子，感覺到那種攻擊性，接受不了。後來就不去了，上學，做事，回家，看娛樂劇，沒什麼朋友。不過，現在年齡大了。兩年前，我爸被調去守礦場，走之前，讓我要多出去玩。” 　　“哈，你年齡大什麼啊，而且，你看起來比年齡小。對了，你有卸妝水麼，你不適合濃妝，要是素顏，可能更顯青春靚麗，更可愛。” 　　“哦？你喜歡那種感覺啊。”阿風促狹的看著顧陽笑道。 　　“啊？哈。”顧陽有點無奈，心說，不是我喜歡，是你適合啊。 　　很快，兩人就到了顧陽家。女孩簡單的看了一眼房間，就進了衛生間。顧陽把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進門右手的無紡沙發，沙發前麵一個茶幾，對麵兩角分別一個小冰櫃和雜物架，墻上投影屏放著自然風光，正對著進門方向正中是雙開的拉門，拉門後麵是床，床尾衣櫃，床頭墻上和床邊墻上貼的木羅城繪紙，頂上則貼的星空繪紙，床上也沒有什麼淩亂。顧陽到處看了下，自我感覺接待客人是沒有失禮的。 　　一會，阿風從衛生間出來了，洗去了濃妝，還是稍稍畫了點很淡的妝，顧陽正好抬頭看到，直覺眼前一亮。清麗的麵龐終於素凈起來，配上一雙大眼睛，微翹的嘴唇顯得有點倔強，整理過的短袖和裙子更加貼身了，勾勒出青春的凹凸，既有將成熟的曲線，又有未脫的青澀。 　　看到顧陽的眼神，阿風有點得意：“怎麼樣，好看麼？” 　　“好看。”顧陽毫不猶豫的點頭道，“啊，我這裡隻有啤酒、甜酒和汽水，你要什麼？甜酒兌汽水麼？也是氣泡酒。” 　　“啤酒。” 　　“要看娛樂劇還是玩遊戲？”顧陽指著投影屏問道。 　　“就先放這個自然風光吧，我想看看你的房間。”阿風笑道。 　　“哈，小得很，沒什麼看的。” 　　阿風先四下看了看小廳，接著，拉開了床邊拉門，往裡麵張望了一下，臉上顯出一絲嬌羞的微紅。顧陽看得一頭黑線，小妹妹啊，不要亂腦補啊。阿風回過頭，拿起顧陽剛開的啤酒。 　　“還是你們外勤是精英，我們住的就隻是單間。” 　　“哪有什麼精英，我就是按部就班的上學畢業就到這裡了。” 　　“嗬，就是按部就班厲害啊，我回來後，就跟不上同齡人。” 　　“你多大回來的？” 　　“三歲。” 　　哦，錯過了胚胎期的基因修正，沒有記憶遺傳操作。不過，總算是在幼兒期回來了。一般這種情況的孩子，很少回來，越大越難回來。 　　“那年，發生了什麼事麼？”顧陽有點好奇。 　　“我媽媽那年去世了，我爸爸在一個月後來找她時，才發覺我一個人孤苦無依的，於是，我就有了爸爸，被帶回了總部。” 　　“哦，不好意思。” 　　“沒什麼，沒聽你提你媽媽，你媽媽呢？” 　　“我十歲時，離開了我們，現在應該在某個基地。” 　　阿風聽了，沒再說話。兩個人沉默了一會。 　　“我吹口琴給你聽吧。”顧陽找了個新話題。 　　“好啊。” 　　顧陽在地球上時，就愛吹口琴，他爸爸在他八歲時給他買的禮物就是一個口琴，一直帶在身上，會不少曲子。暮雲沖的父親，也給他留了一個口琴。《愛爾蘭畫眉》婉轉的曲調出來後，阿風突然眼睛濕了下，眨了眨眼睛，最後，還是沉浸在什麼記憶中，直到曲子完了好一會。“你的曲子很好聽，讓我想起小時候在琉川、在媽媽身邊的事。” 　　“可以說說麼？” 　　阿風看了眼顧陽，還是開口說起小時候的故事。阿風說她的媽媽是個堅強的女人，是琉川荒野人裡少有的女性戰士，沒有男人敢惹她，哪怕那些粗暴、兇狠的荒野戰士也是如此。直到她十五歲，遇到了一個木羅氏的外勤戰士，也就是阿風的爸爸，很快她墜入了愛河。然後，阿風的爸爸走了，阿風的媽媽懷孕了，獨自生下了阿風。虛弱的女戰士和要照顧小孩的年輕媽媽，艱難的帶著阿風生活，賺到錢時的開心，帶回好吃的時候的開心，阿風的爸爸過來時的開心。阿風竟然都記得。不過，這期間，媽媽也不得不開始接受其他強大的男人，結果阿風三歲時，其中一個男人發酒瘋，開槍打死了媽媽。阿風的爸爸每半年會來看一下她們母女，最後一次來，就是媽媽死後一個月。那個發酒瘋的男人早被人打死了，隻留下阿風，之後，爸爸把她帶回了木羅城。 　　“媽媽說，希望我像風一樣自由。”“媽媽臨死前讓我跟爸爸到木羅城生活，媽媽說爸爸會來接我，爸爸在我還沒出生時就想接我回木羅城，是媽媽不舍得。”“媽媽說：‘為了生存，什麼都無所謂；但是為了審美和靈魂，必須認真’。”“媽媽說：‘你要勇敢！’” 　　顧陽之後又吹了《貝加爾湖畔》、《卡農》、《盛夏的果實》、《天空之城》、《追夢人》、《菊次郎的夏天》等二十幾首或經典或自己喜歡的曲子。有時，阿風說；有時，顧陽說。 　　一晃，時間過了一個多小時。 　　“我是個笨小孩，總也學不會...” 　　“不，你很聰明，據說做過記憶遺傳操作的小孩都很難記住三歲前自己身上的事情，可你記得太多，所以，和這裡格格不入。”顧陽能感受到這種感覺，自己就和這個世界有那麼一點疏離感，如果不是已成年的靈魂和閱歷，也許根本無法應對身邊的事。 　　阿風聽了，楞了下，低聲喃喃道，“從來沒人跟我這麼說，可聽起來似乎有道理，大概吧。”頓了好一會，女孩抬起頭，盯著顧陽的眼睛說道，“嗬，你好像很理解我，之前也說我好看的，可你為什麼不想要我，和我上床呢？”說著，突然把上衣脫了，“你看啊，我的胸雖然沒有露西她們大，但是比她們挺，不誘人麼？” 　　顧陽沒想到會這樣，阿風明顯沒喝醉，顧陽想去幫阿風她把上衣穿上，手抬到一半，最後還是放了下來。看著阿風倔強的眼神，認真說道：“我知道，隔著衣服，我也知道你的胸很誘惑人。不過，我爸爸曾對我說過：‘男女之事，最好基於愛。雖然，愛很多時候帶來的都隻是傷痛和痛苦的結果，但是，隻有有了愛，你才能品味到最高的滿足’。而我，並不想乘人之危來享受你的美好。” 　　“那麼，我要回去了。”阿風聽完顧陽的話，轉身說道。 　　“為什麼？我隻是想幫你。” 　　“媽媽說，靠著憐憫，是活不下去的。” 　　“嗬，你真是琉川出身的，像琉璃一樣硬，一樣倔。” 　　“你說得對！”阿風聲音驕傲的回應道。之後，阿風沉默的站了一會，突然轉過身，對顧陽說道：“你能摸一下我的胸麼？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看到胸，我也希望你是第一個摸到她們的男人。”眼神是那麼認真，甚至有點聖潔的、獻祭的味道。顧陽有點懵，目光落在女孩的那一對胸上，重力幾乎沒能讓她們重心下移，翹挺、圓滾、潔白耀眼。微揚的下巴之下，頎長纖瘦的脖頸吊住凸出的鎖骨和單薄的雙肩，那如玉般光潔的隆起很快就高聳了起來，因激動而略顯得粉紅，圓潤收下去是略現骨感的上腹部，找書苑 ｗｗw.zhaｏshuyuan.com 明顯收細到呈凹形的纖腰正中偏下點綴著精巧的肚臍，再下去則是黑紗裙掩映下更顯白皙的平坦小腹。顧陽覺得，比自己曾在影視作品裡看過的最美的胸還要美上好幾分。腦子就像是宕機了一樣，雙手顫抖著伸向女孩，各握一大團柔軟的彈性弧度，輕輕揉捏著，像在把玩和氏之壁。 　　阿風也輕顫著，過了一會，女孩漸漸平靜下來，突然擠入顧陽的懷裡，踮起腳，滾燙的嘴唇突然印在顧陽的嘴上，一條小舌頭笨拙的擠開顧陽的牙齒，其實並不知道後麵該怎麼去動。又過了一會，腦子已經有點木了的顧陽突然感覺下唇一陣劇痛。大約，終於沒能收到顧陽熱烈回應的女孩最後憤然出口教訓這個臭男人了。 　　等到阿風終於放開顧陽，穿好衣服時，顧陽的嘴唇上已經開始滴血了。女孩明顯清醒了，眼神有些歉疚。顧陽和煦的笑了笑，“沒事，敷了藥，很快就能好。”女孩一聽，哇的哭出了聲，捂著嘴，轉身奪路往外跑去。“以後還能請你喝酒麼？”顧陽下意識的喊道，女孩猛然剎住腳，不過沒說話。顧陽繼續說道：“曾有人跟我說，敢於堅持自我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的人是勇敢的，也是可愛的，加油!”背對著顧陽的女孩舉起了右手，握著拳，擺了擺，最後伸出了中指，然後沖了出去。等顧陽追出門去時，已隻能看到遠處很快消失的女孩背影。 　　這就是所謂的“禽獸不如”吧，這該死的世界，顧陽懊惱的想道。 　　----------- 　　今天是三八節，祝女性同胞們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