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鎮一家熱鬧非凡的酒館中,一名年輕魔法學徒興致勃勃地評說道,仿佛那位傳聞中的主角就是他自己。
  “不可能吧.我可聽說這兩年學院接連授予不少年輕學者教授職階,已經引起很多老派學者不滿了,其他魔法學會對這種舉措也多有質疑之聲,區區一個野法師,真要是當上學院研究員已經算破格錄取了,怎麼可能還被授予名譽教授頭銜?”另一名學徒皺著眉頭唱起了反調。
  見其他人不信,他頓時眉毛一豎,拍著胸脯保證道:“你們以為我是信口胡說?我師傅可是寧姆格福晨星學會的核心成員,他老人家的師兄這次受邀出席大會,正是要向學院發出質詢,糾正這種不正之風!”
  “喲喲喲,合著您師傅都沒資格參會,怪不得連累得你這個學徒也隻能待在酒館裡,跟我們這些小人物吹牛皮!”
  旁邊走過一名端著橡木啤酒杯的雄壯傭兵,冷笑著嘲諷了一句,隨後舉杯一飲而盡,打著酒嗝道:“你就是見不得人家混得比你好——你們口中的‘野法師’名叫托普斯,是我們摩恩城鼎鼎大名的學者,人家手頭隨便漏下點邊角料就夠你們晨星學會研究個十年八載,這樣的人物,還輪得到你這種貨色在這評頭論足?”
  學徒被嘲諷得臉紅脖子粗,當即一拍桌子,怒罵道:“呸,你一個隻會舞刀弄劍的卑賤傭兵,哪來的資格妄議我們法師界的發展大事!”
  “就是,一個破傭兵,不還是想傍上人家托普斯教授的名聲吹捧自己,也不知道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
  “說得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