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八天過後,佛肯城的東北麵月懷山下便點起了熊熊戰火,它們肆意焚燒著掠奪而來的破廢物品,並高舉著那麵寫有“佛肯”符號的大旗揚言著要將大流奧伺逐出這座城堡。 盡管大流奧伺坐擁著牛怪和虎麵人等四批精銳的保護,但對於這位名不正言不順的暴君來說,迎來這般血腥的討伐,確實讓大流奧伺大吃了一驚。它匆匆忙忙地喚來另一個為它賣命的鼠人希葛奧樂茲提去探查那支起義軍的一切消息。 緊接著,苦戰兩天過後,大流奧伺將起義軍中士兵們的家室一個又一個地吊死在城墻上,當然穆努如忒以及瑪路屋也不例外,隻是,瓦爾用沾有巫術的歐克尿灑在了少些歐克身上,精妙地躲過了一劫,而餘下的時間則不得已在人多眼雜的桑吉戈集市裡躲避著豺人的追捕。 雖然大流奧伺這種過激的作法間接之中激怒了起義軍的誌士們,但更多的打擊了軍隊之中高昂的士氣。有不少懦弱膽怯的獸人開始四散逃去,也有一些哀怨至極的廢物在抱怨著這場起義的發起,一瞬間,起義軍變成了一盤散沙。 加之那如同天佑般環抱著佛肯城的月懷山崖,使得起義軍的侵襲更加疲軟了。 “我們甚至不清楚,這場起義有沒有意義。” 奧盧圖剛從月牙山的那頭戰敗而歸,便聽到這般抱怨,怒氣迸發的它將那個廢物抓了起來,用長滿荊棘的藤鞭狠狠地抽打著,突然,營帳之外傳來了一陣陣驚恐的低吼聲。 “又是那群臭狗!”高格坦頓目不轉睛地盯著東方沙丘之上的奧德克狼群,顯然,它們已經無力再與這群嗜血的兇獸搏鬥了,在它們腦子裡現在隻想著一個字,就是逃。 但是在這片荒原之上它們根本不可能逃出奧德克狼群的圍追堵截,它們唯一可以躲藏的,是月懷山背麵那個名諱“嘶鳴地窖”的洞穴之中,這個洞穴早在佛肯城建成初期就已經成為獸人們口耳相傳的死亡地帶,傳說這個可怕的洞穴無時無刻都回蕩著可怕的嘶鳴聲,大飾夢者雷夠的兒子普歐爾就曾壯著膽子走進去,結果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這個洞穴連接著月懷山的背麵直至佛肯城,但是因為這個恐怖的傳說,這個洞口獸人們完全不屑於去防守。 然而如今他們無路可走了,在那麵佛肯旗幟的帶領下,卻僅有數十名勇敢的歐克跟隨著奧盧圖踏進了那個令人發麻的洞穴…… 就如後來先知伊格弗瑞納評論這場戰役所說的一樣,這場起義完全稱不上是一場起義,更像是一場鬧劇,一場由好幾個低智商又滿腔熱血的歐克帶領著一群羊倒戈的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