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十八歲是青春昂揚,風華正茂,留有餘香的珍貴。還有人說,十八歲意味著成長,意味著接受,意味著擔當。更有人說,十八歲意味著不得不接受黑暗的現實,意味著不得不麵臨一整天吵鬧不休的家人,意味著我們不得不在他們的吵囂中要麼選擇遍體鱗傷的結局,要麼學會默默的忍受一切。可這苦痛何時何時才是盡頭。我們何時何時才擁有享受生活的資本,何時何時才能縮小那微小的差距造就的天壤之別之境。 阿蘭走了,帶著苦痛走了,永永遠遠的走了,再也不回來了,她走時一向不和睦的家人都為她哭泣。十八歲那年,她考試發揮失常。一向嚴格要求的父親更是嚴聲厲色,平時一向不說三道四的奶奶整日的訴說著女兒慘敗的結局。生活壓迫著她弱小的心靈,家庭的怒火不時的向她開來,親朋好友的冷熱嘲諷一次次刺傷她破碎的心靈,最終她想選擇逃避,可生活似乎毫不給她容身之地,最後她向噩運伸出了雙手。 這就是為何同樣的背景,同樣的機遇卻造就著生與死的較量。所以說一個孩子的成長家風最為重要,有的孩子走上犯罪的道路,而有的孩子卻成了冠軍,這就是怎樣的父母,怎樣的家風所起的作用。 有兩個孩子,小時候一個孩子第一次玩棒球,一不小心把父親的牙打流血了。第二次他把家裡的玻璃打碎了。兩次父親都沒有怪罪他,反而誇獎道:“打得好,孩子,你將來沒準是世界冠軍呢!”另外一個人說:“當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經歷與你的一樣,隻不過我的父親從未誇獎我,而是氣憤地說:“你一天到晚給我惹事,總有一天你一定是個小混混。”後來我就成了犯人。 十八歲那年,有個朋友訴說起自己的家事,痛不欲生,老淚橫流。阿旺的父親自認為有點小聰明在家裡蠻橫無理,對妻子厲聲厲色,臟話百出。在外麵為了給自己張威風,鄰門旁舍的批評都強加給自己的妻子。對自己的母親暴跳如雷,七十歲的老人隻能黯然落淚,偷偷哭泣,每當阿旺看不下去時,換來的是傷心的痛。 十八歲那年,剛過完成人禮,阿旺的父親老毛病又犯了,阿旺聽不過,上前抵製。不料父親對他大吼大叫,那日差點把他哄出家去。阿旺再也不相信所謂的父子情深了,他無數次告訴自己:“那個父親死了,眼前的不是我的父親,他是惡魔。不,也許下一秒父親就清醒了,他會心平氣和的與我談話,還是算了吧,父親永遠不會回來了。” 經濟發展了,為什麼十八歲的孩子們卻總覺得丟失了什麼?他們幻想著與父母共享天倫之樂,暢談佳話。可是每當開口時那副爭吵的畫麵再次浮現在眼前,他們覺得所謂的親人到底又是什麼?是敬而遠之還是隨波逐流。 十八歲的孩子們都成長了,他們渴望擁有一片幸福的天地。生活的高速發展壓迫著每個人的心靈,忙碌了一整天,他們渴望的不是富麗堂皇的裝飾,不是攀比著家庭背景的如何,而是何處有個家?有個我想去的地方,有個縱使生活艱難卻充滿幸福的地方。 我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讀到這篇文章,尤其是家長們,孩子們成長的道路上為什麼說家長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為什麼說家長是孩子的朋友?為什麼說一個孩子的成就家最重要?為什麼說清華,北大的孩子那麼優秀?這難道不是家長的功勞嗎?看著相同的背景,別人的孩子上了清華北大,而你的孩子卻隻能上個本科。你牢騷孩子的不努力,你想過沒有一個月回家不足兩天,原本忙碌的孩子想要休息,走進家門卻發現你們在爭吵,他放下書包,蓋上被子偷偷的哭泣,帶著苦痛來到了學校,夜裡久久不能長眠,他們的心裡占據了太多的家事,心中不能釋懷,他想告訴你們,可是當張開口的時候卻是又一番爭吵……… 生活為什麼不能給孩子們一點時間,別讓他們活的太累了,心靈上的折磨遠遠大於身體上的傷痛。十八歲是花開的季節,十八歲原本是快樂的時候,十八歲是美好難忘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