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宋仁宗:我才不是神經病!(1 / 1)

最新網址: 第258章宋仁宗:我才不是神經病! 「淺談:皇權的合理釋放」 當仙師話音落下的剎那,眾人的目光,都是盡數凝聚在宣紙之上的第一行字。 上了這麼多節課,朱家村的天子儲君們都已經很是清楚每次上課的排課順序,根據仙師一貫的上課習慣,第一堂課,必然就是理論課。 望著宣紙第一行,老朱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皇權。 這是每一個天子都必須牢牢握在手心的權杖。 失了皇權,何談天子之威。 “仙師。” 而就在這時。 外教區的大唐李二,突然站了起來,臉色略微躊躇。 “嗯?” 季伯鷹瞥了眼李二。 “說。” 雖然是外朝講師,也是有在課堂上發言的資格。 李二點頭,稱是行禮,進而道。 “仙師,依照上一堂的講課順序,在仙師授課之前,應是我等先講學吧?” 一語問出。 季伯鷹眼眸微頓,他還真把外教課這茬給忘了,屬於典型的睡懵逼了。 “嗯,今天願意講的就講,不強迫。” “規則依舊不變,講學之後,可以得到一個提問的資格。” 言罷。 季伯鷹放下手中戒尺,喝起了教案上的大紅袍。 喝點紅茶,提提神。 得仙師準允,李二眼眸微亮,率先便是起身登臺,準備前往講臺C位,顯然是要做這第一個講學外教,因為他已經清楚可仙師的風格。 在這個地方,儲君是最低門檻,任何人都沒有所謂的天子特權可言,之後的提問環節,就是按照誰先講課誰先提問的順序。 這問題已經憋在心裡頭十天,李二已經忍無可忍了。 然而。 就當李二準備大踏步邁入講臺中央的時候。 忽而,隻感覺一陣風從身邊掠過。 再定睛一看,在講臺核心位置,已經出現了一道身影。 武道宗師趙大,腳踏淩波微步,在眾人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身影已然是率先出現在了講臺C位,擺好了開講的Pose。 剛踏上講臺邊緣,麵帶微笑的李二,笑容僵住了:??? ‘老趙,你他娘的真不厚道!’ 李二望向趙大的眼神,滿是幽怨。 ‘嗬嗬嗬。’ 趙大接受到來自於李二的幽怨眼神,略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隻能大唐天子待我以幽怨,我以微笑而報之。 “開始吧。” 季伯鷹微微抬眸掃了眼率先占據了C位的大宋太祖趙匡胤。 一語宣布。 隨即。 這講臺C位站著的趙大,先是向季伯鷹行了個禮,然後才麵向臺下一眾。 深吸一口氣,開講。 “話接上回……” “…………” 教案之畔,季伯鷹隻是看了一眼已經開始講課的趙大,便是不再繼續聽,單手倚著太師椅,撐著額頭,寐個回籠覺。 趙大講完之後,還有大唐李二,然後還可能有五代的柴老板和始皇祖龍,甚至唐家堡和趙家莊的其他人也可能想上臺,這種軟實力的提升,多聽聽對大明諸帝有著熏陶作用,但對於季伯鷹來說,確實是比較無聊。 約莫,小一個時辰。 當耳邊之音落定後,季伯鷹這才睜開了眼。 打了個盹,重新做了個夢,這才走出狗係統魔鬼身材下恐怖臉龐帶來的陰影。 目光掃過臺下的朱家天子儲君,這幫人對外教課的講學倒是聽的頗為有趣,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都是歷史書上的人物,自帶興趣光環。 同時這也得益於趙大和李二在講學技巧上的主動提升,兩人顯然是用心琢磨過的,在講學過程中加入了很多互動式內容,讓講學更為生動一些。 “問吧。” 這一次講學,順序分別是:趙大、李二、柴榮,祖龍嬴政倒是沒有上臺,估計是被魔方鬱悶了。 聞仙師之言,外教區的眾人,顯然是感到有些意外。 畢竟。 按照先前的規矩,雖然外教講學是在正式上課之前,但是外教的提問環節則是應該安排在休息時間才對。 “趙匡胤,你來。” 季伯鷹目光落在趙大身上。 今天這堂課,要做的事情很多,且不說這三堂課得上完,還得解決崇禎時空的開封之戰,所以當下能解決的事情,都應盡快從速,不做什麼分攤安排。 “是。” 座位上的趙大立刻站了起來,微皺眉頭,開口道。 “仙師,小子想問,為何犬弟絕嗣。” 一聲犬弟。 聽的坐他後麵喝水的車神眼珠子一愣,一口水直接嗆進了氣管,劇烈的咳嗽之下引動身上的骨傷,差點自己把自己送走。 不過進而,緩下來之後,高粱河車神深吸一口氣,他也沒心思顧及這個‘犬弟’的稱呼是怎麼來的,因為方才趙大問的這個問題,是他最為關心的問題。 趙二怎麼都想不通,我貴為大宋太宗,高梁河車神之絕命毒師,為毛就絕種了?! 季伯鷹瞥了眼趙大,順帶瞄了眼坐在趙大後方咳嗽的高粱河車神。 關於宋太宗絕嗣這件事,實際上隻是一個廣義的說法,畢竟一個皇帝絕了繼承人,那基本上和絕嗣也就沒有什麼區別。 但如果你真要追究其後人來,趙二肯定是還有血脈留存於世的。 “靖康之變。” 季伯鷹淡淡四字出口,落在趙大和趙二耳中,兩人都是瞬間眉頭皺起。 尤其是趙大。 靖康之變,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聽到這個名詞了,將大宋劃分南北的關鍵詞。 趙家莊的第三號人物,也就是坐在右側外教區趙家莊第三排的泰山帝,這會也是在一旁聽的懵逼。 “而要了解靖康之變的內核,就必須先了解整個北宋的大致經歷。” “這是一個很長的過程,一次性難以給伱全數解答。” “故而,現在先給你答一部分,讓你有一個初步了解的過程。” 話音落。 趙大深吸一口氣,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王朝始末之間,有著很多事情,雖然匯總在史書上之後,看起來就是短短的幾個字眼,但是要真切的了解這幾個字眼中的本質,必然要通徹源頭才行。 “小子明白。” 趙大點了點頭。 隨後。 “有一個說法,靖康之變,始於仁宗。” 話音落的剎那,季伯鷹於自身腦海之中,飛速整理了一下有關於北宋年間的歷代帝王傳承。 宋太祖、宋太宗、宋真宗。 從泰山帝之後,北宋第四位皇帝宋仁宗趙禎,人送外號:大瘋哥。 這位宋仁宗,十三歲登基,雖然當了皇帝,但一直籠罩在劉娥的陰影之下,等到劉娥病故,足足摸魚摸了十一年之後才開始親政,小夥子確有識人之明,在宋仁宗的時代,北宋人才達到鼎盛,範仲淹、包拯、歐陽修、蘇洵、柳永等等一大批在後世家喻戶曉的名人。 不過,趙禎的性格缺點也很明顯。 性誌不堅,屬於不扛事的那種,這一點和崇禎有點像。 倒也是能理解,畢竟趙禎從懂事開始,就一直在女人的庇護之下。 關於趙禎的性格缺點,有兩個很經典的例子。 一,趙禎親政的三十年中,兩府執宰換了四十餘人,一個個都是屢進屢退,即使賢者在位,因不能安於其位,也無法施其才能,做出成績。 這和崇禎頻繁換首輔是一個道理,但凡出點事,哪怕是便秘了好幾天心情不爽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換個總經理再說。 唯一不同是,在明末被崇禎換下去的總經理很可能要寄,再不濟也要坐幾年牢,而被趙禎換下去的,基本上都能到地方做一方封疆大吏。 畢竟,大宋是天子與文人共治天下。 二,為了改變自車神以及泰山帝留下的‘三冗’問題,趙禎以範仲淹、歐陽修、韓琦等人為參知政事,進而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變法運動,史稱:慶歷新政。 然而這場變法剛剛進行沒幾個月,因為朝野內外的權貴們反撲激烈,趙禎象征性抵抗了幾下,直接縮起脖子認慫了,範仲淹、歐陽修等一乾變法大臣相繼被貶往地方,還沒燒起來的新政戛然而止,經過這麼一刺激,三冗問題反而變得更加嚴重。 所謂三冗,指的便是,冗員、冗兵、冗費。 冗員冗費就是官太多、雜費太多,畢竟當年趙大搞了一大堆製衡術,上行下效,每個部門的子部門的子部門的子部門,都是這樣照著搞,就比如砌塊磚的事情,一個人就行,可偏偏要分成‘遞磚員’、‘抹水泥員’、‘放磚員’等等,事情沒多乾,付出的工資倒是好幾倍。 而冗兵。 北宋自太祖之後,雖然基本上沒有乾嬴過周邊,但國內兵力確實多的嚇人,仁宗年間,在冊兵員就有一百二十五萬,其中禁軍更是高達八十二萬。 所以說,林沖那八十萬禁軍教頭,數字上還真不是白叫的。 當然他也隻是個教頭,這官職也就唬唬人。 並且。 在宋仁宗年間,北宋的屈辱之路更上了一層樓。 先是李元昊主掌西夏之後,一改其父定難軍節度使李德明(夏太宗)‘依遼和宋’的國策,稱帝建國,是為西夏,就此打破與宋朝的三十年和平,爆發‘宋夏之戰’,前後三戰之下,大宋皆是先勝後敗,身為漢家中原王朝的大宋,最後竟然被由少數民族建立的西夏摁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頓。 宋、夏之戰,最終於慶歷四年(1044年)十月訂立和約而結束,史稱“慶歷和議”,北宋每年賠償西夏絹十三萬匹、白銀五萬兩、茶葉二萬斤。 大宋是第一個向少數民族賠款求和的中原王朝,同年,遼國見西夏都從北宋撈錢了,進而逼迫北宋每年增加十萬歲幣,史稱“慶歷增幣”,趙禎和他爹泰山帝一樣,隻要不打仗,什麼都好說,不就一點錢而已嘛,認了。 說句難聽的,北宋就是被這些少數民族給打怕了,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被打軟了。 最終這些歲幣帶來的困重都被轉嫁在了尋常百姓身上,而地方縣衙又以此為借口勒索錢財,北宋的農民起義更加此起彼伏。 都是自己作的。 當然,這些情況客觀來說是宋太宗守內虛外的結果,再加上泰山帝在位時期的一頓燒錢騷操作,沉積多年的惡果也並非是宋仁宗一朝之鍋。 季伯鷹捎帶總結了一下宋仁宗的生平壯舉,將這些內容打包之後,一股腦全數發給了趙家莊的趙大、車神、泰山帝。 頃刻間。 這趙家莊三人都是瞳孔一縮,關於宋仁宗一朝的大事要記,都是清晰於心。 尤其是泰山帝趙恒,這小子脖子一緊,連忙是茍了下去。 趙大和趙二的眼神,都是落在他的身上,如刀子一般,似要將泰山帝給當場嘎了。 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難以剎住車,比如北宋這個賠錢買平安的操作,最後直接連北宋的棺材板都給賠沒了。 “仙師,可否帶我等去見一見這趙禎。” 趙大沉默片刻,將這段信息盡數吸收之後,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對這位侄孫,有些問題要問。 話音落。 坐在講臺邊的老朱看了眼趙大,一臉笑意道。 “小趙啊,咱不建議你去見你的這個侄孫子。” 老朱這話一出,讓趙大眉頭一皺,下意識看向老朱,眼神中有點不解。 “朱兄,這是為何?” 老朱捂嘴乾咳了兩聲,沒有直接回答趙大,而是敷衍答了一句。 “沒什麼,咱隨便說說,你聽兄長的便是。” 聞言,趙大眉頭皺的越發緊了,目光下意識掃過這臺下的朱家天子儲君,其中不少人都是用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勢望著他,這讓趙大心中更是疑惑。 ‘這趙禎莫不是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不僅是趙大,趙二同樣有著如此想法。 季伯鷹看向趙大,眼眸古井無波,不見悲喜。 “你確定要去見他?” 關於這位宋仁宗趙禎,有一點。 季伯鷹沒有在打包信息中告訴趙家莊人。 趙禎的傳世外號,大瘋哥。 而趙禎最終的結局也不怎麼好,甚至可以說是很可憐。 這位大瘋哥一生沒有活下來的接班人就算了。 人過中年,還禍患上了極為嚴重的精神病(大概率是家族性遺傳精神病),甚至當著遼國使者的麵發瘋,手舞足蹈,口吐涎水,嚇得這遼國使者以為是中原王朝的什麼禮儀,差點與之共舞。 這一幕,直接被記入了正史。 “請仙師準許。” 趙大恭敬行禮,他必須要弄清楚這一場靖康之變的始末,不僅是靖康之變發生的本身,而是從王朝源頭導致這一切的因素。 因為隻有這樣,洞悉本質錯在何處,他才能提前布局,讓這一切不至於在自己的時空重蹈。 “請仙師準允!” 身上綁著金色繃帶的趙二,此刻也是拄著金色拐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行禮。 他其實比趙大,更想弄清楚這一切,畢竟絕的是他的種。 而趙二拄拐的原因也簡單,當年飆車的時候,原本屁股上就有舊疾,現在又被趙大踹斷了幾根肋骨,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他這是舊傷加新傷,休息了十天,現在能拄拐站起來就已經不錯了。 “兄長,可否帶上小唐,咱幾個一起去。” 老朱笑嗬嗬的站起身來,一旁的李二眼睛頓時放光,給了老朱一個感謝老哥的眼神,李二剛才就是給了老朱一個眼神暗示,希望老朱幫自己搞一張前排吃瓜門票。 季伯鷹看了眼老朱,又瞥了眼李二,對於這個請求,並沒有拒絕。 “嗯。” “建議各自備好防身用品。” 此話一出。 老朱嘿嘿一笑,很是順手的操起了自己椅子旁的狼牙棒,大明砍刀隊,唯獨太祖用狼牙棒。 李二雖然不知道仙師這句話代表著什麼意思,但既然是仙師警示,也是從兜裡揣出了自己的趁手小金瓜,這是他特地為自己打造的,並且來到醉仙樓之後,第一時間給武曌等人推廣了開來,要求他們回去之後都按照這個規格打造一把,以後上課隨身帶著。 至於趙大,則是無所謂。 他身為武道宗師,這幅身軀就是最大的武器,趙二和泰山帝權衡片刻之後,也都是摸了摸揣在腰後的玉斧子。 “阿標,注意好紀律。” “自習。” 季伯鷹瞥了眼阿標,話音落。 唰。 季伯鷹帶著老朱和李二以及趙家莊三人,消失於原地。 ……………………… 大宋至和三年,正月。 開封皇宮,天子寢宮,福寧殿。 天,剛蒙蒙亮。 這福寧殿之內卻是一片燭火通明,所有的太監宮女都是被驅趕在殿外,一個個瑟瑟發抖。 當下殿中,有著一人,雙目閉眸,平靜坐在專屬天子臥榻的龍禦之上,雖然身在寢殿,身上卻是穿著極為精美的天子鎧甲,看其麵容,帶著冷峻,額前飄曳的發伴風飛舞,如同大戰之前的久經老帥,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唰。 殿內風動,殿壁上的精致燭盞微火晃蕩。 六道身影,在這殿中之地出現,方一出現,眾人的目光,都是落在這龍禦之上的這一道身影。 “他在做什麼?” 趙大望著龍禦上坐著的這道身影,眉頭微皺,開口道。 “老趙,你這後世子孫確實是有點意思,大晚上的寢殿裡穿鎧甲,這是要與妃嬪披甲而上?” 李二笑著拍了拍趙大的肩膀,看起來頗有勾肩搭背的意思,二人之間聊的話題,也開始有點顏色了。 唐宗宋祖,情誼越發深了,好在他兩都非龍陽愛好者。 “兄長,這小子看起來不對勁啊,他會不會是瘋癥發作了?” 老朱湊在季伯鷹身邊,小聲低語。 當下六人之中,他是除卻季伯鷹之外,唯一一個知道趙禎有精神病的,在古時,精神病根據不同的表征,又被叫做‘瘋癥’、‘狂癥’、‘離魂癥’。 季伯鷹看著龍禦之上的趙禎,腳步微動,挪後半步。 俗話說的好。 渾人怕橫人,橫人怕狠人,狠人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經病。 凡人怕,仙師也怕。 要不是趙大極力要求來見一見這位趙禎先生,季伯鷹都不會答應這個頗具危險性的請求。 “他就是趙禎?” 趙二拄著金色拐杖,望著端坐在龍禦之上的趙禎,眉頭微皺著。 一旁的泰山帝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應,應該是。” 這也不怪泰山帝認不出來,泰山帝的時空還處於泰山封禪前夕,而趙禎這位大瘋哥是生於大中祥符三年,前後有三年的時間差,大瘋哥在泰山帝的時空還沒有出生。 但。 不管認不認的出。 這趙禎畢竟是泰山帝的崽,出於親生父子的負責任態度,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泰山帝率先朝趙禎走了上去,來到了龍禦之前。 腳步駐足,相距半丈。 泰山帝趙恒望著跟前的趙禎,剛想開口,一道聲音,比他更前響起。 帶著沙啞,入耳深沉,頗有滄桑之感。 “你終於來了。” 泰山帝一愣,又愣,再愣。 “哈?” 還不等泰山帝反應過來。 隻見。 原本靜坐龍禦之上的趙禎驟然睜開了眼,眸子精光迸發。 突兀的一聲暴喝。 “偷鍋賊!納命來!” 說罷。 雙手似是握住了什麼,猛的一抽,隻見一柄一人多高的鑲金邊宣花大斧被趙禎從被子裡抽了出來,沒有分毫的猶豫,直接朝泰山帝的腦門劈了下去。 果然,玩斧子這門絕學是老趙家DNA裡祖傳的,哪怕瘋了也一樣。 宣花大斧入眼,泰山帝瞳孔猛的一縮,瀕臨生死關頭,身體竟是以一個極限姿態扭轉,堪堪躲了過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徹底嚇懵逼了。 斧子就砍在他身旁半尺之外,深深陷入。 方才要是偏過半尺,這一斧子砍在泰山帝身上,泰山帝現在怕是已經腦殼兩瓣了。 “我,我是你爹啊!” 話音落。 泰山帝撅起屁股就跑。 趙禎已然是站了起來,拔起地上的宣花長斧,以這文弱之身,雙手揮起,舞舞生風。 “某家砍的就是俺爹!” “呔!妖怪哪裡跑!” —————————— PS:最近想改個書名轉轉運,仲父們可有推薦?采用發大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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