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
  仙師淡淡一語,讓原本想在這個問題上打馬虎眼跳過去的朱見深,驟然間愣了愣。
  嘴上說沒事,實際上當然不會沒事了。
  朱見深對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麼情況,自己清楚的很。
  著實是,熬不住了!
  不耐造啊!
  朱見深明顯能夠感知到,最近和萬妃在玩小遊戲的時間,變得越發的短淺了起來,有時候甚至連一輪都玩不過就廢了,讓他堂堂一個大明天子,隻能無奈繳械投降,著實是太無麵子了。
  為此。
  朱見深想過去搞點藥,但又牢記仙師課上之原則,始終未曾邁過那一道檻。
  “這……”
  朱見深略微尷尬的朝著仙師笑了笑,實屬是有些無奈,又不好明說。
  “今日開始,不得再沾染女色,不得再熬夜理政,不得再胡吃海塞。”
  季伯鷹看著朱見深,給出了自己的三道禁令。
  從現在開始,做一個修身養性之徒。
  關於朱見深之身體情況,真要查起來,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的毛病,這一點從史書上也能得到明確,這貨的最終結局,大概率就是氣血兩虧,以致於心衰而亡。
  這種身子骨,最好的法子,就是把心好平,把人放平,一門心思的靜心療養,隻要安安穩穩的養個半年十個月,一切自然會重歸於好。
  “這,這,這……”
  朱見深聽著這三道禁令,臉色不禁微變,眼裡滿是難處。
  仙師對他所下的這三道禁令,不得熬夜理政和不得胡吃海塞,這兩條隻要稍微忍一忍,倒也不是做不到,畢竟他朱見深還是有著一定毅力。
  可是這第一樣,不得沾染女色。
  寶寶苦、寶寶做不到啊!
  朱見深心想,就算是他朱見深不想沾染女色,可女色非要沾染他啊,這是能避開的嘛?
  尤其是自家的那位萬妃,現在正值四十多的年齡,這正是如狼似虎之狀,若是自己不給喂飽,這要是私下給自己戴上七八九十頂綠油發慌的旅行帽,那又該如何是好?!
  朱見深心中盤算著,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搞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但是不管他怎麼想,都想不到能夠解決問題的法子。
  “小子,既是兄長禁令,你小子務必遵從。”
  “若是敢違反禁令,就算是咱對你小子頗為欣賞,也不得不罰你了。”
  老朱臉色認真的說道,接著又是輕輕拍了拍朱見深的肩膀,對於朱見深這幅身子骨,他都不敢拍重了,生怕把朱見深給拍的一屁股坐地上去了。
  硬著頭皮,朱見深點下了頭,他知道自己已經沒得選。
  說一千道一萬,不管怎樣,他也不敢公然違抗仙師禁令,現在隻能是另想個法子去安撫一下自家萬妃,讓自家這位吸土者安分個半年。
  既然自己暫時不能用了,實在是無可奈何,借用外力,亦非不可。
  “另外。”
  “有一件事。”
  “需要你為我辦。”
  季伯鷹看向低著頭的朱見深,想到一個問題,開口道。
  聞言。
  朱見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那略微沉重的心情,連忙是躬身行禮,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