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長官,我來了。”武則天抬了抬頭,接著拿起茶壺,在她麵前的水杯裡倒了一杯茶。接著說:“這次有個大案子,涉嫌最高機密,使君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們,朕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和李秀寧副指揮官去處理,前幾次的任務你做的不錯,我出麵的話事情都能解決,先坐下,看看檔案,再說說你的看法。”我一翻開檔案,眼睛瞬間睜大,瞳孔緊收。再往後翻,越來越不可思議。“朕問你,有什麼看法?”“劉徹不是這樣的人,他沒有可能去做這種齷齪的事情,猥褻幼童,這。。。。。。擺明了就是陷害啊。”“嗯,你也這麼想,之前朕找過李秀寧,她也是這麼說的,那是五天前的事兒了,她什麼都沒有查到,閻君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使君用她的人頭給我們爭取了十天時間,已經隻剩五天了。。。。。。”“我馬上出發。”“等等,這件事要知會劉徹,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兒,如果他不知情,案子將會更難破,而且,你明白的,去吧,李秀寧現在金戈館,去那裡找她,交換情報。”“是,長官。” 我開著我的悍馬車,當我停下車,拿上檔案關上門的時候,在金戈館門口的石階上找到了垂頭喪氣的四個人,李秀寧副指揮官,上官婉兒隊員,太平公主隊員和小喬實習乾員。李秀寧看到我來了,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站了起來,“來了?檔案裡麵的事,我們都查過了,我們四個人交換了一下意見,又查了很多遍,罪犯就是漢武陛下,打死了就是他,證據,動機,行程都。。。。。。我們也去過他家裡和金戈館,問過十幾次,漢武陛下都說他沒出去過,但是當天晚上的事他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現在,事情鬧大了,那些被猥褻的家長們,天天聚在劉徹家門口扔雞蛋,扔的到處都是。。。。。。我們實在沒辦法了。”“嗯,確實難辦,他在金戈館?”“漢武陛下?他已經不敢出門了,衛青和霍去病也差點兒被路上的雞蛋給砸懵掉,現在隻能晚上出門,而且隻能宵禁時分出門。”我站在金戈館大門口,拿著檔案的手不斷收緊,心裡不斷搗鼓。“又有人假扮劉徹在作案?會是誰呢?底層員工?他們連劉徹是誰都一知半解,就別說陷害他了。之前的仇敵?他不像是有仇敵的樣子,那就是排擠?誰願意排擠他?那就是最後一個了,有什麼劉徹不該看到的東西被他本人發現了,之後想殺劉徹滅口,沒成功之後,就模仿劉徹的行為習慣去做了這些事,偽裝好現場之後,又重新潛伏回了劉徹的府邸。但是這整件事裡有一個明顯的漏洞,那就是做成這件事的人必須要有嚴重的偏執現象,而且思維和手動能力必須要雙重在線而且要超常發揮。但問題是劉徹的府邸裡有這樣的人嗎?他們一家人是不會把這樣的人招進來的,外來人口?” 我決定不在摸索,直接去正主家裡,把事情了解了解。 我開車前往劉徹家的時候,他的家門口已經被臭雞蛋塗黑了,旁邊的墻上還寫著一些不堪入目的臟話。一行五個人都皺緊了眉頭,我們現在對案件的了解幾乎為零,如果不找到當事人,事情很難有個結果。 我們直接翻墻過去,沒有進大門,在見到劉徹的時候,我們亮明了身份,是應急事件處理小組的,他見了,輕輕舒了一口氣。 “朕根本沒有做過那種齷齪的事情,他們是要潑朕的臟水,子夫也為這事,丟了棠梨坊的工作,鯪檞先生,你能處理的,對吧。”“差不多,如果你能夠回答,十天前的子時,你在五湖商社裡看到什麼的話,我就能解決。”“!!!!!這,我。。。。。。讓我想想,那天的景象讓我現在還記著,但是我的,我的大腦有些混亂。”“寫下來,劉徹,用你一切辦法寫下來!無論什麼,寫下來也可以。” 他掙紮著把他所想到的一切寫在了上麵,當然,雜亂無章的線索。我們看著麵前字體娟秀,卻又無比繁雜和錯亂的線索發了愁。上麵是這麼寫的。“人,死亡,猥褻,沒救了,已經死光了,西城區,不是我乾的。現在是子時,我。。。。。。雞蛋。門口已經。。。子夫為了照顧我,主動辭了棠梨坊的工作。城區西湖,那是精怪常去的,不,糞堆,那是他該去的,我不可能做出那種齷齪的事情!不。。。。。。我知道了,他就是。。。。。”線索就是這些,一個字,亂。很難想象,這是出自一個正常人之手。 李秀寧自費,我們在一家相對偏僻的客棧安穩了下來,五個人整理了線索,現在,時間還有四天半。 “從線索來看,西城區,晚上,子時,劉徹躲在角落看到一個女孩兒被猥褻,但他沒有上手幫忙,而是靜靜的看著,那這裡有一個問題,劉徹為什麼會不上手幫忙?是什麼原因讓他不上手幫忙?答案就是他已經被打暈,而且受傷的程度足以造成重度昏迷,而且,精神也可能被嚴重打擊了。事後他被誣陷,但是他竭力聲稱自己沒有做過,但是人們不相信他,反而對他聲討,衛子夫也因為這件事兒丟了工作,注意,是自己主動辭職的,顯然,衛子夫,劉徹,衛青,霍去病的嫌疑,可以排除了。再之後就是下半段兒的的事情了。” “再看下一段,城區西湖,拆開來看,城區西麵的湖,那片城區?當然是西城區,犯人不可能大老遠的跑到別的城區去乾這種猥褻的骯臟事兒,而且犯人就住在和劉徹家住在一起的西城區。西麵的湖,可能是犯人拋屍的地方,明天我們要去那裡,我會準備載具。再看,糞堆,那是他常去的地方。這指的可能是一處工廠,但是這裡沒有工業化的設備,所有的就隻有水車,褐色的水車,所以就被神經失常的劉徹認成了糞堆。那是他該去的地方,能看出來什麼,婉兒,你說。”“婉兒認為,兇手是一名男性,體格健壯,一米八五到兩米,體重在200到220斤左右,年齡約在30到35歲左右。經常鍛煉,有嚴重的性取向欲望,居住在西城區,姓名未知。”“。。。。。。兩米,那麼高?我們怎麼抓?挨個查嗎?”“不用,明天晚上,我帶上小喬,在這裡等著他出現,李秀寧副指揮官,你現在就帶領上官婉兒和太平公主,去西城區的湖裡,撈屍體,把證據撈上來,之後,無論如何,就算是踹,也要把孫思邈家的大門給我踹開,放心,踹爛了我包修。” “你想到兇手是誰了?”“想到了,而且就在我們的腳底下,就在這棟客棧裡。外麵的內位,偷聽很久了吧,光是偷聽,不滅口嗎?”“。。。。。。真是思維敏捷啊,鯪檞先生,光憑一張紙條,和我遺留在劉徹家裡的一串腳印,就能在一天的時間內快速鎖定我,很厲害,腦力勞動很適合你,但是體力勞動呢?”說著,把我從樓上撞了下去。 我們住的樓層在最高層,也就是六樓,距離地麵足足有二十米高,我出來的時候沒有帶動力裝甲,隻有一麵沖擊護盾是時刻帶在身上的,我迅速把他展開,緊接著,重重落在了地上,樓上,李秀寧已經和小喬一起和那個大塊兒頭打了起來,那個大塊兒頭很敏捷,而且手很黑,專挑弱點打,四個人愣是打不過他,而我在最下麵,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忽然想起他沖過來的時候,臉上表情的變化,當他看到他正眼一處建築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之後速度加快,把我撞了下去。 我再抬頭看向那處建築的時候,看到一扇窗戶,被打開了,裡麵是一具屍體!!!也是在六樓,而且那個位置。。。。。。貌似是容華社! 當我飛快的跑向客棧頂樓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四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好肉,全部被打的鼻青臉腫,要不是使出了掏襠手和撩陰腿,恐怕很難打的過這個兩百斤的肌肉男。 對麵是容華社,又有人死了。那個趴在六樓,屍體正對著我們的景象我們怕是一輩子也揮之不去了,五個人眼看這線索又一次斷掉,內心崩潰,但是也不能不去看,於是就去了容華社,去到那個樓層,查看屍體。 但我覺得不對,屍體掛在窗戶上,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掉下來的,但是這具屍體沒有,我當即把計劃按剛才的分配了一遍,我和小喬上去檢查屍體,李秀寧帶上官婉兒和太平公主撈屍體。 六層,我們隻用了幾分鐘就爬了上去,甄姬艱難的跟在後麵,以為我們要買一些化妝用的呢,那認為我們是應急事件處理小組的,也就和我們一起上來了,結果,她跑的氣喘籲籲,話都說不勻了,我們兩個還沒有任何反應,我掏出麻醉手槍,站在門的側麵,做手勢把兩個人的動作穩住,之後做手語,讓小喬把門踹開,讓甄姬躲到不被波及到的範圍內。 一陣及其響亮的門框破裂聲傳了出來,裡麵是一具屍體,我拿著手槍先跑了進去,沒有人,偌大的空間裡,隻有一具矽膠做的假屍體,我把它從窗戶框憤怒的抽了出來,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之後對著小喬說:“現在,就隻能看李秀寧他們的了,我們把犯人壓到使君麵前吧。”“行,甄姬姐,這就是犯人做的假屍體,是犯人慣用的伎倆,不要被騙了。”“嗯,你們路上注意安全。晚上還要查案,辛苦了。”“沒事的,甄姬姐,我們先走了,那裡還有個兒童猥褻犯呢。放心,他跑不了。” 因為小喬下手太黑,也必須太黑,現在他已經被打暈超過半個小時,當他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劉徹的府邸,麵前是屍體的檢驗報告和眾人的怒火。 由於我們是官方組織,所以不能動手,就隻能讓老劉家的人代為教訓,最終打了個全身骨折,讓孫思邈治好後,扔進了監獄。 那個高個子做過的事情很多,猥褻幼童,分解屍體,替人把仇家約到湖中,之後推下去活活淹死,入室搶劫,盜竊,綁架,性侵等等。看到他的檔案,所有人都恨不得把他打死,但是需要他的證詞,所以隻能作罷,他不僅做著這些非人的罪行,而且他還十分仇視古代名士,並且自編自導了這麼一場鬧劇,為的就是把劉徹的名聲徹底搞臭,達到他毀名亂譽的目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當時就是一時興起,就發現收不了手了。”“讓受害人精神失常的武器,從哪裡來的?”“我從湖裡撈起來的,我試了試,能用,之後才開始犯案的。” 我看到身後聽著的人全是劉家人,而且每個人,麵目陰沉可怖,手上的青筋持續性的暴起,他們快要忍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當時我把這個高個子,也就是理先生,的檔案給老劉家的人全看了一遍,氣的他們家差點兒就把家給拆了,不過就算是這樣,證據,依舊不充分,理先生嘴裡的證詞和西區湖裡的屍體,缺一不可,哪一樣丟失,都定不了他的罪,我想到這裡,為了理先生不被老劉家的人打死,我決定盡快審問,所以我用急促的語氣,而且語速略顯加快的繼續問他。“容華社六樓的矽膠屍體,是你為了分散抓捕人員故意設置的嗎?”“是,那是我爬到六樓,故意放到上麵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略顯呆滯,我察覺到了,這不是他自願說的,是有人操控他這麼說的,我知道這是誰,異教,他還活著。 我見事情有所轉機,就準備下計猛藥,“你也看到了,我身後的,就是想要弄死你的人,他們對你的罪行恨之入骨,把你所知道的,所了解的,全部告訴我,是全部。” 但是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他拒絕了,並且態度變得極其囂張,“你個小屁孩兒,能乾成個屁,就算我告訴你,你能乾嘛?你身後的人要殺我?哈,敢嗎?我犯過那麼多事兒,怕他們?我。。。。。。”一條槊直接插到了他的麵門,把他的臉穿成了兩半,血濺滿了我的上半身,還有一部分直接濺到了我的嘴裡。事情發生得太快,那條槊的速度,在槊頭穿過大腦組織的時候帶出了半數的腦組織,一部分的腦漿成噴濺式射到了我的臉上,粘糊溫熱的血漿,張牙舞爪的撲向了我。我下意識的躲,卻磕到了頭,疼得夠嗆。 我重新坐了起來,對眼前的情況需要進一步了解,但是沒這個時間了,我像癡呆一樣把頭,像生銹的齒輪一樣,慢慢的轉到了後麵,隻見霍去病還保持著把槊扔出去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嚴肅無比。。。。。。 在問訊的四個人瞬間感覺到無比的絕望,她們費勁辛苦,用了大力氣抓來的嫌疑人,現在,被一條槊,一條槊!穿了腦袋!!!!該怎麼解釋?該怎麼寫結案報告?該怎麼。。。。。。 我看著地上腦袋被擊穿,腦組織濺了滿地的理先生,慢慢的起身,走向了霍去病,“霍長官,您的行為,導致了證據無法進行及時采集,證據缺失,所造成的後果是忘川使君的人頭落地!!!您現在高興了?”我陰沉的臉徑直抵著他,“我們是應急事件處理小組,是官方單位,抓人要講證據,殺人也要有證據,你現在殺了人,你要給我證據!” “這種的渣子,還要小爺給你證據?別想,識相的,滾出我家,你們就不應把這種人帶到小爺的家裡,走!” 證據缺失,我沒的說,但是離結案,隻有一天半了。我們五個人,像斷線的風箏一樣,無比絕望,一場劇烈的爭吵和肢體沖突,在老劉家家裡爆發了,霍去病被打的遍體鱗傷,如果是普通的罪犯,殺了之後,編個理由就好了,但是這是閻君要抓的人,是高等級的罪犯,是機密等級的最高囚犯。 這場架,打了有將近一個半小時,兩方人都是鼻青臉腫,但是事情已經發生,沒有可以挽回的餘地。。。。。。 “鯪檞先生,我家去病做的確實不對,但是您也不應該這麼打他吧。”“不應該?衛青長官?您在說什麼,使君的人頭,就在那個人身上吊著呢,他活著到達閻君哪裡,使君就能活,他死了。。。。。。使君也就死了!!!!!!” “!!!!!!這。。。。。。”衛青迎著我快要噴出火的眼睛,但是看到我的表情依舊平靜,就覺得事情好像還有轉機。“你肯定覺得事情還有得救,對吧?我也想不到辦法了,罪犯被殺了,霍去病要抵罪,他。”我指了指霍去病。“要替那個罪犯去見閻君,而且極其有可能死掉。霍去病,你有什麼遺言,現在就說吧,趁著你還活著。”“鯪檞,你媽的,你他媽說什麼?信不信老子拿棍子抽死你,讓我家去病去抵命?還是給一個罪犯?活膩了吧你!”“罪犯是他殺的,證據都沒有采集完,我怎麼辦?殺人兇手現在成了霍去病,他不去,誰去!” 我和劉邦對吼了起來,兩個人誰也不讓誰,吼的一聲比一聲大。最後,停息了。 “你們要辦法,是吧,我也沒了,除了抵命,我想不到更多的了,你們把證據毀了,卻要我想辦法,唉。” 我最絕望的時候,就是現在,案子的罪犯,被我麵前的漢朝驃騎將軍,霍去病一槊穿死,證據缺失,現在,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了。。。。。。 “如果把西區湖裡撈出的屍體解剖分析,會怎麼樣?”一句話點燃了十來個人的希望,這句話是上官婉兒說出來的。 緊接著,屍體被抬了進來,是個容貌為五歲的小女孩兒,在所有人裡,我是和法醫孫思邈待在一起最長時間的人,我狠下了心,解剖了小女孩兒的屍體,當時就有好幾個人轉過了身子,吐了起來。 “霍去病將軍,你媽了個巴子的,算你他媽運氣好,你他媽的搞砸了一件事,卻又乾成了一件事,小女孩經解剖,確定是和理先生有關的,而且確定,被猥褻過,而且屍體的陰道被嚴重破壞,那個人渣,猥褻之後,殺掉了孩子,之後毀掉了孩子的。。。。。。不過,這個屍體所提供的證據,就是霍將軍您脫罪,毀壞證據的最好補充,牢獄之災您是一定免不了的,和我走一趟吧,毀壞證據,最少年級起步。” 我收集到了證據,在結案還有最後一天的時候,把證據交給了使君,閻君也在同時駕臨忘川,聽了我的案件報告後,倒是沒說我什麼,但是在閻君離開忘川之前,閻君對我說。“要是你稍微慢一點兒,霍去病就要去抵命了,但是霍去病的罪很大,你會做出公正的選擇吧。”“是的,閻君,我,會的。。。。。。”一天後,霍去病被關押,罪名是參與銷毀證據,關押十年。。。。。。 我和老劉家的關係,已經爛到不能再爛,他們家的任何一個人都對我有些怨恨,怨恨我把霍長官送進了監牢,明明他隻是殺了一個人渣,他們認為無所謂,我卻覺得他犯法了。 我去棠梨坊檢查和維護建築結構穩定性的時候,所有人都對我竊竊私語,“就是他,把霍小將軍關進監獄的就是他。”“他好像是活人吧,我就知道,活人不能信。”“行了,小心把你也抓緊去,唉,他看過來了,走,快走。”剛才還人流量很多的大廳,一瞬間就空了。 “辛苦了,鯪檞先生,今天又檢查了那些建築問題啊。”我的眼神有些呆滯。李先生顯然看出來了,“怎麼了?朕看你有些。。。。。。迷茫?”“。。。。。。我還有事,先回家了,我明天再過來。”“唉,別走啊。”李先生剛想勸,我就借著理由回家了。 但其實我去的是忘川監牢,我要去看霍去病。 “您現在可以提審霍長官了,鑒於使君對您的信任,你可以自由控製提審時間。”“謝謝。”陰差把霍去病,也就是霍長官帶到了審訊室,現在他的手上帶著特製的能力抑製手銬,臉上的猙獰表情一直在看著我,但是我卻以平靜的眼神看著他,這反而讓他覺得不適應。 兩個人的沉默持續了很久,大約一個小時以後,霍長官先提了問,“你來乾什麼?來看你的豐功偉績?看我頹廢的樣子?你很得意是不是。”他的手勁兒很大,震的審訊室裡的桌子直響。“。。。。。。”“不說話,是承認啦,要知道,你隻鎖住了我的手,我的腳你還沒有鎖住呢,我一腳就可以踢死你!”“。。。。。。”“你什麼意思?你來。。。。。。”“我。。。。是以法律的名義,奉命逮捕你,這無關個人恩怨。”我的眼神依舊平靜,這在原先明亮的審訊室裡,塗上了一層黑色。 “以法律的名義?那個人做過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檔案上所寫的,就是那個人所犯的,你都知道,但你不抓他,還希望能從他的嘴裡撬出些什麼證據?要不是我。。。。。。”“要不是你?你所犯的罪已經足夠把你驅逐出這座城市了,是我求的閻君,把你留下了,對,我平時劃水摸魚,不務正業,是,我承認,但事實是我擅長的是破案,調查,抓捕罪犯!我以法律的準則為準則,你被抓了,不反思自己所做的事情,反而來質問我,好,那我問你,如果我冤枉了你,那我冤枉了你什麼?霍長官您說的出來嗎?”“。。。。。。”這次該輪到霍去病語塞了,確實,沒有冤枉他,犯人即將說出證據的時候,嘲諷了他們劉家人,和我,霍去病為了他們家,或者是為了他自己,殺了犯人,我為了法律,抓了他。我根本沒有錯,我做的,是最正常的舉動。 霍長官的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從剛才的暴怒,到現在的沉默,過去了三個小時,但是又回歸了死寂一樣的沉默。我先起身,默不作聲的走了,而霍去病被重新帶進了牢房,但是,是他自願走進去的。 “霍去病,你被假釋了,回去吧。”陰差把他的牢房門打開,把他帶了出來,事情發生後兩年,期間我看過他很多次,但是每一次都無一例外,冷場。這一次,我拿著一張紙找到他,他看了一下,睜大了眼睛。“假釋令?你發的?給我?”“我自願的,你現在可以離開了,你檔案上的違法記錄我全刪了,下次要是再犯,我直接驅逐你,回去吧。”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全程沒有在看他,說完之後,轉頭離開,沒多留一秒鐘。 在我離開前和他解釋了一下,假釋的意思,也就是他將在剩下的八年內受我監管,他雖然在自己家裡,但我也必須住到他的家裡,監管他的行為,無論他在做什麼,畢竟,他做出的事情,差點兒讓使君人頭落地,我也知道,無論他多麼自省,我也不會相信他,戰爭年代,他這麼做可以理解,但是在和平年代,他這樣的行為會給他身邊的人帶來極大隱患,這也是我所擔心的。 我很快收拾好了行李,搬到了劉徹家裡,準確來說,是監管霍去病,並且他不能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唯一能待的就隻有他的家裡,使君給我的監管報告裡已經都說明了,我把報告給劉邦看了,他氣的牙癢癢,但是沒有辦法。“好,你看著,我打不壞你我。”“我是按照法律流程辦事,有錯嗎?”“哪家的法律?你們後世的?隨便冤枉人,就是你們後世的人該做的?小子,別以為你拯救了幾次這座城市,我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了,你夢著吧,酆都的人慣著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們可不慣著,等我抓住你的辮子的,我遲早要把你趕出這座城市。”“。。。。。。” 接下來的四天裡,霍去病一直待在家裡,由我監管,李秀寧她們自上次的任務之後就在休假,最近也沒有任務,四天後的10月22日,上午11:22分,我遞給霍去病一份檔案,上麵寫著最高機密。“霍去病,針對你的審查,已經結束,你被判無罪,事情一開始就是個局,而你正好是我們選中的人,那份檔案裡有你的一個臂章,拿上它,你就為使君工作了。” “什麼意思,小爺我。。。。。。”“演戲,為的就是把兇手揪出來,為此我專門支開李秀寧她們,騰出時間,來抓真正的兇手,李淳風已經收集了相當長時間的情報,我們去找他,應該就能了解了。”“先打住,你騙了舅舅,漢武陛下,姑姑他們?又騙了高祖陛下和高後殿下?你怎麼做到的。”“很簡單,隻要讓他們把注意力集中到我的身上,你,就是最隱秘的,我也會借著亂抓人的掩護,去做更難以做的事情,明白?走吧。” 沒錯,那個叫理先生的並沒有死,那麼逼真的屍體是怎麼出現的呢?豬腦,沒錯,我是先把豬腦做成了人腦,之後用仿生科技,造了個理先生出來,之後故意激怒他,讓霍去病殺了他,為的是讓霍去病變得安全,由於我無法保護劉家的大多數,所以我一直在秘密的監視劉家所有的人。最終選了霍去病。 “說實話,我坑了你,霍將軍,不過現在,如果我們再不做出些什麼,就很難了,這是檔案。” 三天前
第一十三章 序章:險些失敗的任務(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