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羲很確定,自己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短暫的生命以及記憶中,絕無可能有接觸這種鬼畫符一樣的文字。 如今這個時代,能夠認識的,不足五指之數都是誇張的說法。 我穿越而來的身份...... 怕是很不簡單啊! 風羲目光幽幽,暗自思忖。 這個世界可不簡單的,雖說不是什麼超凡脫俗的世界。 但是一些超乎常人理解的力量,還是存在的。 比如說...... 東北那神秘的張家、麒麟紋身等。 聯想到自己身上那奇特的紋身,風羲發現穿越而來的自己的身份貌似並不簡單。 “風小哥你能讀懂鬼洞文?” 原本一臉驚喜的陳教授更加驚喜了。 隻是保障考古小分隊生命安全的粗鄙武夫,預料之外的,居然能讀懂失傳的鬼洞文? 麵像俊俏的粗鄙武夫? 不! 博學的麵相俊俏的粗鄙武夫! ......所以,重點還是粗鄙的武夫是吧? 那戴眼鏡的郝教授目光一變,原本看向風羲稍有和善的目光變得有些厭惡起來了。 在郝教授心中。 鬼洞文這種失傳了幾千年的死語言,就連他那精研精絕文化幾十年的老師都看不懂,更可況這個麵無長須的年輕人? 嘩眾取寵! 現在的年輕人,為了博人眼球,當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也不想想,現在蒙騙人,等到被揭穿的時候又該怎麼辦? 郝教授嘴角囁喏著,正想說些刻薄的教訓話來。 “風小哥真是不簡單啊!” “有了風小哥,這次精絕古城之行,不但我們這些老學究生命安全有了保障,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驚喜!” 陳教授眼睛在放光,充滿期待。 那可是失落的精絕古城文化啊! 有了精通鬼洞文的風羲在,這次考古活動的收獲必定有大收獲! “陳叔叔?” 一旁,安靜的shirly楊眉頭微皺,和茫然的郝教授對視了一眼。 他們不明白,陳教授怎麼會這麼就輕易的相信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精通鬼洞文? 僅僅隻是因為對方認識這個玉環上麵的鬼洞文? 畢竟這個玉環是他的同伴的,鬼知道來歷如何,上麵的鬼洞文究竟什麼意思。 這個叫做風羲的年輕人,他究竟是真的精通鬼洞文,還是或猜亂想,蒙的? 印象中,陳叔叔雖然和藹可親,對年輕人關愛有加,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相信陌生人的人啊。 “shirly,愛國,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但是,風羲啊......他是不一樣的。” “並非我沒有防人之心,無條件相信一個年輕人,而是,風羲......他很特殊!” 敲定了三人外援的身份,陳教授目送三人離開,目光死死盯著風羲的背影,渾濁的眼睛中有塵封的回憶在翻滾。 姓風,名羲,名字一模一樣,就連容貌都幾乎一樣...... 但是......距離那個時候,已經快五十年了,這世上真的有不會衰老的人嗎? 風羲...真的是當年那個大恩人,還是...容貌相似姓名無二的巧合? 陳教授陷入自己的回憶中,久久無法自拔。 “......” 是,我們不懂,我們什麼都不懂,您老人家最懂了! 謎語人什麼的,最討厭了! shirly和郝教授看著陳教授那懷緬的神色,嘴角微微一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算了,無非就是兩萬刀罷了,shirly並不缺這一點錢。 至少,那風羲個人武力非同一般,這一點並非吹噓。 shirly輕嘆一口氣,抬頭看向天空,希望...這一行順利吧。 也希望,陳叔叔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毒辣,風羲,會帶給她足夠多的驚喜吧。 天邊,一抹如血般的斜陽緩緩落下,天地陷入黑暗。 “胡爺?” 回去的半道上,風羲目光奇怪的看向胡巴一。 “您爺,胡爺可不敢當,不如,和胖子一樣,你也叫我老胡?” 胡巴一總覺得風羲的目光很古怪,似乎在憋著什麼壞。 “那成,我就不客氣了,老胡,你剛剛講的那些天星風水術......你其實也不是很懂對吧?” 風羲從善如流,一個稱呼而已。 “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也精通風水之術?” 胡巴一打了一個激靈,奇怪的看向風羲。 從墓裡麵挖出來的這個大粽子究竟什麼身份? 不隻是武力高的嚇死人,還懂失傳的鬼洞文。 現在,似乎還精通風水之術? “謔?” 胖子驚訝的看了看胡巴一和風羲。 總覺得自己和這二人格格不入。 就好像,兩個知識淵博的人在討論學術問題的時候,一個不學無術的憨批拘謹的陪笑倒茶。 就...挺酸的。 明明...那風羲隻是半路加入搭夥的老粽子! 明明...我才是老胡的發小啊! “那倒不是.......隻是,你剛剛講天星風水術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照本宣科背書一樣?” 風羲斟酌著用詞。 “確實是這樣...我祖上傳下了一本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 “我雖然已經將其背的滾瓜爛熟,但畢竟沒有太多的實操機會,糊弄糊弄陳教授他們這些外行還行。” 畢竟不管情願與否,幾人目前都是搭夥過日子的狀態,這點事情還不至於隱瞞,胡巴一坦然告之。 “那尋找精絕古城?” “見招拆招唄,理論知識總得實踐嘛,更何況,沙漠太危險了,那些體弱的書呆子估摸著走一半就得嚷嚷著回家了...主要那兩萬刀實在是迷人眼。” “謔?想不到你個濃眉大眼的老胡,居然是這樣的人?” “生活嘛,不寒顫,況且,我也沒有騙人啊,天星風水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確實略懂。” 胖子看著有說有笑漸行漸遠的兩人,心裡難受極了,酸楚極了。 明明是我先的...... “發什麼呆呢,胖子,快走啊,待會兒吃點什麼?折騰一天早都餓了。” “老京城涮羊肉怎麼說?聞名已久,再哈兩瓶啤酒,美汁汁~那叫一個地道!” “那得少喝點啊,明天一大早還得跟陳教授他們出發呢,喝酒誤事!” 胖子展露笑顏,追上二人,什麼多愁善感,和涮羊肉和米刀比起來都是狗屁! “欸,我聽說,老京城那什麼豆汁兒可是相當地道,哥兒幾個在四九城定居許久,怎麼評價?” “對啊,胖子,我來京城這麼久了,也不見你請我喝一喝豆汁兒?” “豆汁兒?我的評價是,除了地道一無所有!” “如此篤定?” “如此篤定!” “當真不好喝?” “...胖爺我不想說得罪京爺的話,但是豆汁兒......隻能說粗鄙如我,享受不來?” “謔?沒看出來,胖爺您爺是文化人啊?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可不?胖爺我能文能武,想當年,我在尼y綠洲剿匪,打的土匪是屁滾尿流......” “得得得,這兒沒外人,憋吹了,讓牛下地歇會兒,胖子,吃哪家的涮羊肉?” “那必然拐角老京城涮羊肉啊!風爺,不是我說,這家涮羊肉那滋味,嘿,那叫一個......” “地道?” “那是相當地道!”
第6章 明明是我先的(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