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涼子,我們就在這等著啊?這咋知道它啥時候醒?這裡會不會太危險了。”張爻把豹腿綁起來之後,心裡安定了很多,她自身而言不想再在這個危險的地方繼續呆下去了,剛才那一幕還是讓她現在想起還心有餘悸。 “這個區域本來是非常安全的,從來沒出現過大型的兇獸,大型的動物不管是捕食者還是被捕食者,都知道它們之間的爭鬥追逐不算什麼,離近人類才是最危險的,這隻受傷的豹子隻是個意外,這樣的萬分之一的倒黴都被我們碰上了,不能再繼續倒黴啦,放心吧。”餘凉給張爻解釋安慰道。 “哦,好吧。”都還是小孩子嘛,對於危險的認知並不是萬一會發生的就是很危險的,其實小孩子的危險是真的發生過的才是危險,張爻被餘凉說服了。 “涼子,你為啥不讓我殺它啊?”這時劉蒙向餘凉問出這個讓他做出生死抉擇的問題,他當時沒多想,就是習慣性的選擇信任這個最好的夥伴,而當自己也癱坐在地上之後,他回想,不殺這豹子,留著能乾啥?這玩意還能帶回去養寵物麼?到底留著它能乾什麼呢?實在想不出。 “額,這個我也解釋不清楚啊,就是覺得有用。”餘凉給劉蒙傳過去一個眼神,意思就是現在不方便解釋,等以後有機會,我再跟你慢慢說。其實餘凉跟劉蒙兩個人能成為如此要好親密的夥伴,主要還是因為這兩個人超出常人的能力,他倆也各自知道對方有特殊的能力。餘凉知道劉蒙本身身體強壯的程度就遠非自己可比,雖然在同齡人裡麵自己的運動能力也是極好的,更變態的是劉蒙這家夥還能短時間呢再次提升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而劉蒙也隱約知道餘凉可以捕捉到他的一些想法,最起碼跟小涼子猜拳他幾乎贏不了。即使是這樣,兩人都沒有問過對方什麼,可能就是因為自己的事情不好對對方講,但是經過這一次生死考驗之後,二人似乎也應該關於此事交流一下了。 “那它啥時候能醒啊?”不知道劉蒙有沒有明白餘凉眼神中傳來的意思,反正他也沒繼續糾結,接著問下一個直接的問題。 “不知道。”餘凉更直接的回答。 “切,剛才消耗有點大,咱繼續吃烤肉吧。”多次並深度的激發自己的身體能量,確實對劉蒙的身體有很大的消耗,現在,他很餓。 “爻爻!”兩個癱在地上的家夥異口同聲的喊。 原來的大小姐張爻,現在變成了小丫鬟張爻,耐心的伺候二位大爺。 小丫鬟細心的把烤兔肉撕成小塊分到兩位大爺手裡,二位爺現在倒來勁了,恨不得讓小丫鬟直接喂到嘴裡。 “哎哎哎,注意你的態度嘛,我們兩個是傷號,你要認真一點好吧,我們現在抬手也是很累的。”劉蒙假裝嚴肅的說道。 “是啊。”餘凉也跟著附和道。 “我直接幫你們消化好了,再給你們吃好不?”張爻氣呼呼說道。 “那到不用了,太麻煩你了,嗬嗬,嗬嗬。” 就這樣說說笑笑的,三個少年人很快就把一整隻烤兔子吃完了。少年人的肚子真的是很厲害,吃一點再吃一點,像是永遠都還有一點餘量在。 在這期間,餘凉試了幾次向著倒地的豹子發出“醒”的信號。 期初他在距離豹子四五米遠的地方做嘗試,不僅沒有任何效果,也感受不到任何豹子的思維波動。 後來他慢慢的向豹子靠近,繼續不斷的做嘗試,知道距離一米的時候還是沒有任何結果,“不行麼?不會是隻能在瀕死絕境才能使用吧?還是說1米距離還仍是遠了?”想著這些,餘凉不由得又靠近了豹子的腦袋一點。 “我擦,涼子,你不是想把肉嚼碎了喂它吧,額?”劉蒙看到餘凉的舉動,不禁升起一陣惡寒,這小涼子是不是被打傻了?這是啥癖好呢。 “碰到了。”餘凉沒有理劉蒙這傻貨,當他跟豹子的頭距離30厘米左右的時候,他發出的信號終於找到了當時的感覺,有了那種實質性觸碰。“不會吧,要在30厘米之內才能用?唉,有總比沒有好,再試試。” “醒!”餘凉在外放信號有了實質接觸之後,發出了指令。 等了許久,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豹子沒有任何反應,看來是不會有什麼反應了,它仍然像個死豹子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不等了不等了,我們下山回去吧。”餘凉看著今天好像是沒辦法了,再不下山的話,可能就沒法再天黑前到家了,更重要的是現在身上有重傷啊,能不能考自己堅持到進城還不知道呢,還是準備點提前量的好。 “走了啊,不是要等它醒麼?”劉蒙問。 “走吧走吧,肉也吃完了,還留在這裡乾嘛。”張爻說。 “不等了,看這樣子等到天黑它也不會醒。流氓,你身體怎麼樣,能下山麼?”餘凉想著劉蒙的身體如果恢復了,背也能把他背回去,剛才他選擇等待豹子醒過來,多半也是等著流氓可以恢復。 “自己走回去應該可以,不過等下過河我們還是直接趟水過去吧。”說著,劉蒙艱難的站了起來。 “那我們現在就趕緊走吧。”看著劉蒙的樣子,他知道指望劉蒙背他回去是沒希望了,自己咬牙堅持吧。餘凉也扶著身旁的樹站了起來,真特麼太疼了。胸口傳來的劇痛讓他疼的絲牙咧嘴。 “小涼子,你行不行啊?”這時,張爻關心的問道。 “怎麼都得在天黑之前下山的,不行還能咋樣。”這一行三個都是10歲的少年,天黑還不回家,那以後還能一起愉快的玩耍麼?所以對於餘凉來說,行不行都是一樣要走的。 “看你這個樣子,還是我背你回去吧,看在你倆今天請我吃到這麼美味烤肉的份上。”說著,纖細的身影把虛弱的餘凉背了起來向著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