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們終於見麵了,孤冷憂(1 / 1)

孤之後主 飄逐的傷 2922 字 2024-03-17

我獨自一人走在學校的小道上,溫度比平時似乎低了一些,我聽到林蔭小道翠鳴聲,一聲聲的在我耳旁縈繞,同樣縈繞著的還有莫老的那一番意味深長的教導。   “冷憂。”我的思緒被駱澤的聲音拉回。“下午你事情嗎?”   我知道他會繼續說什麼。“我想回家多讀讀英語,今天老師的口語,我聽著有些吃力。”   “嗯……好吧。”他的語氣似乎有些失落。但隨後立馬又來了精氣“冷憂,我可以陪你口語練習哦,如果你需要的話。”看見我有些遲疑“我的英語可是拿過獎的。”他繼續毛遂自薦   “不需要,謝謝你了駱澤。”   “嗯,好吧。”我看著他的表情的落差,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太淡漠了些,我還沒有好好的去學習如何和大家好好去相處。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出了燕山大學,我沒有如期看到霍南的出現,心裡頓時感覺有些無措起來。   “冷憂,你怎麼回家?要不我送你吧。”   “駱澤,他一會兒會來接我的,你不用管我。”   我看著來往的車輛,飛馳而過,就是沒有他。不由的有些著急起來。突然想起了手機裡的號碼,我快速撥了出去。   “冷憂。”他的聲音沙啞而疲憊。   “霍南,你怎麼了。”   我著急的問他。   電話那頭久久沒有回復,有的隻是輕促的喘息聲,我突然想起前幾日時,他房中的女子。臉不覺沉了下去。   “冷憂,等會兒,你乖乖在原地等我,我馬上去接你。”電話中霍南在努力調整著自己的氣息。而這頭,女孩不由的生起了小情緒。   “我和朋友要去玩,你不要過來了。”   “憂兒,你去哪裡?我帶你去~”電話那頭,男人大汗淋漓。今天天空中突現的冷冽著實讓男人招架不住。他甚至來不及去喚起身體的赤焰,強行將這寒洌的異象壓了下去。卻不知,這一匆莽,傷了元。此刻他身體赤燥難忍……   而一邊的駱澤開了顏,冷憂,太好了,我去取車,你等我,你等我哦。駱澤開心不已,趕忙去對麵停車場去取車,生怕晚那麼一秒鐘,電話裡頭的男人闖過來。   一路上駱澤滔滔不絕,但車開的很穩,我看著鬧市的暄華,想像著我曾居住地時的繁華。不一會兒我們開過了暢通無阻的大道,我看著路邊的樹緩緩向後轉去,突然想起了霍南帶我時,飛馳之速,我甚至看不清周身的風景。   “駱澤,現在車速是多少。”   “120邁,怎麼了?冷憂你暈車嗎?”話落後,我明顯感覺車速又慢了許多。   “沒事兒。”我說著很不走心。駱澤回頭看了一眼後,便繼續加了速依舊滔滔不絕,而他的話語,我一字未聽。我想起了歐星辰問我居住地址時的疑惑。臥龍庭,仙鳳街,作為本地人的他顯然是沒有聽說過。還有那飛馳而行的車,以及霍南載我時路上空無一人的街道。我想,或許我於他居住的地方不在這個市區,又或許,亦或許是他精心營造了另一個維度的空間,把我包裹了起來。我知我們亦於常人,但卻不知,我們於常人的差別。或許,時間,會讓我了解一切……   駱澤穩穩的停了車,他將車鑰匙給了等候的門童。我隨他走了進去。厚重的大門被開啟的那一刻,我看清了掃射的燈紅酒綠,與人類生活的奢華,新鮮卻不是很適應。太吵了,著實是太吵了。一道亮眼的藍光直直射過來,太過亮眼,我抬手擋了光。   “冷憂,我帶你去包房。”駱澤看出了我的不適,帶我離開了這裡的繁嘩。我隨他走過長長的過道,晶瑩的墻麵將我們的身影投射到更為剔透的水晶球中,而這樣的裝飾,讓我眩暈,,在眩暈中,大腦變慢慢得空曠起來,我孤身靜置在淡藍色琉璃漿液繚繞的空曠之地,抬眼,能清楚的看到無數銀粟匯聚而成幾乎白的透亮的水晶球,薄光照著它,它折射出的光,絢爛的晃動著我的心。它,我記得,它是霍南送給我的。那顆懸空的絕美的水晶球,在極寒中,唯有潤色上他的體溫,才會讓這銀粟變得柔軟而溫和。   “冷憂,冷憂,你怎麼了?”耳邊駱澤焦急的叫喚。   我從這空靈中掙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驟然眼睛盯上了頭頂旋轉的球體,他和霍南送我的幾乎一模一樣。   我怔怔的地看著它,分不清了現實還是虛幻。   “冷憂。”駱澤喚著我。   “我沒事,隻是有些頭暈。”駱澤焦急的臉,在我麵前放大。他扶我的手,被我攔掉的同時,我身子不由跌向一側。一瞬間音樂的擴張,在戛然而止的剎那又恢復了安靜。而我順勢被環進了一堵硬朗的“墻”。強烈的壓迫感,讓我急於站立著身體。   “二叔。”駱澤喚他。一改平時嘻哈少年的做派。我抬眸看他,深色的眸,底色如同深淵般,讓人不寒而栗。他垂眸看我的一霎那,我努力扶正自己的身體,脫離了那堵“墻”。他很冷,這是我觸他時的第一感受。   “二叔,這是我同學,孤冷憂。”駱澤介紹著我。   我禮貌的點頭回應,卻感身體的溫度慢慢下降,我今天吃了紅果,而身體卻再次失了溫。我努力控製,卻絲毫沒有作用,我想起了霍南,此刻,唯有他可幫我,慌忙中,我拿起電話,準備撥過去……一股巨大的氣流將我推向透亮的玻璃墻,隨後緊跟著是讓人窒息的壓迫感,男人將我的下顎抬起,我看清了他的臉,那是一張被精心雕刻的臉,而那雙眼睛,是地獄之淵,我從沒像現在般害怕,我在那淵中,看到了我的彷徨,我的無助,我的無力與懦弱。我如,戈壁灘上的一隻兔,靜待著蒼鷹的獵殺。   冷哼從我耳邊劃過,我清晰的看到男人嘴角微揚的輕蔑。   “我們終於見麵了,孤冷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