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麵前高冷女神的慕風晚,在男子麵前盡顯小女兒姿態。 俊美男子輕輕攬住她,安慰:“好好好,不說了,我不說了,這下總可以了吧?公主殿下。” 慕風晚傲嬌抬頭:“哼,這還差不多!” “那晚晚,你是不是該去整理一下自己了,頭發都焦了。”男子戳了戳她的腦門。 “哥,這個可以先放一放嘛,其他人呢?仁叔他們沒事吧?”慕風晚捂住頭瞪他,言語間帶著幾分擔憂。 “還好,傷的不重。” 不遠處的樹上。 雲清衍默默看了眼歸雲澤,輕咳一聲:“那個,歸雲,要不,我們走?” 被慕家大小姐稱為哥的,除了慕家少主慕風言之外,不作他想。 慕風言,年少成名。 聽聞還是個護妹狂魔,得罪了他不要緊,得罪了他妹妹,絕對會搞得那人生不如死! 看人家兄妹倆兒擱那兒煽情,說句實話,還挺不好意思的,有種偷窺狂的既視感,雖然他們也確實在偷窺。 歸雲澤贊同:“好。” “所以,那玉佩最終落在慕家手裡了?”剛回到雲園,雲清衍後知後覺意識到這一點。 歸雲澤:“……” 你才意識到麼?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這樣的沒錯。”歸雲澤慢吞吞道。 雲清衍:“……” 她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國家沒有介入?還是說早知那鑰匙一言是假的? 算了,想這麼多做什麼,左右與自己並無乾係。 “話說,哥,你怎麼親自來了?” 臨時買的別墅裡。 慕風晚咬了一口蘋果,含糊不清地問,她已經梳洗過了,焦發也用靈力恢復。 慕風言正吩咐著後續事宜,聞言嘆息:“爺爺快不行了,傾的調查一直沒有進一步的線索,所以我決定親自來碰碰運氣。” “啪——” 蘋果掉地上,慕風晚不敢相信:“爺爺快不行了?怎麼會!明明我前幾天離開的時候,他還很精神的啊!” 慕風言俯身拿起蘋果,語氣沉重:“他為了不讓你擔心,故意強撐著,晚晚,你知道的,爺爺最疼的便是你了!” “那要怎麼找?哥,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慕風晚心急如焚。 慕風言搖頭:“晚晚,你什麼都不用做,爺爺需要你,你回去好好陪陪他吧。” “好。”慕風晚頷首。 “對了,天啟玉佩,哥,這還是交給你了。”自儲物袋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她推到慕風言麵前。 慕風言接過,打開一看,麵色嚴肅:“晚晚,或許你被騙了!” “什麼?” 慕風言轉過盒子,好讓她看清裡麵之物。竟是一塊石頭! 慕風晚捏起石頭仔細看了看,還用靈力探查。 結果,還真是一塊石頭! 別墅內。 兄妹兩人皆是麵色沉重。 慕家是不缺那三億靈石,可也不能買塊普普通通、毫無卵用的石頭啊! “這下怎麼辦?” “應該不是拍賣行的問題,我之前看過,沒有任何異常。” 慕風晚開口:“不過,哥,不用太過擔心,我在玉佩上留下了印記,可以通過秘術確定大致方位。” “隻是哥,我無法立刻回京了。” “那,晚晚,等找到玉佩後,你再回去吧。” 慕風言無奈:“爺爺的情況也還能控製的住,不急。” 慕風晚歡呼一聲,小跑上樓。 慕風言看著她歡快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寵溺,他這個妹妹啊,自幼多災多難。 三四歲那年還走丟了一次,幸好後來找回來了否則,豈不是要流落街頭?那該有多孤獨無助? 想想那個可能,他都要炸! 世人隻看到了妹妹的優秀,卻不知其過往付出了多少汗水! 那小小的身影,還沒劍長,卻整日裡抱著把劍努力揮動。 慕風言拿起手機發消息。 “父親,您放心吧,晚晚沒事,不過,玉佩被盜,她還要在雲城逗留一段時日。” 與此同時,遠在京城慕家。 男子收到消息,蹙眉喃喃:“玉佩被盜?”他一臉正氣,四十左右的年紀依舊麵色紅潤,精神飽滿。 他回復:“沒事就好,風言,晚晚就交給你照顧了,不要讓她受傷,否則你媽瘋起來要揍你,我可攔不住。” 他也不會攔。 生氣嘛,發泄出來情緒會好很多,在妻子與兒子之間做選擇,他自然是偏向妻子的! 隻能說,父母是真愛,兒子是意外! “放心吧,父親,我肯定會保護好妹妹的!”那邊回的很快,不帶絲毫猶豫,對於母親對妹妹的偏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慕風言司空見慣了。 自妹妹失蹤後,她的精神狀態就不甚正常,整日抱著妹妹平時抱的玩偶,活在自己的世界。 妹妹回來後,更是患得患失,當時他還小,不是很理解,為何母親說著說著便會哭起來。 現在他長大了,也知道了緣由。 “嗯,那你先休息吧。” 男子囑咐了句:“玉佩一事,盡力而為吧,不可強求。” “了解!” “鶴年,晚晚沒受傷吧?” 一女子下樓,風韻猶存的麵上滿是急切,這是一位母親,她迫切地想了解女兒的安危。 慕鶴年,正是男子的名字。 慕鶴年見此,連忙上前幾步扶住她,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時夏,放寬心,晚晚沒事,她很好,很好。” 時夏,君時夏,正是慕風言口中的母親。 君時夏抓住慕鶴年的衣袖:“鶴年,那晚晚呢?她在哪兒?我的晚晚呢。” 慕鶴年耐心回答:“時夏,這麼晚了,晚晚還在雲城呢,而且,她還想在那兒玩會兒,過段時間便會回來了,別擔心。” 君時夏沉默不語,鬆開了他的衣袖,慕鶴年默默撫平被攥出的褶皺。 他知道,她冷靜下來了。 果然,下一瞬,君時夏神色帶著幾分愧疚:“鶴年,抱歉,方才麻煩你了,我又無理取鬧了。” 慕鶴年搖搖頭,淡淡一笑道:“時夏,我們是夫妻,是道侶,於我,你不是麻煩。” 他輕輕擁住愈發愧疚的女子,給予安慰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