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或許呀,你還記得我,因為呀…我可否能忘了你,可惜呀可惜,終是淪落天涯人,不再嘆了嗎” “斷鳳!你個傻子,還不清醒清醒,都快成瞎子了,還不知道柴米醬油鹽多貴嗎?光記著村頭的胡畫妞了,還天天跟人家說她蠢,自己啥德行不知道,窮的連土都要吃了,還說自己閑的怪!” “爹,斷鳳知道那妞喜歡我,隻是我為什麼總是夢到過什麼,好像我從來不能久居與此地,夢中可能有時倉促的很,可記得那麼清,清的好像已在夢中…” “哎呀,伸個懶腰吧,好像有感覺,就說這是醒了吧” “天吶,好像快亮了,唉,總是夜無眠呀。我到底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