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知道被人在村外盯上的蘇義,在給李想和慕容俊都發了皮甲之後。 就開始每日帶著慕容俊和李想兩個人早起晨練了。 這一日天光還未亮,蘇義就一路小跑著從自己的裡正小院中來到了村中的雞窩前。 他一把掐住大公雞的脖子,將雞窩中的大公雞拎到自己的麵前,笑著說道:“今天你沒我起的早了吧!?” 那大公雞本來在睡夢中,此時被蘇義拎在手中,茫然的轉了轉自己帶著雞冠的腦袋,看了看正趴在窩中孵小雞的母雞。 蘇義看著這大公雞茫然的樣子,笑著把它扔在了地上。 “叫吧!” “咯咯……咯……咯咯……咯……” 一聲公雞的鳴叫,叫醒了整個大同村的村民。 李想和慕容俊此時已經收拾妥當,來到了雞窩前。 “噠噠噠……” 黑風也邁著腳步來到蘇義的身邊,用腦袋親昵的蹭了蹭蘇義的肩膀。 蘇義見人和馬都到齊了,立刻帶著他們繞著大同村跑了起來。 “一二一……”蘇義喊一句。 “一二一……”跟在他身後的慕容俊和李想喊一句。 “碗是左,筷是右!” “碗是左,筷是右!” “先邁左,後邁右!” “先邁左,後邁右!” “一二一……” 蘇義帶著兩人一馬跑了大約五公裡左右,直到天光亮起這才帶著他們回到了大同村中。 此時村中的趙二他們才剛剛起來,準備著一會兒大夥吃的早飯。 趙二手中拿著蘇義給他們製作的牙刷,蹲在水井旁刷著牙。 看見蘇義帶著慕容俊和李想回來,立刻咧開嘴朝著蘇義笑了一下。 “嘿!小郎!這牙刷好用!原來大戶人家都是這麼刷牙的!” 蘇義看著趙二憨厚的笑容,打了盆清水笑著說道:“大戶人家現在可沒有牙刷,你用的這牙刷,便是皇帝也沒用過!” “嘿嘿!那還是要謝謝小郎!不然我們哪能用的起這個!” 趙二一聽自己手中的牙刷皇帝都沒用過,笑的眼睛都沒了。 蘇義帶著慕容俊和李想二人刷牙洗臉之後,就跟著大家一起用了早飯。 用過早飯之後,趙二和李莊、趙瘸子三人就去了田中,照顧莊稼。 陳老實和趙大二人則是在村中籌備一些將來建房、盤炕能用到的物件。 等到眾人都散去之後,蘇義朝著慕容俊問道:“那和豐部落的戰力怎麼樣?他們的領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據我所知,和豐部落的青壯與我們蒼鷹部落實力差不多,他們和豐部落的老領主因為年紀的關係,基本不怎麼管事了,現在和豐部落做主的就是我的仇人拓跋戰!” 雖然過去了好幾個月了,但是慕容俊此時提起拓跋戰,還是覺得心中有一股怒氣無處發泄。 “那拓跋戰為人陰險狡詐,毫無信義可言!我們兩個部落,本是結了姻親之好的部落,他拓跋戰竟是能為了自己部落的利益,做出背盟捅刀之事……” 慕容俊咬著牙說完,蘇義也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像是個做大事的性格!” 蘇義說完,又覺得這個評價可能會傷到慕容俊,連忙繼續問道。 “那依你對他的了解,他在我大同村外做出背盟之事後,會不會盯上我們村子呢!?” “一定會的!隻要有利可圖,這拓跋戰沒有不盯上的道理!”慕容俊咬牙切齒的說道。 “嗯!作為唯利是圖之人,看見我們大同村外的兩塊良田,沒有理由不盯上我的大同村!不然就不是掠奪成性的鮮卑人了!” “那主公的意思是?!”慕容俊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出聲問道。 “我的意思是!拓跋戰其人唯利是圖,哪怕是盯上我們,也會等我們收了糧食之後再來攻打我們的大同村!” “對!是這個道理!”慕容俊贊同的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不能跟著他的節奏走!為了避免出現意外,我們要在收糧之前,就去和豐部落,解決了拓跋戰這個麻煩!!” “太好了!!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慕容俊臉色通紅的站起來問道。 “阿俊莫急!現在李想剛開始與我等訓練,總要訓練一月到收糧前咱們再動手!” 慕容俊看了李想一眼,知道自己著急也沒用。 而且距離收糧,隻剩下一個月的時間了,他已經等了好幾個月了。 想要報仇,也不差這一個月了。 “好!我聽主公的!我們一起帶著李想訓練!” 就這樣,蘇義按照收糧前攻打和豐部落,同時解救一些漢奴回來幫著一起收糧。 這樣一來,既幫著慕容俊報仇,收了慕容俊之心,又能解救一些漢家子回來。 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定下了目標之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蘇義就與慕容俊一起,訓練起了李想。 還好李想此時的年紀還不大,要比蘇義和慕容俊小上一歲多。 因為年紀輕,李想才能跟上蘇義和慕容俊的訓練節奏。 就在蘇義與慕容俊帶著李想訓練的時候,他們訓練的消息也被拓跋戰派來的斥候送到了拓跋戰的手中。 拓跋戰躺靠在一張虎皮座位上,懷中抱著從蒼鷹部落掠奪來的女人,耳中聽著自己斥候的回報。 “少領主,我在那大同村外觀察,發現了一個人好像是蒼鷹部落的少領主慕容俊……” “什麼?!”拓跋戰驚訝的起身問道。 躺在他懷中的女人,聽到自己族中少主的名字,也微微一顫。 拓跋戰一把推開懷中的女人,邁步湊近到那斥候的麵前,惡狠狠的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拓跋戰一字一頓的語氣,嚇得對麵的斥候立刻抖起了身子。 “不敢欺瞞少領主!我確實看見了像是慕容俊的人!” 雖然身子抖如篩糠,但是那斥候還是不敢說假話。 “好!好!好!” 拓跋戰摸著腦袋在氈房中轉了兩圈。 “被我紮中心口的人還能復活麼!?” 拓跋戰咬著牙,瞪圓了眼睛,薅著蒼鷹部落女人的領口將她拽了起來厲聲問道。 “你說……你們蒼鷹部落的少主,被紮中了心口,還能復活麼!?” “我……我家……少主……的心……長在右邊……” 那女人說完話,拓跋戰震驚的呆立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