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年,咱倆一個班啊。”趙重陽過來給了徐文年一拳。 “要不是我身體好,你這一拳我就過去了。”徐文年笑著說。 “去哪?”趙重陽一臉的認真樣。 徐文年沒有出生用嘴比劃了一個“傻*”的嘴型。 然後說“我跟你這家裡條件這麼好的人一樣,嗯紈絝。” “還有你要聽你爸爸的話,叫年哥。” “好的年糕。” “……”徐文年無語。 “誰的劣質香水味兒,能不能沒錢別用,實在不行跟哥說,哥給送給你們真香水。不行聞著過敏。”趙重陽捏著鼻子大聲叫。 所有人都開始聞自己的身上,都覺得是自己身上的。 徐文年跳起來用胳膊夾著趙重陽的頭:“對不起啊,我哥們從小讓門擠了。” “你能不能別說話,就你說話,你給你年哥買真的唄。”徐文年用了力。“你給六點麵子不行嗎。” “疼疼,放開。”趙重陽求饒 徐文年放開他,這廝大嗓門到“你啊,等著哥送,一個爺們學女孩噴香水。” “你”徐文年指著趙重陽。兩個人開始打鬧。 “行了,別鬧了,我講一下。”一個老師過來。 “以後我是你們的班主任,我叫張千秋。雖然有些人可能隻有半年,但我希望大家好好學習。廢話不多。這位是你們接下來的軍訓教官,鄭教官。大家歡迎。”向著鄭教官伸手,然後帶領大家鼓掌。 “啪”鄭教官向著大家敬了一個禮。 “嘩”一片掌聲。 “從今天開始,我是你們為期一周的教官,你們對我禮貌,我就對你們禮貌。講完。”鄭教官轉向張千秋:“張老師還有沒有要說的。” 張老師微笑著對鄭教官搖頭。隨後轉身離開。 “從現在開始,軍姿。” “軍訓開始!”主席臺一聲傳來。 “全體都有了,稍息立正……” 軍訓一天結束了,所有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 徐文年感覺還好,每天他都要跑十公裡,今天的軍訓他感覺有一點累。能接受。 三中不是真正的全封閉,每天下午三節課到晚自習有兩個小時的時間用來休息和吃晚飯。 軍訓也是按照這個時間來進行的。 回宿舍換了身衣服,徐文年就開始往校外跑,到了健身房開始運動,這個健身房,年紀大的比較多,徐文年對一些動作會像這些前輩請教。慢慢的大家都熟悉了,徐文年一些不標準的動作別的也都會對其一一指點。到時省去了私教環節。 “老板給我來六個雞蛋。”運動完徐文年趕在小吃車快收攤了時候叫住了老板。 “小夥子,自己一個人吃啊。” “嗯啊” “吃這麼多容易得膽固醇。”老板好心說。 ……徐文年一頭黑線,也不知道是誰跟這些人說的這些事。 “沒事,我運動量大。”徐文年說 老板給裝了六個雞蛋“三塊。” “真便宜,五毛一個。這蛋白不可勁造”徐文年自言自語。 眼看晚自習的時間到了,徐文年一個閃身都到了教室。 “剛才找不到你,乾嘛去了。”趙重陽又湊過來。 “健身房”徐文年不鹹不淡的說。 “軍訓一天了你去健身房,你真牛。”趙重陽不可思議 “怎麼,生命在於運動,我得保持,你問問你爸,原來我快200斤,現在應該160,現在要不錢不多我還要9在長10斤。”徐文年看都不看趙重陽。 “你牛,你有毅力。”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過得不鹹不淡。轉眼就過去了。 徐文年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再把茍新月當回事了。 軍訓結束了,所有人覺得都解脫了,大家一起湊錢給教官買了禮物,還是徐文年記憶力的那個禮物。 徐文年想,前世最後悔的就是沒去當兵,都說當兵後悔兩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這一次一定要去當兵,當時他要當大學生兵。 “徐文年,同學,你可以幫我一件事嗎!” 徐文年心裡一顫:怎麼還是來了。他裝作沒聽見。 “怎麼妹妹,有什麼事跟哥說。”趙重陽一臉的賤相。 “不用,你不行。” “不行?身為男人怎麼能被說不行!”趙重陽一臉的氣氛:“說什麼事。” 茍新月說:“班主任讓班長組織一些人做班報,讓我來請徐文年。”搖了搖頭“你見過徐文年寫的字,很漂亮。你的字像蜘蛛爬。” 趙重陽像泄了氣的皮球,也不跳了:“那我不行。”隻要關於學習,這貨就不紮刺了。 “徐文年同學,你就幫幫茍新月吧。”趙重陽賤賤的表情又來了。 徐文年不說話。 茍新月小心翼翼的問:“徐文年同學,可以嗎,這次是班長第一次做班報。你可以幫幫忙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徐文年是真的不想。 但是他想:如果我不坦然接受,這將是我一輩子的心結。我放下了,才能坦然麵對未來發生的事。 “好。”徐文年起身往後走去。 徐文年的字確實寫的好,自己從小姥姥姥爺寵到大,要不也不會原諒這麼胖,但是姥爺對徐文年要求必須寫的一手好字。 姥爺曾是一名老師,退休後喜歡給我算算卦,過年寫對子每年都有好多人來求對子。 姥爺的一手毛體寫的非常形似。原來不覺得毛體有多漂亮。後來姥爺去世後徐文年覺得毛體有不一樣的味道。 “寫什麼內容。”徐文年看著黑板問。 “這期的班報,班長選的是雷鋒同誌精神。”茍新月說到。 “哦。”徐文年拿起粉筆在黑板上用毛體寫了“為人民服務”五個大字。 雖然沒有姥爺那麼形似,但也不離其形。 “好字,雖然不知道什麼派係,但是別有味道。”茍新月說。 “徐文年,我們是有什麼誤會嗎?”茍新月小心的問。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徐文年還在繼續在黑板奮筆疾書。 “我們好像這麼長時間沒有說過一句話。” “哦,可能我們沒什麼交集吧。” “以前我以為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所以...所以我想問問。因為我發現好像隻有我沒跟你說過話。” “對,不要多想,我們之間隻是沒什麼交集,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為什麼,是你喜歡我嗎?”茍新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