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家人領著他當麵對我師父表示感謝時,你知道他最後補充了句什麼話嗎?他說,‘我真是謝謝你們!你們可知那段時光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光嗎?’你說這奇怪不奇怪?居然有人把自己癲癇的時光當成最快樂的時光?難道說他還沒有徹底恢復正常?可其它一切表現都看不出任何異樣啊!” 楊林起初也覺得奇怪,可深思了一會,便別有一翻同感!大概是楊林最近也特別的焦慮所致吧! 很快楊林露出一個邪媚微笑,表現出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樣,“這個或許我能解釋一下!你說吧!人生在世,先拋開必需要遵守用來維護社會穩定的法律法規外,還要時刻在意世俗的眼光,還要在意自己的身份地位,哪怕身份再低,也會盡量為自己樹立光輝的形象!逃不開被世俗所縛!” “好比現在拿幾塊破磚爛瓦,讓你玩的小孩子過家家,你還玩嗎?或者讓你像兒時穿著開檔褲在泥沙裡打滾,你還會做嗎?反正我不會,即便內心是無比的懷念!” “同時還要擔憂生活起居,困惑於生老病死,又怕老人無所依,子孫無所靠,即便有了金錢,又怕權勢缺少,無窮無盡的煩惱,人生如此不如瘋了更好。” “當然不管怎麼比喻都形容不了他的那種快樂吧!或許哪天你也神經病了,你就能明白其中的快樂吧!” “呸!你才神經病呢!”蔡建國立即回應,因為說到他心坎上了,好多從事他這行的,到老年多多少少有些精神問題,當然也沒有找到否定楊林這牽強解釋的理由。 兩人一直喝酒到半夜,夜宵檔口的人跡也逐漸減少。這期間說了不少以前學校時的事跡,但更多吐槽的是生活的心酸,或許這是每個普通人不得不麵對的現實吧。 隔天蔡建國就回去他所在的村子,過著他的神棍生活。而楊林也繼續在迷茫中尋找自己的生活方式,雖然兩村相隔隻有幾十公裡,可心中卻很清楚,未來很難有機會這樣碰麵了。 自沅家的事件告一段落,村中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楊林的求職之路依舊沒有什麼著落。對於人生到底是為什麼而來,楊林也無處探尋,或許哪天悟懂古人所說的天人合一的心境,會更靠近一些答案吧! 很快又到每月的初一,楊林照舊從寺廟裡祭拜回來,途中經過村前上回看海的地方,見圍欄前站著一個獨自在哪唉聲嘆氣的男子,因初一的潮汐很大,楊林誤以為這男子是在自尋短見,故上前搭話,嘗試緩和! 這男子楊林認識,名叫鄭海東,比楊林年長一兩歲,是村中最年輕的村主任,當然村可不止一個村主任,而是一個村長,好幾個村主任。 他父親是校長,所以他自小成績就很優異,而且見識廣闊,不是村裡那些大門不出卻誇誇其談的大神能比的,所以很受年輕一代人的歡迎。況且他做事講究務實,為村為民解決了不少問題,故年紀輕輕就被推選為村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