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官二代!”孟繼儒恍然,難怪去傾河畫舫,跟回家似的。 “堂堂官二代請我個窮書生乾什麼?”更多的疑惑湧上心頭。 最後,他也懶得再想,直接對門房說,“老黃,找個人去告訴周公子,我明天一定準時赴約。” 想不通就不去想,無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聽說是官二代,孟繼儒反而對所謂的周進周公子沒了那麼多忌憚。 以他現在的實力,雖然在武功高手麵前,或許算不上什麼。 但是,在普通人眼裡,足以稱上一句‘非人類’。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孟繼儒瞬間產生一種難得的舒適、安詳感。 仿佛隻要在這個屬於他的小院裡,就能遠離糾葛和煩惱。 他安心地點開主麵板,查看。 【主人】孟繼儒 【夫人】白黎(一級綁定) 【許願點】41點(1×10) 【許願咒語】如意、如意,隨我心意,快快顯靈! 看著【許願點】一欄的41點,抑製不住的笑起來。 關掉主麵板後,他的心情變得無比明朗。 如同此刻,天空灑落的陽光。 而後,趁著陽光正好,回到房間裡,痛快地酣睡起來。 有時候,孟繼儒也會產生些許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努力卷自己的意義何在? 明明有富婆包養,不愁吃穿,隻要混吃等死就好。 即使,碰到危險,以富婆的強橫的武力,貌似也能很好的庇護他。 這樣的生活,已經是他穿越前,期盼的天花板。 今生,他直接蘇醒在了天花板,還要努力有什麼用? 可是,自從醒來,他的眉頭,便總會不由自主的皺起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也許隻有在睡夢中,他皺著的眉頭才會徹底舒展開,留著哈喇子含糊說著,“來來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讓它滾!” 可惜他不知道,麵相學上,對他這種麵相做過經典的定義,天停飽滿,長而豐隆,方而廣闊,必定富貴顯隆,不甘居於人下··· 試問,在這世間,又有幾個人,能夠真正做到,‘不戚戚於貧賤,不汲汲於富貴’? 蕓蕓眾生,大多數誰不是玩命擺脫貧困,用盡全身力氣往富貴強大的方向掙紮爬行? ······ 戌正(晚上8:00)孟繼儒元氣滿滿地睜開眼。 特意換了身能夠襯托他儒雅飄逸風格的稠衫,還從書房裡翻出吃灰多時的折扇,這才施施然前往夫人住的小院。 錯非時節不允許,他一定采上一大捧鮮花,給夫人拿過去。 “不過,也不用著急,眼下是三月初,等到了三月中旬,會有不少品種的花開放。” “到時候,我的羅曼蒂克攻略,就可以實施了。” 與小緣的一番對話,讓他徹底認清了現實,決定憑借兩輩子加起來的經驗,展開對夫人的攻勢。 前輩說得好,“先結婚後戀愛,難度要比先戀愛後結婚,小很多。” “約等於先上車候補票!” 孟繼儒不知道前輩們說得對不對,但是他對於先上車後補票這個事情,倒是相當的期待。” 到了夫人的院子,裡麵鶯鶯燕燕笑聲一片,充滿生機和活力,給人一種春天提前降臨了的感覺。 喊的最大聲,笑得最嘹亮的,是采荷。 “看來,今天夫人回來的,比以往要早一些!” 聽到采荷的聲音,孟繼儒立馬判斷出院子裡的情況。 他腳步不停,直接跨過小院的門口。 別的丫鬟玩得專注,沒注意到他,但玩得最風的采荷,兩隻耳朵,卻本能地動了動,第一時間扭頭看向院門口。 待看清來人是孟繼儒,瞬間拋下一種小姐妹,跑到他跟前。 先是皺著小鼻子在他身上聞了聞,確定沒聞到酒味後,才失望地說,“姑爺今天怎麼沒喝酒?” 孟繼儒:“···” 忍不住腹誹,“我的心裡冰冰的,你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耍猴兒不怕人多呀!” 孟繼儒裝作聽不懂她說得什麼意思的樣子,義正言辭,鄭重其事的說,“喝酒傷身,子曰‘酒是穿腸毒藥’,非君子養性修身之欲也···” 他直接掉書袋,采小荷雖然狡黠頑皮,但哪裡知道‘子’到底‘曰’了什麼,瞬間被整茫然了。 雖然,聽上去姑爺說的道理很高大上,但是無論怎麼聽都聽不懂到底說了個啥。 聽的時間長了,反而有種老和尚在耳邊念經的煩躁感。 她警惕地瞪大眼睛,仿佛狐貍遇到天敵般,應激地暴退出好幾米,感覺足夠安全了,才遙遙地問孟繼儒,“姑爺今天過來,所為何事?” 她猛然間一下子退的那麼遠,表現出的超乎尋常的速度,令孟繼儒愣在當場,下意識地做起比較。 “是采荷的速度快,還是我的2.5倍豹速快?” 至於,剛才口中念念不絕的子曰、書雲,之乎者也之類,自然跟著停了。 見他遲遲不說話,采荷的大眼睛愈加警惕地眨呀眨,“姑爺、姑爺···” “呃,什麼?”孟繼儒回過神來。 采荷無聲翻了個白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才復又耐著性子問,“姑爺今天過來何事?” 孟繼儒沉吟片刻,正經八百地說,“我想找夫人掰手腕!” 采荷:“···” 她懷疑是自己聽錯了,用力的揉了揉耳朵,專門將右側的耳朵對著孟繼儒,“姑爺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孟繼儒:“···” “有必要這麼誇張嗎?” 他十分懷疑,采荷是社交狂妄癥患者。 於是一字一頓,半點兒沒有不好意思地說,“我說,我、要、找、夫、人、掰、手、腕!” 采荷這下聽清楚了,再也繃不住,捂著肚子仰著脖子,狂笑不已。 剛才和她嘻戲的丫鬟們,也聽清楚了,個個笑得花枝招展,上氣不接下氣。 看孟繼儒的眼神,仿佛看動物園裡的珍惜動物。 搞得孟繼儒臉瞬間黑了下來,沉著嗓子說,“有那麼好笑嗎?”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令采荷剛弱下去的笑聲,再次高企。 而且,笑得直打跌。 “哈哈哈···” “姑爺,你···你···”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別的夫妻在一起都是說說貼心話,睡睡覺。” “而你,大晚上的,卻要跟夫人掰手腕!” “簡直···笑死我不償命呀!” 孟繼儒的臉更黑,心道:“我倒是想說呢,可是我敢嗎?” “你以為我不想悄悄生個孩子,然後驚艷所有人。” “可是我怕我真說了,夫人的纖纖玉掌,讓我烏龜辦走讀,直接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