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七不難(1 / 1)

昨夜廣州城裡下了一場冬雨,店鋪外麵街道清凈了不少,樹上已經沒有了鳥啼聲。林夕這時正給一匹馬在梳理皮毛。   昨天張掌櫃回來之後,林夕才知道了石家店鋪發生的一幕,張掌櫃說石家這次給魏大人站臺,遭到了同行的報復,不過有魏大人在此也是有驚無險。   還有一個情況就是那個果下馬,不是兩匹,而是三匹。   這三匹馬是一公兩母,其中一匹母馬懷孕了。所以張掌櫃沒讓兩個小丫頭折騰它。一直把它放在馬廄中精心飼養。   張掌櫃在當這個掌櫃之前是一名騎兵,所以對飼養戰馬很是有心得。   所以就用這三匹果下馬作為教具,教授林夕如何飼養和訓練戰馬。   林夕無可無不可,於是今天早上便在張掌櫃的指揮下練習如何給馬梳理皮毛和如何喂馬。   其實騎兵和軍馬的訓練很簡單,首先就是需要長期的陪伴和親手給馬匹喂食。   等和馬熟悉起來之後便可以練習起碼這是一個需要長期的過程。   如果馬匹和騎兵配合不好的話,這個騎馬訓練就很困難,如果配合的好的話,訓練起來其實也就需要半年左右的時間便可人馬純熟。   如果學習專門的馬上長兵器的使用,那就要從小開始了,如果半途訓練的話,雖然也能使用,但隻是碰上嫻熟的馬兵反而會束手束腳,還不如下馬步戰呢。   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喂給馬吃飯。這話聽起來就是廢話,馬當然要吃飯了,不然馬兒怎麼跑呢?   但問題在於,馬兒在平時吃的是草,隻有在打仗的時候才會吃糧食。   在古代來說,如果軍隊駐留在一個地方,那麼部隊就會把馬兒放出去吃草,不過草的熱量很低,要讓一匹馬吃飽的話,通常馬兒要吃上半天才行。   如果你讓馬吃了半天的草,那一天當中就剩下不了多少時間讓你騎了。在軍中馬兒平時都會放養吃草,這樣就能減少部隊的消耗。   但是如果你想整天都使用這匹馬,那麼對不起你就隻能喂它糧食,如果你用純穀物喂馬的話,馬兒半個小時就吃飽了,然後剩下的時間就能供你駕馭了。   如果在平時,不用馬作戰的時候,隨便讓馬吃多久的草都沒關係,但是遇到作戰的時候,你就需要全天候使用這匹馬,你也不可能把馬放出去吃半天的草,因為敵人會隨時殺過來,馬都放出去了你還怎麼迎敵?   所以為什麼古代打仗的時候軍隊糧食需求量會猛增?這是因為大量的糧食都讓馬吃了,馬的飯量是普通人的六七倍,假設有一支1000人的騎兵部隊,如果放在平時,隻要1000人的糧食就夠了,但是遇到作戰,就需要7-8000人的糧食才行,後勤壓力就徒然猛增了。   這也就解釋了古代戰馬的喂養問題,其實古代戰馬在平時吃的基本都是草,而糧食通常都會留給人吃,畢竟人吃不了草,而草到處都有,糧食卻不是隨處都能搞到的,要保持軍隊的戰鬥力最重要的還是要先保證人,在平時的時候馬通常都會放到野外去吃草。   當然也不排除有些朝代重視騎兵建設,平時就用穀物喂馬,為的是讓馬長得更壯。   但這樣做就意味著財政消耗會大量增加,隻有一些強盛的王朝才能這樣做,而且也隻限於少量的精銳部隊,總的來說平時用穀物喂馬在古代不常見,   通常情況下馬在平時都是吃的草,最多也就加上一些穀物而已,這是中原王朝的養馬模式。   那麼草原上的遊牧民族是如何喂養馬的呢?通常不會用穀物來養馬,因為草原遊牧民族所處的地區基本在我國400毫米等降水線以北不適合農耕,也就基本產不了多少穀物,隻能長草,所以遊牧民族平時都是把馬放到草原上吃草的。   不過對於草原民族來說,他們通常作戰都會選擇在秋天,因為秋天是水草長得最好的時候,尤其是秋天時的草都會打草籽。   種子要比青草有富有營養,所以馬在秋天都是會積攢很多脂肪以應對嚴寒的冬天,秋天是馬匹吃得最肥的時候,所謂“秋高馬肥”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每到秋天的時候,就是遊牧民族馬匹最為強壯的時候,遊牧民族在這個時候也就是戰鬥力最強的時候了。   林夕在研究古代戰爭的時候發現一個規律,遊牧民族通常都會選擇在秋天的時候對中原王朝發動軍事行動,而中原王朝要征討遊牧民族的時候都會避開秋天。   比如在漢朝衛青、霍去病對匈奴出兵的時候基本都會選擇在春天,元狩二年驃騎將軍霍去病在這一年的春天和夏天兩次出兵匈奴,都取得了勝利,占據了河西地區。   元狩四年春天,衛青、霍去病各率五萬精騎北擊匈奴,攻破單於王庭,封狼居胥而還,這些都是避開秋天出兵的例子。   而在秋天出兵攻打匈奴,通常都是失敗。比如漢武帝天漢二年秋天,貳師將軍李廣利從酒泉出發率三萬騎兵在天山與匈奴交戰,接下來漢武帝又派李陵率5000步兵出擊,牽製了單於8萬主力,多次血戰不落下風,最終彈盡糧絕全軍覆沒,李陵投降。   雖然李陵牽製住了匈奴主力,但李廣利的漢軍主力卻沒能戰勝匈奴的偏師,還險些全軍覆沒,這次出兵以血虧收場,而漢朝選擇秋天出兵是其失敗的重要原因。   漢朝打匈奴盡量避開了秋天,反過來匈奴打漢朝卻是盡量選擇在秋天,正好秋高馬肥,中原地區穀物也到了收獲的時候,匈奴也正好來搶,所以在歷史上遊牧民族選擇秋天南下的記錄非常多。   如漢武帝元光六年秋匈奴南下進攻漁陽,第二年元朔元年秋天,匈奴兩萬騎兵南下攻打遼陽、雁門,殺死遼西太守,擄走2000人口,在雁門郡還擊敗了漢軍,殺死漢軍將士千餘人。在幾年時間裡,每到秋天匈奴都要南下。   到了隋唐時期,遊牧民族突厥也通常會選擇秋天南下。比如隋煬帝時期的大業11年(615年),隋煬帝夏天到山西北部汾陽宮避暑,到秋天的時候東突厥就殺了過來,把隋煬帝圍困在了雁門,後來隋朝大軍解圍而來,東突厥才撤圍而去。   後來到了唐太宗時期,李世民在公元626年夏天發動了玄武門之變,到8月的時候登基為帝,到了秋天的時候突厥就想乘機搞事,一直打到了長安城邊的渭水河畔,李世民萬般無奈之下搬空了長安國庫,才換取了突厥的退兵。   突厥這麼搞了下李世民,李世民當然是氣不過了,幾年後乘著突厥內亂,派李靖北伐突厥,李靖第一次出兵是在貞觀四年正月初一,在冬天率3000精騎突襲了東突厥牙帳,將十幾萬東突厥大軍一舉擊潰。   不過這次選擇冬天出兵也是反其道行之,後來唐軍出動主力與突厥主力決戰通常也都選擇開春時期。   唐朝在乾掉了東突厥後就去收拾西突厥,名將蘇定方出擊西突厥選擇在了正月二十一,也是春天。之後到了唐朝中後期吐蕃興起,每次出來攻打唐朝基本都會選擇在秋天,唐朝也不得不疲於應戰,在秋天防禦吐蕃被稱之為“防秋”。   明朝的時候明英宗就不信秋天的邪,選擇在秋天出兵,結果明軍慘敗,明英宗被俘,是為“土木堡之變”。   所以綜合歷史上的戰例,我們會發現對於中原王朝來說,選擇避開秋天的季節對遊牧民族出兵往往是最好的時機。   因為除去秋天,其他時期草原上的水草長得都不夠好,馬在吃的不夠好的情況下,很難進入最佳狀態,遊牧民族的戰鬥力就會打上折扣而且春季和夏季的時候,草原上的草長得很小。   牲畜的食物的不足,人馬就無法大量的聚集,否則聚集在一起不用攻打,不出多長時間馬匹就會因為缺少飼料而被餓死。   而對於遊牧民族來說,由於秋天的水草長得最好,他們的馬吃的最好,馬兒也就處在了最佳狀態,這個時期就是他們戰鬥力最強的時候了。由此也能看出,遊牧民族的馬在平時都是吃的草。   而且林夕得到了這三匹果下馬是養在城中的根本沒有草地給它覓食,所以隻能喂乾草和糧食。   一般每匹馬每天喂十斤乾草和五斤的糧食,那匹懷孕的正好數量倒過來是十斤糧食和五斤乾草。   每天馬匹至少分3~4次投喂,最長時間隔8小時,為嘛是要先為乾草間隔兩刻鐘再添加精飼料。一匹馬需要一刻鐘到才能吃掉一斤的乾草,每餐同時要飼喂精飼料和粗飼料。   現在在馬廄中伺候馬匹的隻有林夕和陳小花。至於林夕的好妹妹林月華此時正在馬廄前的跑馬場上溜著他那批棗紅色的“小白”。馬後麵跟著她那隻黑色的沙皮狗“小白”。   至於為什麼出現這樣的場景,原因都是昨天晚上林夕惹出來的。   林夕待著沒事被兩個小丫頭纏住讓林夕給她講《三國演義》名場麵趙子龍七進七出救阿鬥。   林夕正好待著沒事,就按照自己腦海中單田芳的評書給兩個小丫頭講長板坡。   林月華從評書上聽來的趙子龍一出場,一抬腿,嘎嘣嘣,從德勝鉤、鳥翅環上摘下了大槍。   小丫頭聽完評書後不能自抑便把他的小白牽了出來,從兵器架子上拿了根長矛放在腿下。   林月華驅使果下馬在院子中轉來轉去,同時在嘴裡喊著:“曹阿瞞修得猖狂,某家趙子龍來也!”   她策馬在場中狂奔沒有關係,可是那個長矛大概有兩丈長,那匹小馬體長連長矛的1/4都沒有,所以長矛頭尾露出好大一截兒。   林夕看著亮閃閃的槍尖兒在院子中四處亂晃,心裡一陣後怕,連忙把正在興頭的小丫頭從馬上抱下來。   這時張管家吃完飯到後院兒來遛食兒,正好看見小丫頭把長矛順在馬的一側。   他問明白之後哈哈大笑說:“騎兵的長矛不是這麼放的,。”   然後他從槍架上拿出一個槍鑽上有皮套的長矛,然後又拿了一個鐵質的鉤掛在小白的右側的馬鐙上,然後把皮環勾在鐵鉤讓小丫頭重新做上馬背。   然後用根繩子將槍桿栓上,套在小丫頭一側的肩膀上,說這才是德勝鉤鳥翅環,然後讓小丫頭在院兒內慢慢的策馬而走。   這樣小丫頭騎在馬上。而她身後背著一桿長矛,而長矛底下的槍鑽又被一個皮套掛在馬鐙上。   這樣就是底下德勝鉤掛著大槍,承擔槍的重量,而這個環兒呢,背在了肩上,這樣的話呢,就穩固了大槍,在行進過程中,大槍既穩定又不需要林月華承擔它的重量。   這個環呢,正好還得在肩膀上背著。在肩膀上背著長矛之後給人的感覺就是像鳥兒的翅膀一樣,所以叫鳥翅環。   這時長矛的槍尖向豎在小丫頭的身側,由於有鐵鉤的存在,槍的重量都由馬匹承擔,小丫頭很輕鬆的就操控住了大槍,隻是不能快步奔馳,否則風大了,那個槍尖兒就會向後而倒下來。   小丫頭找到了正確的攜帶武器方法,十分興奮。但由於時間太晚,隻跑了兩圈兒被林夕強製性哄到屋子裡睡覺了。   而馮掌櫃晚上過來是教授林夕如何在晚上喂馬?還有就是怎麼給馬刷毛和給馬洗澡。   雖然林夕覺得張掌櫃在這個時候教他如何伺候戰馬,總是有點兒不對勁兒。但是他知道張掌櫃是不會害自己的,所以就本著藝多不壓身的原則,虛心的跟張掌櫃學習。   由於昨天晚上的新鮮勁兒還沒有過去,所以小丫頭兒在今天吃過早飯之後。   在該伺候馬屁的時候,她便牽著她那匹馬在院子裡繼續練習他昨天晚上剛剛得到的新玩具。   而林夕和陳小花則每人負責一匹馬進行梳毛和喂養。   等陳小花的那匹馬終於吃完之後,林月華把那匹小白牽過來。   林月華毫不客氣的把馬身上的馬鞍馬鐙挪到了陳小花負責的那匹被陳小花取名小紅的馬上,然後繼續騎著那匹馬在院子裡奔馳。   而陳小花則接過了林月華的小白委委屈屈的繼續洗馬和喂養。   對於兩個小丫頭的官司,林夕沒有任何插手的想法。如果自己一但插手到兩個人當中,恐怕這三匹馬最後的喂養工作都會落到他的身上。   林月華很會利用她的身份優勢。林夕本身就是一個中年人的性子,看林月華就像看女兒一樣,父親麵對女兒的撒嬌還有什麼辦法,隻能自己替她乾了。   但林夕也無法看你這個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小女孩兒被妹妹欺負,正好這時他已經乾完自己的活兒,走到小白的身旁和陳小花一起給它梳毛。   馬匹很小,很快就梳洗完畢,然後林夕把小白牽到馬槽子旁邊,給它加今天吃的乾草。   然後小白伸出頭在貪婪的啃食著乾草,可見它已經餓壞了。   林夕在旁邊看著,陳小花拿著一些燕麥正在往裡倒一些清水,接著用一個木棍正在攪拌,這是一會兒給小白吃的精飼料。   這時從店鋪的前麵走來了一個夥計來到了馬廄的旁邊。   林夕聽到動靜,便淡淡地扭頭望了過去。   這名夥計來到林夕麵前說:“石天玉少爺來了。他帶著昨天的人又來求見11少爺。”   林夕十分奇怪石天玉今天的來意,便對夥計說:“讓他等一會兒,我更衣後到前麵去見他。”   林夕回把手中的活兒交給陳小花,然後回到房間中換了一身衣服走到了前麵待客的房間。   房間內就還是昨天那個樣子,還是三個人。石天玉還是坐在他昨天坐的位置,可是他對麵的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已經換了人。   其中那個長得像男子的女子坐在下手,她的上手坐著一個身材有些瘦弱有些病病殃殃的人。   這個人被的麵孔被曬得很黑,而且長了一臉的絡腮胡子。使人看一看上他第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胡子上,而忽視了他的外貌。   但這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跟林夕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這時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轉過頭來仔細打量了聯係一下,然後說道:“玄夕,沒想到真是你。”   絡腮胡子男子雖然顯得十分兇惡,他的穿著也不像是有文化的人,但是他的聲音卻非常溫和,而且富有感染力。   林夕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一愣,然後不敢相信的跑到他的麵前一把抓起他的雙手,仔細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   如果刨去他滿臉的絡腮胡子,這個人的麵龐是林夕所十分熟悉的。   林夕激動的說道:“三師兄。你還活著,太好了,你還活著。林樞那個家夥騙了我,他說你死了。”   絡腮漢子聳聳肩,攤開兩手向林夕做了個鬼臉兒。然後親切的說道:“你看見玄樞了,他現在在哪兒?我過後曾經找過他,隻是沒有找到,我以為他遇害了。”   而坐在林夕師兄下手的那個像男子的女人是麵露喜色。坐在她對麵的石天玉則是目瞪口呆。   石天玉這是驚訝的說道:“張大哥,馮姐夫你和表弟認識,你怎麼不早說?如果你早知道你是他的師兄,還用繞這麼大圈兒嗎?你直接來找他,還有什麼說不明白的?”   絡腮胡子白他一眼說道:“我沒來之前根本不會想到林舉人和那個在道觀裡成天拿巴豆給我們清腸胃的玄夕聯係起來。”   說著他看石天玉不相信的樣子,便繼續對他說:“若是不信,你現在可以親口問他,你以為他那一身精湛的藝術是如何來的?他就拿我們這些師兄弟練出來的。我還記得有一次他一針把二師兄紮的嘴都歪了,師傅整整用了三天的時間才把二師兄治好。”   說起林夕的這些黑歷史來,三師兄滔滔不絕,有些興奮,說著他的手在嘴邊一抹。這一抹不打緊,臉上的絡腮胡子竟然掉落一角,雖在一瞬間被他轉臉按住掩飾過去,仍被林夕看個真切。   這時林夕便詢問三人的來有還是昨天那個事,然後鄰居對三師兄玄章說道:“我是真不知道怎麼回事,至於至於昨天他們說那兩個女孩子我根本沒有見到過。說王家送給我一對兒雙胞胎女孩子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一定是你們打聽的消息有誤。”   這時林夕的三師兄玄章嘆了口氣說:“既然你在我麵前也這麼說,那一定是我們探聽的消息有誤。”   不過林夕安慰到麵前的三師兄說:“不過你們既然探聽那對孩女孩兒在王家出現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會兒我就到王家去親自去問問看那兩個孩子被他們弄到哪裡去了。如果人還在王家,我一定想辦法把她們帶出來。”   這時那個女人突然一站起來一把抓住了林夕說道:“玄夕師弟的,你一定要幫我和你師兄找回我們的女兒啊!”   林夕的麵色頓時一變,扭頭看向三師兄,三師兄痛苦的點了點頭。   林夕說:“我馬上就到王家去,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弄清楚的。”   林夕剛要轉身出門,這時外麵傳來了林月華的叫喊聲。   “十一哥,我的糖都沒法吃了,你一定要給我作主。”   隨著話音落下隻見林月華捧著一個白瓷的小罐子走進了客廳,舉著罐子走到林夕麵前。   她雙手那個白瓷的糖罐子來到林夕的麵前說:“我的這些糖都長蛆了。我是按照你說的方法保存的,你的方法不好使就要賠我糖。”   林夕低頭看著那個白瓷罐子,這個方法是他告訴小丫頭了,把麥芽糖放到白瓷罐子中扣號蓋兒。每次吃的時候外出一小塊兒,然後把罐子蓋好,可以保證麥芽糖不長蛆,而且能保持好幾個月的時間不壞。   林夕這時心裡有事就敷衍著,小丫頭說,正好你把這罐子蓋子扣好,等裡麵的蛆蟲養大了,我給你炸著吃,非常好吃。   小丫頭說:“我不想吃你的油炸蛆,我要吃麥芽糖。”   小丫頭抓著林夕的衣服不停的搖晃,小丫頭來的匆忙,衣服沒有整理,林夕送給他的那塊玉佩從衣服中滑落出來,隨著他的晃動在他的胸前擺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