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知人善任(1 / 1)

(內投簽了。)   本來吧,以潘濬的脾氣當發現關羽任命的這個韓武不乾活之後。   以他的脾氣一定會上書關羽,甚至說直接將韓武給拿下,自己全權接手軍中的糧草器械的供給的。   可是吧。當稍稍動動腦子之後,潘濬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些端倪。   那韓武是什麼人?   將自己全家青壯財物都送給大漢的人。   這樣的人,會大庭廣眾之下的做出跟奸佞一般的事情嗎?   於是乎想到了這一點的潘濬少有的冷靜下來,在暗中耐著性子細細觀察。   果不其然,讓他暗中發現了一些些的端倪。   首先便是韓武這家夥幾天不去軍營,將事情交給了羊衜全權處理。   雖然說羊衜本身算不上什麼統兵的大才。   但是吧,按部就班保證軍需糧草不斷,他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而潘濬也在暗中命人將那些公文取回來二次批改。   每一項都符合軍隊條例。   當看到了這裡潘濬震驚了。   難不成韓武在人前的那般奸佞小人般的操作是裝出來的?   不過很快,潘濬便內心生惑。   他韓武圖得是什麼?   就看他舉薦的那羊衜便可以看出來,這家夥絕對不是外界所說的那般有錢就是爹的那種。   否則的話,往日給他送禮的人那麼多。為什麼他就平白無故的就提拔了一個羊衜?   並且對方乾起活來還是頭頭是道的。   在這個時候,潘濬似乎是覺得韓武另有所圖,於是乎便一個人躲在府中數日不出開始細細思索,這幾日自韓武來了之後的一切行徑。   強拆百姓房門加固在城墻之上,結交糜芳,大肆收取錢財賄賂,私自提拔軍隊官員,令其全權管轄軍隊的運輸任務。   看似是不乾任何的事情。不過……   潘濬突然想起來了前番自趙累的口中得到的一句話。   “前番所抓的那些百姓之中,不少都是東吳派來的奸細。”   想到了這裡,潘濬的臉色不斷的變化著。   難不成一開始韓武就知道東吳一定會暗中來犯嗎?   拿門板加固城墻,很明顯是為了應對箭雨襲擊。   趁機抓捕一批東吳奸細,用以安定城內宵小之輩。   提拔更加適合乾軍需的羊衜為後勤主管,這麼明顯的知人善任,自己竟然沒有當場發覺。   至於說為何沒有當場說出口,很明顯韓武是懷疑江陵城內還另有東吳的密探。   而自己也是懷疑的名單之內。   一時之間,潘濬額上的冷汗流了下來。   說句實在的,也幸虧自己在關鍵的時刻冷靜了。   否則的話,當初他是真得抱有著幾分想要將韓武當場斬殺得想法的!   如果說是自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一怒之下殺錯了人的話。   那豈不是壞了主公劉備的大事?   潘濬此刻不由的用手扶額,感覺到了一陣後怕,差一點就因為一時之氣壞了興復漢室的大業!   不過很快,定了定心神之後。   潘濬便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無論如何情況尚未到如此糟糕的地步。   自己與習珍二人已然率軍自荊南回到了江陵。   不論是主公劉備,還是軍師諸葛亮,亦或者說是前將軍關羽。   他們對於這座江陵城已經傾注了太多太多的心血了!   無論如何,自己也會暗中配合韓武不會讓其丟失!   ——   江陵新城的府衙內。   此刻,羊衜已經累到了雙眼發花的地步了。   他本身就沒有說一上手就乾過這種保證數萬大軍後勤不斷的事情。   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裡,待在軍營裡的羊衜還聽聞了,因為曹仁那裡告急,身處於長安與主公劉備對峙的曹操,還派遣了左將軍於禁率領七軍前去支援襄陽前線!   這麼一來,羊衜這裡的工作便更加繁忙了起來。   君侯關羽隔三差五的命人返回江陵城,說是要大批量的船隻。   有多少要多少的那種!   羊衜內心雖然說疑惑,不過也對此沒有辦法。   隻得硬著頭皮,咬著牙繼續乾。   即使是他擅長的是才博辯捷,安撫百姓,保證大軍供給並非是其所長。   不過無論如何,他也要對得起韓武的一見如故!   不過還好,似是他這般人,不是說沒有幾個好朋友的。   俗話說得好,秦檜還有三朋友呢!   於是乎,當察覺到韓武是真得重用自己,但是肩膀上的任務也是真得重要之後。   羊衜便命人繼續去找自己的老友謝景過來幫忙。   想他劉玄德麾下區區一軍正都能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那麼這主公劉玄德一定是一個了不得的家夥!   大致過了有十二天,韓武在這一段時間裡,一步軍營的大門都沒有邁一下。   而羊衜已經被軍中的公務給折磨到兩個眼珠子通紅!   即使是麾下的軍官見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都忍不住勸說他歇一歇吧。   然而,感念韓武舉薦的羊衜卻是當即便拒絕了對方的想法。   並且還當場誇贊了起來。   “我受韓公舉薦掌握江陵軍需,前方正在血戰!我又怎麼能獨善其身!”   說罷。便繼續瞪著一對通紅的眼珠子,悶頭乾活。   眼見於此,手下軍官敬佩的同時,又對韓武產生了幾分鄙夷的心情。   聽說這韓武一天到晚的躲在糜芳送給他的大宅子裡麵,日飲美酒、戲美姬。   卻讓羊衜一個人兢兢業業的在營中加班。   真是是有夠無能的小人!   而正當羊衜低頭乾活之時,屋外有人恭敬的說道:“軍需官。”   “說。什麼事情?”羊衜本就讓這些東西給煩的內心發慌,一時之間說話的語氣都顯得頗為的不爽。   “院外有人拜訪。說是您的好友。叫謝景,謝叔發。”   聽到了這話,羊衜瞬間眼前一亮。   “這小子終於來了!”   當即便將手中的筆仍在了地上,羊衜此刻眼中都浮現出了三道人影。沖著麵前的空氣開口問道:“他真得那麼說?”   “額……”   手下的屯長張了張嘴似乎想要提醒,不過看著羊衜眼圈都腫起來的樣子,最終也隻得悶聲說道:“他真得那麼說!”   這幾日誰勸羊衜休息一下,肯定是會挨頓罵。   他可不想觸這個黴頭。   “哈哈哈!”   羊衜聞言大笑著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