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鵬,一位身高186的體育特長生,他的身影在武青市第二中學的操場上顯得尤為突出。他的短跑成績出類拔萃,幾乎每一次比賽都能引起全校的關注。他有著一雙強壯的雙腿,仿佛每一次起跳都能觸摸到天空。即使在學校的100米比賽中,他的表現仿佛在告訴所有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身穿牛仔褲,腳踏耐克的空軍一號,那身隨意的打扮與那些身著專業釘鞋的對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然而,正是這樣的他,卻能在賽道上輕鬆奪冠,讓那些對手望塵莫及。 祝鵬在學生時代是個風雲人物,他的高大帥氣和出色的運動能力讓他收獲了許多粉絲。每天都有一群小女生圍在他身邊,期待能與他多說幾句話。然而,就像老天爺的玩笑,祝鵬雖然擁有強健的體魄,但他的頭腦卻並不靈光。他的學習成績一直處於下遊,遇到問題時,他總是習慣用拳頭去解決問題。口頭禪是“打一架吧!”,他堅信自己的拳頭能夠解決一切。因此,在學生時代,他常常作為王明昊的打手,幫助他們解決一些棘手的問題。他的行為雖然引起了許多人的非議,但他自己卻樂在其中,享受著那種被眾人畏懼的感覺。 畢業後,成績不好的祝鵬選擇了去當兵。退伍後,他盤了一家奶茶店,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雖然生活並不富裕,但他還是在市區按揭購買了一套老舊的小房子,並親自進行了裝修,每天騎著小電驢上下班,過著安穩而平凡的生活。安逸的生活讓他發福,從原來的巧克力腹肌變成了大肚腩,在腳踝上紋了一個椰子樹,戴著一個大金鏈子,雖然奶茶店不大,但好歹是個小老板。 現在,祝鵬的小屋被一股詭異的氣氛所籠罩,如同一個無形的陰影,讓人的心跳加速,呼吸都變得困難。屋內的空氣似乎都在顫抖,彌漫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怖和絕望,然而,與這種氛圍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小屋內的家具擺放得整整齊齊,仿佛每一件物品都有其固定的位置。祝鵬的沙發平整,靠墊被整理得整整齊齊,仿佛他隻是在沙發上小憩片刻,隨時都會醒來,就連地麵上的地毯也乾凈整潔,沒有任何雜物。這種整潔有序的環境讓人不禁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祝鵬還活在這個小屋裡,隻是暫時離開了而已,然而,唯一打破這種整潔秩序的是一張被踢倒的餐椅。它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餐椅的四腳朝天,仿佛在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場激烈沖突,它似乎在暗示著祝鵬遭遇了什麼不幸。 祝鵬的小屋如同一個密不透風的暗室,窗簾緊閉,不透一絲光線,室內的昏暗仿佛吞噬了所有的生機。唯一的一盞燈發出微弱而搖曳的光芒,營造出一種陰森詭異的氣氛。空氣沉悶得仿佛凝固了一般,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這種沉重感似乎不僅僅是物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壓迫,讓人不寒而栗。祝鵬躺在地板上,身體以一種扭曲的姿勢蜷縮著。他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毫無血色,雙眼突出,眼眶深陷,仿佛經歷了無盡的折磨。他的嘴唇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紫暗色,像是被劇毒侵蝕過一般。手指彎曲成兩個詭異的九十度角,仿佛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徒勞地掙紮。最可怕的是,祝鵬的脖子上留下了八條觸目驚心的抓撓痕跡。這些痕跡如同被銳利的爪子劃過一般,深入肌膚,血肉已經模糊了。每條痕跡都充滿了瘋狂和殘忍,仿佛在訴說著兇手在行兇時的瘋狂和殘忍。而更加令人作嘔的是,祝鵬的褲襠處散發出一股難以形容的腥臭味。這種氣味濃烈得幾乎讓人窒息,它彌漫在小屋的每一個角落,讓人無法忽視。這股腥臭味仿佛在控訴著祝鵬生前所遭受的淩辱和折磨,讓人無法不為之動容。 祝鵬為何會變成這樣?讓我們把時間往回撥半小時。 ----------------- 祝鵬在繁忙的奶茶店度過了漫長的一天,終於在下班時刻解脫出來,回到自己寧靜的小屋,他感到一種難得的輕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由於一直未婚,手頭積攢了一些餘錢,他決定好好犒勞一下自己。於是,他買了香氣四溢的烤串和冰涼的啤酒,打算在享受美食的同時,放鬆身心,觀看一集心儀的電視劇。正當祝鵬沉浸在找到心儀劇集的喜悅中時,突然,“咚咚咚”,門口傳來了清脆的敲門聲,他微微皺眉,感到有些納悶,因為平時很少有人來拜訪他,盡管如此,他還是起身去查看。透過貓眼,他看到了兩名身著製服的警察站在門外,祝鵬心中一緊,但還是打開了門,兩名警察向他出示了證件,確認了自己的身份,他們嚴肅而認真地詢問祝鵬是否安全,並提醒他最近不要隨便外出。 祝鵬一頭霧水,心想“這是爆發什麼喪屍病毒了?” 警察來得突然,沒有預兆,隻是簡單地告訴他待在家裡,不要外出。他試圖從話中套取一些信息,但對方卻守口如瓶,除了提醒他注意安全外,沒有任何解釋並告訴他警方會盡快查明事情的真相,並保護他的安全。這讓他不禁想起了過去的日子,那些隱藏在平靜表麵下的暗流湧動。祝鵬躺在沙發上,手裡握著手機,眼神在屏幕上漫無目的地遊走。新聞標題一個個閃過,他的內心卻是波濤洶湧。剛才的兩名警察讓他感到不安,他們嚴肅的表情和神秘的態度,仿佛預示著什麼即將發生。 警察剛離開幾分鐘,“咚咚咚”突然間敲門聲響起。祝鵬的神經突然緊張了起來,心想這是警察又回來了?他一個翻身從沙發上爬起來,跑過去從貓眼往外看,懸著的心突然放鬆了下來,他把門打開說道:“任珂,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