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校園霸淩的過往-前篇(1 / 1)

“惡心!真惡心!一靠近你,就聞到你身上一股臭味,在家不洗澡嗎?”   “我怎麼這麼倒黴,跟你這個傻缺一個班!”   “你怎麼這麼沒用?除了學習還會乾啥?”   “嘿,說你呢!你是聾子嗎?”   “沒有爸爸的可憐人。”   “你爸爸真是死了嗎?不會是跟別的女人跑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聽說你媽媽是人盡可夫啊!”   這些如針般尖銳的話語,像冰冷的雨滴般無休止地落在李亞男的心頭。她每天都在課間、廁所、食堂,甚至在上下學的路上聽到這些刺耳的聲音。自從以王明昊為首的三人小組開始針對她以來,她的世界仿佛變得灰暗起來。這些話語像無形的枷鎖,束縛著她,讓她無法自由呼吸。   李亞男知道,大部分說出這些話的人其實是受到了從眾心理的影響。她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個理論,好像叫做“破窗理論”。窗戶破損後如果不及時修補,就會給人一種這個樓房無人管理、可以被任意破壞的印象,從而引發更多的人打破窗戶。而現在,她自己就好比那扇窗戶,被王明昊那三人打破之後,就不斷被其他人攻擊。   然而,盡管外界的風雨交加,李亞男的內心卻保持著平靜。她選擇以積極的心態麵對這一切,堅信這些攻擊隻是暫時的。她好好學習,好好生活,將這些負麵情緒轉化為動力,努力提升自己。她告訴自己,這些人撐死也隻是三年的同學,到時候天高任我飛,她會有屬於自己的天空。   在這個過程中,李亞男逐漸學會了自我療愈。她不再讓這些言語輕易傷害到她,而是將其視為一種磨練。她以為,隻有經歷過風雨,才能更加珍惜陽光。這段經歷讓她變得更加堅強,也讓她更加明白自己的價值。   但惡人如同兇猛的野獸,不會對獵物手下留情,隻會更加兇狠地撲咬。在一個期中考試結束的午後,陽光斜灑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而李亞男的心情卻如同烏雲密布,趙鳳棲,那個看似溫婉卻心機深沉的女孩,突然走到她的麵前,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語氣說:“李亞男,你能跟我來一趟體育用品保管室嗎?”   李亞男微微皺眉,她知道趙鳳棲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每次趙鳳棲靠近她,總是伴隨著一些不懷好意的竊竊私語和嘲笑。但這次,趙鳳棲的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同尋常的懇切。   “我受不了王明昊和祝鵬這倆臭男人了,他們總是欺負女生。咱們女生就應該互相幫助!”趙鳳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這讓李亞男不禁有些動搖。   在那一刻,李亞男心中湧起了一股復雜的情感。她既想拒絕趙鳳棲,避免再次陷入麻煩,又被趙鳳棲話語中的真誠所打動。她猶豫了片刻,最終決定跟隨趙鳳棲前往體育用品保管室。   保管室的門緩緩打開,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李亞男剛一步入室內,身後的門就被大力關上了。她心中一緊,轉身望去,隻見王明昊和祝鵬帶著一臉猙獰的笑容向她走來。那笑容中充滿了惡意和挑釁,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李亞男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她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危險的境地。但是,她並沒有選擇逃跑或者求饒,而是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拳頭。   在這個幽暗而壓抑的房間中,嬌小瘦弱的李亞男仿佛被無盡的黑暗吞噬,她的身體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脆弱,就像一隻無助的小鹿,被兇狠的狼群圍攻。麵對祝鵬那高大的身影,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祝鵬的巴掌猶如鐵錘般砸在她的臉上,瞬間讓她的世界變得一片模糊,那一剎那,她的意識仿佛被抽離,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恐懼之中,緊接著,她的噩夢開始了。   祝鵬像一座山一樣按住她的雙手,讓她無法動彈,他的眼神中透露著殘忍和冷漠,仿佛在尋找著某種樂趣。而王明昊則像是一條狡猾的蛇,他用抹布堵住她的嘴,防止她發出任何聲音,他的眼中閃爍著狡黠和殘忍,仿佛在欣賞著這場殘忍的戲劇。趙鳳棲則是那個執行者,她的動作熟練而殘忍,仿佛在享受這個過程,李亞男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和絕望。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整個房間充滿了壓抑和恐怖的氛圍,仿佛連空氣都彌漫著殘忍和絕望。李亞男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中無助地掙紮,而她的敵人則在享受著他們的殘忍遊戲。   -----------------   李亞男仿佛穿越了漫長的黑暗隧道,終於回到了家,她的身體疲憊不堪,心靈更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摧殘,她拖著滿是鮮血的身體,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傳遍全身。   當她走進家門時,媽媽看到她衣服上的鮮血,一時間以為女兒是在學校與其他人打架了,正要開口埋怨。然而,當她看到李亞男呆滯的雙眼,那空洞無神的目光,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靈魂,她立刻意識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媽媽的心猛地一沉,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跑過去想要詢問具體情況,但李亞男卻一句話也沒說,她像是一尊失去了生命的雕像,徑直走向臥室,把門鎖上。   臥室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李亞男靜靜地坐在床邊,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在回憶著那段恐怖的經歷,她的身體還在隱隱作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提醒她,她曾經遭受過怎樣的折磨和羞辱。   此刻,她感覺自己仿佛被整個世界拋棄了,那種孤獨和無助讓她心如刀絞,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殘酷的現實,她不知道該如何向母親開口,告訴她自己曾經遭受過怎樣的攻擊,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隻有李亞男內心深處的痛苦在無聲地蔓延,她緊緊抱住自己,仿佛想要將那份痛苦深深地埋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