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班長金誠(1 / 1)

自9月12日雷曼破產消息還未曝光之前,這僅僅數日,恒生指數已經跌了近3000點,另外的那隻納指,還有日經指數,命運連帶,皆是如此。   楊澤沒有拋單,他知道這隻是個序幕而已。    9月16日,約晚八點,楊澤趕到了學校。   一進511寢室的門,原來犯著花癡看著手機的席知遠從床上彈了起來。   “你個祖宗啊,終於回來了。”   “看見祖宗,不行個大禮?”楊澤說笑著,放好東西,洗了把臉,抹去這幾天的疲乏。   “是不是要給你祭拜一下。”席知遠開始訴苦,“你臉色不錯啊,吃香的喝辣的,我們可快被你玩死了。”   原來這幾天楊澤不在,每逢上課點名,他都變著法的給他喊到,一天不來,兩天不來,第三天第四天休息。   不過到第五天,楊澤還是沒來,嗬,這就引起同學的注意了。   每一門課都隻上了一次,上課老師那自然不會有意見。   不過算起來楊澤連續三天逃課,班上的一些人就感覺不對了。   還有天天來查寢的,每次都說在衛生間拉屎,不合適吧?   你信嗎?   反正我不信。   嘿,開學就連續逃課逃寢,好大的膽,這是不把學校製度放在眼裡呀。   若不處理好,抓個典型,以後還怎麼管理學生?   於是,昨天就開始不安生了。   上課時,班長和學習委員就找上511寢室的問了,三人一致對外說是楊澤身體不舒服,去醫院了。   學習委員反問:“前幾天還一口氣能做一百個俯臥撐,這就病了?”   “病來如山倒嘛,誰知道呢!”   班長提議要去醫院探病,席知遠笑著說:“馬上就回了,就不用麻煩了。”   學習委員臉上不好看了:“那我要去報告輔導員了。”   這一報告輔導員,接著就是違反若乾規定,吃個批評記個警告免不了,要是再抓個典型,那就更不得了了。   寢室長趙雲升汗都冒出來了,席知遠還是笑嗬嗬的,“都是同學,不至於吧,回頭我再打個電話,叫他馬上回!”   學習委員臉色難看,要依章辦事,班長則笑著說,“他不接電話,我們也是擔心他,你打得通,就告訴他,馬上回哦,不然真擔心要出什麼事,大家也相互體諒一下。”   席知遠、趙雲升連連點頭應承,班長先拉著學習委員走了。   到了晚上,班長來逛511寢室逛,又來詢問,席知遠賭咒發誓說是要麼今天,最遲明天,肯定回。   班長點頭,又閑聊一會兒走了。   511寢室三人心裡都急啊,他們輪番給楊澤打電話,不過還是打不通,都要死的心都有了,抱怨楊澤到底乾嘛去了,還非得關機,qq呢也不回復。   事到如今,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就在這時,楊澤正好回來了。   “這事我欠考慮,還真難為你們了。”楊澤笑著道。   “說吧,要怎麼彌補我們受傷的心靈?”席知遠說。   這時,趙雲升和徐風自習回來,看到楊澤,也大喜過望,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金誠,也就是班長,又來寢室閑逛,見楊澤回來了,笑著聊了幾句。   楊澤說得滴水不漏,然後自我檢討說:“班長,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我忽視了班級與團隊,顯得太自我了,我真誠道歉。”   金誠顯得挺大氣:“嗬,回來了就好,回頭我幫你補個假。”   會做人!   楊澤謝過。   金誠又說:“以後有事,最好也先請個假,這樣寢室,還有輔導員那裡,還有班級,都能放心,不然大家都挺擔心的。”   大家都是明眼人,懂得都懂,既然楊澤不想說,他也就不再問了。   楊澤笑著又謝了,等金誠走後,他下樓隨便吃了碗麵,去買了兩條好煙,又買了些水果。   上樓將水果挨寢室分了,然後笑瞇瞇地叫出金誠,偷偷將煙塞給他,這事就過去了。   次日,早上6點,楊澤起床。   “乾嘛去。起這麼早?”席知遠睡眼惺忪地問。   “去晨練。”   這段時間,他將鍛煉的事擱置一旁,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他要把好習慣重新撿回來!   “你這不自虐啊!”席知遠搖頭道。   “這你就不懂了。”   “我不懂什麼?”   “知道操場為什麼叫操場嗎?”   “為什麼?”   “你自己想吧。”   楊澤嘿嘿一笑,係好鞋帶,出了寢室。   到了操場,人雖不多,但是還是有不少的鍛煉者。   楊澤開始跑,速度不快不慢。   他感到身體素質確實下降了,5圈不到就開始喘了,肌肉慢慢酸脹,呼吸漸漸急促。   他調整著步伐與呼吸,堅持,再堅持。   跑步就像人生,開頭容易,漸漸地會有一個個障礙,障礙令你精疲力盡,但一旦渡過每一個障礙,都將感到無比舒暢,會看到前所未見的風景。   終於跑了10圈,實在不行了,身體要慢慢打磨,不可能一蹴而就,收工。   回到寢室,還早,洗了個澡,真爽。   這時,寢室其他人才起床,然後一起去食堂吃了早飯。   接著,去上早課,宏觀經濟學。   從後門進入教室,兩個班級上課,可能來得稍微遲了點,其他同學差不多都到了。   眼見沒有四人一排的座位了,趙雲升和徐風坐在了第一排剩下的兩個座位,席知遠和楊澤則坐到了後麵。   剛坐下,兩人都還沒聊一句,隻聽啪的一聲,一本教科書拍在了席知遠的桌上,壓住了他的教科書。   席知遠抬頭去看,看到了陳琳。   “席知遠,我要和你換個座,可以嗎?”   陳琳麵帶微笑,用的是詢問的口氣,可是她的眼神不像是詢問。   席知遠看了看陳琳,又看了看楊澤,露出了笑容,“得嘞。”說著拿起自己的書,坐到了靠前的座位,轉過頭來,還對楊澤擠眉弄眼。   “聽說你生病了?”陳琳說。   楊澤不接她話,“陳琳,你想乾什麼?”   陳琳笑:“我不想怎樣啊,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就是來問問。”   “那謝謝你的關心,我沒生病。”   陳琳說:“那我能不能再問一下,你這幾天去哪了?”   楊澤搖頭,“不能,這是我的隱私。”   “好,那我不問。”陳琳點了點頭,忽然又說,“你這幾天有聯係潔女嗎。”   楊澤驚奇的看了陳琳一眼:“潔女?哪個潔女?”   陳琳像貓抓住了耗子似的,笑著道:“哪個潔女?丁潔女唄!”   楊澤說:“你認識丁潔女?”   陳琳說:“當然了,我認識她的時候,你還沒英雄救美呢!”   得,連英雄救美的事都知道。   楊澤問:“你跟丁潔女什麼關係?”   陳琳顯得很得意:“如果我跟你說,我家也住清水灣,你猜我跟她什麼關係?”   得,還是一個小區,看來關係還挺近。   楊澤不語。   陳琳又問:“我問你呢,你這幾天有沒有聯係她?”   “你跟她不是認識嗎?直接問她不就行了。”   “看來是沒有聯係。”陳琳笑著點頭,“我們高中來省城念大學的還有好幾個,要搞個活動,丁潔女也會參加,你來嗎?”   “什麼活動?”   “遊西湖啊,然後就是聚餐唄。”   楊澤本想拒絕,不過突然想道,丁潔女爸爸的房產公司現在不知道怎樣了,他倒是想去了解一下。   “行,西湖好啊,我最喜歡附庸風雅,什麼時候?”   “就這個周六。”   兩人約定好,陳琳顯得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