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模模糊糊,按道理說是不應該的,可就是模模糊糊,還總想起這一段,雖然不大清晰。 你看,一提筆又想起了另一個······· 不,還是這一個吧,不完整,但有味。 具體是哪一年呢?對了,應該是1999年,天氣已經過了最熱的仲夏,因為大學生們開始放假了,是暑假。 那個時候我剛來石家莊創業才一年多一點。 怎麼說呢,1998年那個階段的中國還處在改革開放的火熱年代,鼓勵各色人下海經商創業,政府乾部(那個時候還沒有公務員這個叫法),事業單位人員,教師·······政策也不太明確,所謂摸著石頭過河,你可以辦裡停職留薪,也可以停職停薪,早退休,病休·····你隻要提出申請,基本都批準。 實話實說,我是因為在單位工作不順心才走上創業之路的,我還編造了一個或幾個理由,經常掛在嘴邊上的是,由於我喜歡聽音樂,經常要買光盤,也就是CD(過去是磁帶,盒式磁帶,什麼世界名曲,外國電影名曲,京劇,民族器樂曲······光收錄機就更換了好幾個,從單聲道到立體聲,還都是日本進口品牌,索尼,三洋)掙的錢不夠花才下海經商的(一盤CD要120元,我們那個時候一個月工資也才七八十塊錢)。不過,我也確實喜歡聽音樂,也經常到石家莊市裡的音像店買唱盤,從上了元氏師範的時候就開始了。 那個時候,我記得已經有了交友軟件QQ,我跟陽陽是在QQ上認識的。一開始上QQ是所有人在一個框裡發信息,你可以跟你點擊的人聊天,如果雙方有更多話題就可以申請一個單獨的房間,隻有你們兩個。聊天也僅限於文字,什麼圖像,視頻都沒有。我記得當時我就問了很少幾個問題,然後我就去開車到她的學校拉了行李到她事先租的一個住處。 這是她離開學校租的第一個房子,是一個城中村,一個院子的二樓,看樣子是臨時接上去的一個樓層,很簡陋,屋子的四壁還沒有刷白,一進屋黑咕隆咚的,窗戶也不大,房頂上吊著一個簡易的電燈泡,估計亮度也就20度,簡易的床板上什麼也沒有,記得,我給她扛上行李到二樓的屋子裡,又下來從車上拿出幾塊紙板(是我們單位盛添加劑的紙箱子撕開的)鋪到床板上。這時,天氣接近黃昏,我說:你自己收拾一下吧,我要回去了。我到現在也想不起來我為什麼要走,是因為我有事嗎?我記得不是,是因為女孩子有不方便讓男人看的東西在行李中裹著嗎?應該是,因為畢竟我是匆匆忙忙去學校接她,路上也沒有說多少話,她呢,我覺得也是倉促抓到一個能把她接送到租住的房子裡,也可能是學校宿舍裡就剩他一個沒人接了,或者是,其他女孩都已經聯係好了來接走的人,也或許是她要跟其他舍友顯擺一下:你們看,有車來接我了······ 今後的接觸中,她確實也不愛說話。 這時,她也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滿懷熱情的說了聲:我叫陽陽,謝謝你。我說:你已經在QQ上告訴我了,我叫人斌。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高高的個子,瘦瘦的體型,瓜子臉,一雙丹鳳眼,沒有顯示出羞澀,倒更有期待的光芒,頭發梳理成很隨意的馬尾辮,也沒有用任何化妝品,“這裡就我一個人······你還來看我嗎?”“肯定會來”。 我走下樓梯時,陽陽就站在陽臺上看著我,一直到我上了車。 在今後的日子裡,我經常來看她,也經常買飯給她吃,我帶她到歌廳唱歌也從來不拒絕,我跟陽陽也就在歌廳唱歌的時候一起跳跳舞,多數是交誼舞,她呢,很配合,根本不像那些扭扭捏捏,距離你大老遠的跳舞女孩。時間不長,她就又找了一個地方,搬家的時候讓我去幫她,這次的房子很不錯,小高層,一室一廳,墻麵很白,窗戶也大,顯得整個屋子很亮堂,屋裡家具不多,但夠用。 幾個月過去了,我們就這麼不冷不熱的。 有一天,我們一起吃了晚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送她回家,到了樓下她說:今天樓道的燈不亮了,你送我上樓吧,於是我送到她門口,當我下樓時燈就亮了,她說:燈亮了,我送你下樓。於是我笑了笑,也沒拒絕,等快要走出樓道了,就在拐角處(燈光照不到的地方)她快速走到我身邊,雙手就抱住了我,我也就緊緊的抱住了她·····應該是沒有接吻。 又過了幾天,我對她說:我們去酒店吧。她沒有猶豫。 那是一個中午,我們簡單吃過飯就去了酒店,那是一個展覽館的旁邊,院子挺大,我開車進去還要讓看門人親自開門(那個時候也隻有大一點的機關或者什麼有錢單位才這樣),我登記好房間後趁著前臺不注意,把陽陽領進去(我感覺是前臺故意放我們進去的)。進屋後我們沒有說幾句話就分別洗了澡,當然是我先洗好躺在床上並蓋好被子等著陽陽······模模糊糊記得:我們緊緊的相擁,深深的接吻······我又從她的耳根開始慢慢的,深深的,一點一點的用舌尖往下滑·····每一處都是深深的,用盡全部的情,深深的呼······深深的吸······當我的舌尖滑倒她的大腿根部(應該是左腿),她猛的用被子摁住了那裡,很是突然,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了(由於我鉆在被子下麵當然是模模糊糊看到)一片與她身體其他部位不一樣的顏色,就在左大腿內側。……不知怎地,我緩緩地放開她,也沒有說一句話,穿上衣服走出了酒店,當然這一次我們是一起出來的。 我送她回家的路上也不記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