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訊室裡千帆拿著一杯水放在了審訊椅的桌子上“說說吧,為什麼殺汪小海” “警察同誌,您可不能冤枉我啊”那人聽到這話表現的及其淡定了。 “別急嘛,喝口水聽我說”千帆隻是禮貌性的笑了笑“據我所知,你和汪小海私下關係復雜,不是夫妻,但更像夫妻,久而久之你就先入為主的認為你們就是一對夫妻,我這麼說沒錯吧?” 那人聽到這話隻是低下了頭並沒有說什麼,千帆繼續乘勝追擊。 “但是最近他突然不理你了,你就懷疑他出軌了,就和他同居了一段時間。” 坐在千帆對麵的正是王杏華,她聽到千帆話並沒有反駁,但對自己做過的事情絕不承認。 沒有辦法千帆從兜裡掏出來了一包密封袋,扔在了桌子上,“這是我在枕頭裡找到的,他可不會有這麼長的頭發吧” “那又怎樣?這隻能證明我和汪小海同居過一段時間” “你和汪小海同居了一段時間人就被人殺了,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千帆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嘴角微微上揚。“你知道坦白從寬的下一句是什麼嗎?” 不等王杏華開口千帆就接著說“有些事情我說出來,和你說出來可不一樣。”千帆略微停頓“對了,你兒子已經坦白了。他說‘是他告訴了你監控死角和覆蓋的時間’” 聽到這王杏華咽了口水並深吸了一口氣“我說,其實在我和老汪同居前我就知道他在和別的女人搞曖昧,我為了不讓他們接觸我就找了個借口和老汪同居,可誰成想那女人竟然找了過來,帶著汪小海一起數落我,我氣不過就回家去了,可到家後越想越氣,我就去問了我兒子監控死角和那女人的家,趁著晚上我打開老汪的家門,看他已經睡著了就從衣櫃裡拿出一個枕頭將他悶死了。” 聽完千帆心裡又有了一個疑問“你怎麼會有汪小海家的鑰匙?” “我兒子給我的” 千帆隻是點點頭,就出去找到可孫昭年“王杏華已經坦白了,他兒子可以抓了”說著千帆就將剛才詢問的筆錄交給了他。 孫昭年看了一會“他兒子什麼時候認罪了?” 千帆隻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就離開了。 在警局門口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司機示意千帆坐進來。 坐到車裡司機就給千帆一張卡和一個眼罩。 司機說這是遊戲卡可以用來存入遊戲幣,而遊戲幣隻能通過完成遊戲獲得。 帶上眼罩後千帆就被帶回了那個拱形的建築裡。 在行駛途中千帆摘下了眼罩,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司機從後視鏡裡看到了但並沒有加以製止,似乎默許這一違規行為。 車子從街道駛過,外麵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店鋪的招牌也都亮起了燈。偶爾還有外賣小哥從旁邊呼嘯而過,好不熱鬧。 千帆望著眼前的一切他恍惚了,這一瞬間他分不清這裡到底是遊戲還是真實的城市。這也是他第一次離開哥哥千楓身邊。 “楊局呢,我有事情找他”在中華國辦公廳裡,一位帶著口罩的人跑到前臺接待處要找楊千楓。 “你是誰找我們局長乾什麼?”接待員隻是瞟了一眼他,就繼續低頭玩起了手機。 “我是他弟弟的朋友,麻煩你通知一下他,我叫汪野” “你們既然認識為什麼不自己聯係他,還要到這裡來” “我要是能聯係上他,我用到這裡找他嗎”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接待員又小聲嘟囔了一句“裝什麼大尾巴狼” 但還是被汪野聽到了“他媽的,你再說一遍”汪野掄起袖子就要翻過櫃臺,打接待員。 剛剛跳起就被人按了下來,心理很不爽,掄起拳頭就向那人砸去。 那人右臂一擋,腳向前一掃。 汪野跳起,卻被那人猛然一拽,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麼點東西啊,小野”那人看著趴在地上的汪野,走過去把他拉了起來“臭脾氣收一收,我要是不在你就闖大禍了。” 站起來汪野才看見那人正是楊千楓。 汪野隻是笑笑湊到千楓耳邊“哥,千帆沒沒事。” 聽到這話千楓十分震驚,但並沒有表現出來,淡淡回到“你怎麼知道?” 汪野示意他換個地方說話。 千楓將他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了下來“說說吧,你怎麼知道的” “哎呦哥,你能別根審犯人一樣嗎?”說著汪野從包裡拿出了一個電腦。 “哥,你看,千帆這小子昨天晚上還在打遊戲呢”電腦界麵上顯示該用戶二十小時前在線。 “你怎麼肯定這不是別人在玩他的號” “這個號隻有我和他知道密碼” “把電腦交給技術部門的人,讓他們查查登錄IP” 說完汪野老老實實的關上電腦,並交給了技術部門。 三個小時後報告出來了最後一次登錄的位置是在海麵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是哪個國家的海域嗎” “這是公海” “汪野,能聯係上他嗎” “不行,我信息發不過去” “像個辦法聯係他,讓他知道我們三天後到” “好” 隨後王野就把自己的遊戲昵稱改為了“赤道,三日見” 而這件事毫不知情的千帆,剛剛回到“穹頂” 這裡和剛離開時已經發生了改變,多了很多商鋪。 千帆去買了兩張地圖,一張大的個一張小的,還有一把小刀。 離開商鋪,千帆注意到當時禁閉的大門現在是打開的,這也意味著現在可以隨時出入穹頂。 千帆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那張大地圖貼在了墻上,看了一會就離開了穹頂。 而那張小地圖他則是戴在了身上。 再離開時依舊要選擇身份,千帆這次朝著“群眾”走了過去。 這次很順利並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小房間,也沒有人在後麵敲悶棍。坐著電梯就來到了下麵。 穹頂就位於這裡最高的地方。 下來後千帆,去吃了點飯,但踩雷了,飯很難吃,於是又去了網吧,泡了桶方便麵。 剛上線他就注意到自己賬號唯一的好友名字變了。 “嗬,終於舍得改名了,改的依舊亂七八糟”千帆並沒有仔細看就打開了他最近在玩的遊戲。 這個遊戲講的是九十年代美國西部,一群亡命徒的時代,一個傳奇的故事,一個名叫範德林德的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