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我不知道,他可能被軟禁了。 人們說沒有人敢殺死他,因為他深入人心。 也有人說:現在很少人知道他是什麼樣的,隻有一部分人願意去了解他,起碼現在是這樣的。 以前的他像是新生的太陽璀璨奪目,但現在他像是被軟禁了或者他死了,沒人知道。 還有人說沒人就可以剔除他,但可以在他身上加一點別的東西,讓他不再那麼純粹,從而慢慢的改變人們眼中的他,像溫水煮青蛙。 我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少人記得他,還有多少人願意去了解她,以前人人心裡有他,人人都了解他,人人愛他,他也愛人人。 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人們淡忘他,甚至有人要殺死他,有人試圖改變他。 但是我相信在未來,人們可以像以前那樣也想起他、認識他、記住他、傳承他、希望那天不會太晚,我堅信那天的到來。 如果他死了,也會有千千萬萬個他。 他的故事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講起,這太多了,不知道他是怎麼誕生的,隻知道他生於黑夜,是這世界上最光明的存在。 他不是一個人,但也可以是一個人,我在盡可能的向你介紹他,但是不知如何開口向你介紹他。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真實存在,因為我從沒親眼見到他。 在很早以前,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那是一個擁有無盡黑夜的時代,沒有炬火,沒有燈塔,沒有太陽,更沒有他。 隻有點點星光,若隱若現。 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這些微弱不不能再微弱的星光匯聚在一起,成為火光,成為炬火,成為太陽,成為他。 他的出現照亮了那個無盡黑夜的時代,但黑夜並沒有完全消失,而是藏起來了,他越是明亮,黑夜就越黑暗。 ………… 我想我見到他了,在書裡他是一段文字,是魯迅先生在《熱風》裡的文字,但那隻是他的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 但這不意味著那段文字不重要。 二〇二四年一月中旬發生的事情讓我認識到了,青年人不是隻會擺爛躺平的青年人,他們是愚蠢並正義的。 他們或許就是魯迅先生筆下的青年人。 以前程做賭注,賭的就是這個世界有千千萬萬個和他們一樣愚蠢並正義的青年。 最近幾年我最長聽到的一句話就是“社會人情冷淡,你出事了沒人幫你” 他們的出現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上不隻有袖手旁觀還自以為聰明的實際上愚蠢的成年人,讓我認識到了這個社會上更有心思細膩且富有正義感在別人看來愚蠢實際聰明的青年人。 他們出現也讓他除了驅散黑暗外,更帶來了溫度,雖然隻有一點但也不會讓這個世界太寒冷。 我無法定義他,但今天我可以告訴你他是誰。 他不是一個人,一段歷史,一件事,他也可以是一個人,一段歷史,一件事,但你決不能說這一個人,一段歷史,一件事就是他。 一棵草可以是他,但他不能隻是一顆草,一個人是他,但他不能隻是一個人,一件事是他但他不能隻是一件事。 他可以是一個璀璨的沒有斷代的文明,他可以是一群青年,一群磨平了一個國家百年冤屈的青年,他可以是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軍事奇跡。 其實你知道的,你知道我說的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