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南睜開雙眼,眼前的事物若隱若現,慢慢的眼前的事物變得清晰,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發現視覺機已經沒了,又看了一下墻上的老式鐘表,現在是早上9點14分,江曉南想從病床上坐起發現根本用不上力氣,江曉南看看了手上的輸液管發現葡萄糖早就已經輸完,江曉南無力的拔掉手上的輸液管,用上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從病床上下來,江曉南扶著輸液的擔架走出了病房,這時江曉南發現了不對勁,醫院太過於安靜,與其說是安靜不如說是死寂。 江曉南大喊了一聲:“有人嗎?” 江曉南沒有感覺到恐慌,而且此時他顯得異常冷靜。 他心想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確定具體時間和地點,來到醫院的服務臺前翻開病歷本,江曉南找到自己的病歷最後一次記錄9月17日,看了一下所在的醫院天護醫院,這是一家杭州老城區醫院。 江曉南繼續前進打開最近的一個病房門,一股惡臭湧入鼻腔,下意識想要作嘔,江曉南往病床看去病床上的人已經有點腐爛了,恐懼瞬間充滿大腦,急忙往後倒退,江曉南現在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趕緊逃離醫院。 就在這時安全通道的門響了,恐懼支配著江曉南的大腦,江曉南下意識往病房沖去,腥臭的味道差點讓江曉南暈過去,強撐著身體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但是在這死寂般的醫院呼吸都被放大了數倍,聽見樓道裡麵的房門挨個挨個打開,江曉南的心跳驟然極速,腳步聲越來越近,猶如死神的鐮刀在收割生者的生命一般,腳步聲突然加快停到了江曉南所在的病房門,看著打開的病房門雙方都保持著沉默,就這樣足足過去了十幾秒,腳步聲再次響起推開房門,江曉南向門口看去,對方戴著口罩和帽子背著登山包審視房間的各個角落,突然四目相對。 對方說道:“是誰?” 對方拿著一把匕首對江曉南說道 江曉南急忙舉起雙手對她說到:“不要沖動,不要沖動。” 對方步步逼近,來回打量著江曉南的渾身上下,說到:“怎麼回事還有病人存活嗎?” 江曉南聽到她的話滿腦子的疑惑,急忙說到:“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這病房裡麵的人怎麼……”他說到這裡欲言又止,江曉南此時也打量著這個人。 雙方經過短暫的沉默以後,那個戴口罩的人說到:“先跟我走吧,這些事情有空跟你解釋。” 江曉南急忙問到:“你是什麼人,醫院裡的護士和醫生呢?” 還沒等江曉南把話說完,對方就扔過來一包壓縮餅乾和一瓶水,江曉南能明顯看出對方臉上不耐煩和同情,雖然隻露出的半張臉,但眼睛是不會騙人的。江曉南也沒追問什麼,就是默默跟在對方身後,剛清醒的江曉南吃著壓縮餅乾都是如此的美味,過了一會江曉南的狀態有點好轉了,他推開了擔架,跟對方並排走。就這樣走了幾分鐘後,他們來到了藥房,江曉南看見對方不斷的尋找什麼東西,看清楚以後發現是一些抗生素和消炎藥還有酒精之類的各種藥物,此時的江曉南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心中暗想:“這個世界應該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因為江曉南當時無意從窗戶看去發現一輛車也沒有,他在的可是市中心呀?怎麼可能一輛車沒有。想到這裡,江曉南從藥房翻找出兩瓶葡萄糖,馬上喝了下去,瞬間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江曉南一直觀察著對方的舉動,發現對方並沒有惡意,再想想對方剛才的舉動。 江曉南暗暗說到:“可以短暫相信對方。” 就這樣一直到出院,江曉南看見了醫院門口停著一輛哈雷摩托,對方叫自己上車,經過片刻的由於後,最終上了摩托車,開在熱鬧的街市當中,周圍異常的安靜,隻能聽見哈雷摩托那發動機渾厚的聲浪,就像夜晚的太平間隻能聽見巡查人員的呼吸聲。經過死寂般的街道,開上了高速公路,一路疾馳,馬上視野進入了一片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