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幾個意思? 直到從另一邊出來,徐山還在糾結糜貞剛剛的話。 劉備是她正兒八經的老公,可看她那意思卻是根本不想讓劉備知道她還活著。 這不就意味著她不想跟劉大耳朵過下去了唄。 那豈不是說老子有機會。 徐山有點口乾舌燥,可又搞不懂糜貞到底是怎麼想的。 而且徐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要說喜歡糜貞吧,好像也不是那麼確定,更多的估計是一種生理上的需求。 但要說不喜歡吧,想起來又總是心癢癢的。 難不成自己有當海王的潛質。 可真要有這潛質,自己也不會單身三十年了。 徐山想來想去有點頭疼,乾脆不想了。 古人說得好,先立業,後成家,自己還是先把三國這邊的基礎打下再說。 將帶著臭味的衣服脫下來扔掉,徐山換了身乾凈的長衫。 這種古裝他在網上還買了不少,估計過幾天就能到。 接著背上幾十斤的鹽,哼哧哼哧地往村子那邊趕去。 天色尚早,等徐山趕到村子的時候,日頭也才剛剛升起來。 村子外麵站著一撥人,看他們那樣子,像是在等自己。 對麵自然也看到了徐山。 隔著老遠,高邑那吃飼料長大的小子就跑了過來,邊跑邊喊:“三葬大師,您果然守信用,我先前還打算去山下等您的,可江叔不讓去。” 到徐山身邊的時候,很自覺地幫徐山把包接過來。 算你小子有點眼力勁。 累得直喘氣的徐山看著對方輕鬆地提著包,完全不把幾十斤的重量當回事的樣子,又是一陣羨慕。 自己要是有這體格子就好了,以前是要賺錢沒時間,現在倒是可以鍛煉鍛煉試試。 他好歹有一米八多的身高,底子還可以。 休息了下,兩人走到村口。 姓呂的女人朝他抱了抱拳。 “三葬大師,您來了。” “來了,說好的三天嘛,必須來。” 徐山努力不讓自己的眼神往對方的胸口上瞄。 寒暄了幾句,眾人進了村子。 估計是因為他的緣故,大早上的起鍋做飯。 照樣又是那種糊糊,多加了點肉,徐山隨便對付了幾口。 他包裡是帶了調味料的,找個機會可以拿出來給他們改善改善夥食。 回頭還可以搞點大米和綠色蔬菜過來。 看得出來這群人肉還是能吃到的,靠山吃山嘛,但大米和蔬菜一定缺。 也不知道還能帶點什麼過來? 徐山摳著頭皮想著,主要是對方給的太多了,光一點鹽的話,這錢他掙得不安心。 就在早飯吃到快結束的時候,姓呂的女人突然走到徐山身邊坐下,問道:“大師,您眼下有什麼打算?” 打算? 我的打算? 徐山被女人的問題問住了。 是啊,我有什麼打算? 絞盡腦汁,徐山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打算。 說到底,他就是個普通人,前幾十年平平常常甚至有點慘。 這突然得到個傳送門,一時半會兒也改變不了他屌絲的屬性。 前些天的時候,徐山隻想賺點錢。 但隻來了兩趟,這錢就已經賺到了。 十萬塊,雖然不多,但夠他花了,而且同樣的金條他櫃子裡還鎖著五根。 徐山也不是那種有大格局大抱負的人,生平最大的夢想就是找個賢惠能乾的老婆,生個小子傳宗接代。 現在看來,這個夢想應該也能在不久的將來實現。 那自己的打算是什麼? 有了傳送門,自己以後的生活肯定不會像原來那麼普通,畢竟放著傳送門不用,自己也不會甘心。 可在這亂世中他又能做什麼呢? 策馬揚鞭,征戰沙場,弄個皇帝來當? 算了吧,自己就不是那塊料。 那把現代的科技帶過來,提前讓三國進入鋼鐵時代? 想了想也不行,別說他沒那能耐,就算是有,這對他來講也沒啥好處,純屬吃飽了撐的。 想了半天,反而把自己想迷茫了的徐山看著女人說道:“貧僧居無定所,一時也不知道去哪兒,可否在這裡呆一段日子?” “當然可以。” 或許是徐山的話剛好說到了女人的心坎上,她拍了下手說道,“有件事還要跟大師商量下。” “請說。” 話音落下,女人朝對麵的高邑點了下頭。 高邑立馬起身出去,沒多久手裡捧著個東西進來。 徐山一看,這不我之前買的鏡子麼,怎麼會在他這裡。 隻是這鏡子已經碎掉了,剩下一小半鏡麵。 女人臉上帶著歉意和心疼的表情朝徐山抱了抱拳。 “先前對大師有所懷疑,打開過你的包,擅自拿了這件奇物,可惜不小心弄壞了,還望大師恕罪。” 恕罪? 恕什麼罪? 十來塊錢的東西。 徐山無所謂地揮了揮手,表示不在意。 女人鬆了口氣,接著說道:“看來大師真的是位奇人,綺玲鬥膽,想跟大師您再做一門生意。” 又做生意? 徐山點了點,正想讓女人接著說,猛地愣住了,至於女人後麵說的什麼,他完全沒聽進去,腦子裡就隻剩下一個名字。 綺玲? 姓呂? 呂綺玲? 有沒有搞錯。 他三國演義記得不牢,但可以肯定裡麵絕對沒有出現呂綺玲這個角色。 這個名字分明就是後世那些遊戲杜撰出來的。 可現在卻活生生地出現在他眼前。 徐山糊塗了。 這個三國,還是自己知道的那個三國麼? 還是說這女人不是呂綺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是呂麒麟、呂齊琳、呂琪琳啥的同音字。 接下來的時間,徐山完全是渾渾噩噩的,隻是下意識地點頭。 聽女人的意思,像是要用他的鏡子和杯子去換什麼東西。 徐山一點意見都沒有,反正對他來說這些都不值錢,他一個勁地盯著呂綺玲看,看得這女人臉上都出現了一絲蘊怒。 直到一旁的高邑實在沒忍住咳嗽了兩聲才算是把徐山給驚醒過來,眼前已經沒了呂綺玲的蹤影。 “大師,別看了,小姐已經走了。” 高邑似乎在努力憋笑。 從他手裡碎掉的鏡麵上,徐山看到自己大張著嘴巴,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好一副醜態。 他趕緊擦掉嘴角的口水,尷尬說道:“對不起,剛剛想到了一些事情,走神了!” “嗯嗯,可以理解。” 高邑點了點頭,徐山總覺得他話裡有話。 “對了大師,小姐讓您準備一下,待會兒我們就進城。” 高邑又說道。 進城?是去換東西麼。 徐山也想去這個時代的城市看看,加上和呂綺玲他們一起,估計也沒什麼危險,便點頭答應下來。 他也沒啥可準備的,當即就跟著高邑往村口走。 路過一處空地的時候,裡麵幾十個漢子正赤著膀子在對打。 個個都是生龍活虎,拳拳到手。 那“啪啪啪”的聲音比他那邊的啥比武擂臺好看多了。 徐山看了幾眼,腦海中猛然生出個念頭。 對了,老子可以習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