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繼溫及時穩住朝堂,便匆匆地趕到寢宮。見到杜廷文仍在吃力地給秦瑩輸送真氣,便問道:“杜大人,皇上情況怎麼樣了?” 杜廷文本是元嬰後期的修士,正常情況下夏繼溫見到元嬰期修士都得尊稱前輩,奈何這個杜廷文是自己侄輩孟曉山的下屬,所以也就張不開口。索性現在都在荊國為官,稱呼個杜大人也就方便多了。 杜廷文嘆口氣道:“她所中之毒非常奇特,似乎以真氣為食,真氣流轉周身,而毒氣亦隨之周身流轉。我現在隻能勉勵地用真氣護住她的五臟六腑和識海,但此消彼長終不是長久之事”。 孟曉山入內,也聽到此話,想到自己凡世內息不同於真氣,或許可以一試“我試一下”。 杜廷文毫不遲疑,便撤回自己的真氣,讓與孟曉山。 夏繼溫心想連元嬰期的修士都束手無策,一個金丹期的曉山能有什麼辦法,但也阻止不及。 孟曉山一身真氣逆轉皆都化為內息,由手掌打入到秦瑩的體內,他感受到秦瑩體內的毒素在與他的內息相互對抗,但那毒素卻侵染不了他的內息。但那毒素卻依托秦瑩的真氣,匯成磅礴的壓力對抗著他的內息。於是,孟曉山並不退縮,反而加大了內息的力度。 隨著孟曉山內息的不斷注入,秦瑩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夏繼溫和杜廷文緊張地看著這一幕,心中忐忑不安。他們都知道這是一場生死攸關的戰鬥,一旦失敗,秦瑩將無法幸免。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孟曉山的臉上漸漸浮現出汗水。他的內息已經消耗大半,但他仍然堅持著,不願意放棄。 就在眾人以為一切都已經無望的時候,秦瑩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她的眼睛猛地睜開,一股烏黑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夏繼溫和杜廷文驚喜地看著這一幕,他們知道孟曉山成功了!他的內息成功地驅散了毒素,拯救了秦瑩的生命。 “行刺的兇手已經死去,你可識得?是否是仇家所派?”孟曉山見她氣色還轉,因此問出自己的疑問。 女皇秦瑩略顯不自然,這次的刺客其實不是別人,是自己的師妹。也是在昨天,她才知道師尊邰麗華放她大膽地去立國,而實際目的正是孟曉山,沖著夏天朝的傳承而去的。她自然不願意做這等事,但師尊早已經悄悄給她下了藥,昨日正是師妹過來送藥的。她知道原來已經中毒,需要師尊定期派人送藥。知道真相後自是氣之不過,便與師妹爭吵並大打出手,雖然重傷了師妹,但卻沒能搶到解藥。因此,毒性發作自然痛苦在床。 她謊稱道:“我也不識得,可能是辛國請來的修真高手吧”。 眾人聽罷自然感到理所當然,當即勸慰好生休息,便自離去。 次日,早朝便有臣子痛斥“辛國無道,欺壓荊人多年,罪行累累,如今我荊國復立,當給辛國以顏色,讓其知曉我荊國的強大和威嚴”。 臣子們紛紛附和,表示贊同。他們列舉了辛國多年來對荊人的欺壓和侵略行為,包括掠奪財物、屠殺無辜、侵犯領土等等。他們認為,荊國復立後應該向辛國展示自己的實力,讓辛國明白荊人不再是軟弱可欺的對象。 早朝上,女皇聽取了眾臣的意見,並深思熟慮。最終,他決定派遣使者前往辛國,表達荊國的立場和要求。同時,他還下令加強軍備建設,提升荊國的國防實力,以應對可能的辛國威脅。 這次早朝上的討論和決策,展現了荊國君臣團結一心、堅決捍衛國家利益的決心。他們希望通過外交手段解決與辛國的爭端,但如果必要,他們也做好了繼續武力對抗的準備。 孟曉山等人決定趁機進攻辛國,將其徹底擊敗。他們帶領著二十五萬大軍,向辛國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在孟曉山的英明指揮下,荊軍一路勢如破竹,迅速占領了辛國的大片領土。 辛國的朝堂被迫投降,並向荊國求和。荊國接受了他們的求和請求,並提出了條件:辛國皇帝必須下罪己詔對荊國的侵略行為道歉,賠償六十年來的侵占以及戰爭中造成的損失,並割讓一部分領土給荊國。 辛國統治者無奈地接受了這些條件,並向荊國表示悔過。從此之後,辛國不再恢復往日榮光,成為了一個普通國家,每年向荊國進貢以償還六十年的賠款。 孟曉山等人的勝利引起了整個荊國的關注和贊賞。他們被譽為英雄和救世主,受到了各方的崇拜和尊敬。他們的事跡被傳頌於世,成為了後世人們學習的榜樣。 荊國天牢,孟曉山看望了歐陽一敬,並道:“歐陽元帥今日過得還好?” 這裡是一個陰暗潮濕的地方,空氣中彌漫著腐爛和腐屍的味道。在那裡,人們被關在狹小的牢房裡,沒有陽光和新鮮空氣。鐵鏈相互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仿佛冤魂不甘的嘶吼。 與歐陽一敬一同關押的還要十個將領,他們雖然身穿囚服,狼狽至極,但是氣度卻很硬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有人罵道:“我等本是敗軍之將,階下囚罷了。閣下何必惺惺作態,令人不齒”。 “大膽”杜廷文真氣外放,便把那無禮的將領轟擊撞在了墻壁,口吐鮮血,痛苦不已。 其他人見此,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唯有驚嘆對方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此等實力,這明顯不是普通人力可為。 歐陽一敬見眼前此人中等身高,長相微胖,相貌普通,但關心之態不似作假。便道:“承蒙陳元帥關心,在下階下囚而已,能活一日便是賺上一日,不敢奢求好壞”。 孟曉山點頭,道:“今日相見,實有惜才之意,望將軍能夠歸順與我,為我效力。我深知將軍的才華和能力,若能夠為我所用,必能助我一臂之力。” 歐陽一敬微微一笑,道:“陳元帥過獎了。在下雖為階下囚,但忠誠之心卻不曾改變。辛國待我不薄,我願為其盡忠盡力,雖死無悔亦”。 孟曉山聽罷,心中有些失望,但也對歐陽一敬的忠誠感到敬佩。他說道:“既然將軍已有決定,我也不便強求。隻希望將軍能夠在牢中保重身體,我所說的效力不是為荊國,而且更不會讓你損害辛國。” 歐陽一敬吃驚,略有嘲笑道:“怎麼?陳元帥莫不是要推翻女皇,自立為王?”顯然認為眼前的陳任飛元帥已經有了不臣之心。 “哈哈、、、”孟曉山大笑道:“非也,非也!實不相瞞,我原名叫孟曉山,凡人界可能不知我,但修真界卻都知道我。我如今隻是還過去因果,助女皇恢復荊國罷了。他日自會離去,不再涉足此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