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手數百回合,場麵異常激烈。他們的身影在空中交錯穿梭,劍光與拂塵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絢麗多彩的畫麵。他們的招式越來越快,越來越淩厲,周圍的人都被他們的實力所震撼。 這邊莞上仙雖然也明白青雲劍仙是有所圖,但總歸先站在自己一方。她環顧一周,隻見自己門中長老、弟子早已經與那些人交上手,場麵一時混亂。 到是那大冉、始星兩大皇朝的四十萬築基期士卒,非常有章法,排兵布陣,竟殺了她許多紅拂門的弟子。她此時怒意滔天,又想到那無恥之徒的孟曉山也帶十萬人攻打她紅拂門,便看去。 出乎意料地看到那孟曉山率領的十萬人馬,竟反殺大冉與始星皇朝的士卒,並時刻地救助紅拂門的弟子。見此情景,莞上仙不禁愕然。 “莞師叔祖,看來那姓孟的是來幫助我們的”紅拂門柳如倩看此道。 莞上仙心中莫名有些感動,竟低聲道:“還算你有良心”。她沒有想到孟曉山出現這裡是來幫助她們的,之前一直誤解。她深吸一口氣,決定親自前往與孟曉山會麵。 莞上仙飛身而起,化作一道流光,迅速接近孟曉山所在的位置。當他來到孟曉山麵前時,兩人相互對視,氣氛有些緊張。 “孟曉山,你為何要幫助我們?”莞上仙開口問道。 孟曉山微微一笑,道:“莞上仙,紅拂門有難,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況且我們都、、、”看到莞上仙微怒的表情,他自然不敢說出兩人那種乾係。 莞上仙聽後,心中感慨。他知道孟曉山之前的行為確實令人不齒,但是他此刻的選擇卻讓她重新認識了這個人。 “你還是快速帶手下人走吧,別平白無故丟了他們的性命”莞上仙見孟曉山的十萬士卒都是煉氣期修士,根本敵不過兩大皇朝築基期士兵,心有不忍,便想勸其離去。 秦淵立時向前道:“我家主公願意傾盡所有力量幫助莞上仙,諸將士皆會以命相戰,望莞上仙勿忘此情”。 孟曉山並沒有作答,忙指揮士卒結陣殺敵。 莞上仙聽此,果真看到孟曉山的士卒有的選擇以自爆方式來殺傷敵方,不由躬身一拜道:“先生之言,本座自然銘記大恩”。 言畢,便飛身前去迎戰攻打來的其他仙人。 且說曲青、常白、常黑和?壬這四位上界仙人並未對紅拂門普通弟子下手,直接便要深入禁地附近,一刻不停地攻擊著護衛禁地的陣法符籙,那籠罩著禁地的金色光柱忽強忽弱,似有勘破之險。 莞上仙雖然修為跌至渡劫期,但仍有法寶可依仗,便來阻止,道:“諸位道友,為何要如此行事?”莞上仙麵色凝重地問道。 曲青冷笑道:“莞上仙,你何必明知故問?我們的目的你不是早就心知肚明嗎?” 常白也跟著附和:“沒錯,我們是為了尋找傳說中的夏天朝密藏而來。” 常黑則冷冷地掃了莞上仙一眼:“莞上仙,你還是識相點,不要阻礙我們的好事。” ?壬則沉默不語,隻是默默地攻擊著陣法符籙。 莞上仙心中一緊,他知道這四人的實力非同小可,自己一個人難以抵擋。但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破壞禁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們這樣做是鼠輩行經,為人不齒!”莞上仙義正言辭地說道。 曲青不屑地笑了笑:“鼠輩?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仙子莫是不明白” 常黑則不耐煩地說:“莞上仙,你還是少說廢話吧。要麼你離開,要麼你就乖乖地讓我們過去。” ?壬此時停下了攻擊,抬起頭來看著莞上仙,眼中閃過一絲兇狠。便直接動手,莞上仙隻得吃力地迎戰,手持鐲子堪堪抵擋。 這時突然一道金光從天而降,落在曲青等人麵前,擋住了他們的出手。金光散去,現出一位金袍老者的身影。他身披金甲,頭戴金冠,氣息淩厲。 曲青等人自然識得,正是金甲神君。 金甲神君看著眾人,冷笑道:“你們真當紅拂門沒有朋友是嗎?” 言畢,又有一道紅色身影從天而降,身形優雅。 曲青微怒道“紅霞仙子,你也要趟這渾水?” 言畢,幾人便戰做一團。 金色光柱在眾人的攻擊下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破碎。莞上仙和金甲神君、紅霞仙子雖然聯手抵擋住了曲青、常白、常黑和?壬的攻擊,但也逐漸感到力不從心。 不多時,一聲炸響,莞上仙所設置的陣法符籙被攻破一個口子,一個通往禁地的入口呈現在眾人麵前。 隻是莞上仙、金甲神君和紅霞仙子三人聯手轄製著曲青、常白、常黑和?壬四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正一清正與青雲劍仙打得難舍難分,一時竟無人可以通過。 曲青沖向入口,多次被擋,便呼喚道:“匡文廣、南拓跋,還不舍棄對手,沖擊禁地入口”。 二人聞聽曲青仙人的吩咐,不由多使一份勁,奈何與他們交戰的也都是紅拂門合體期高手,一個是紅拂門門主柳如倩和大長老頤真,二人也都分不出手來。 曲青轉向段公良,卻見此人被紅拂門的二長老黎梅牢牢地鉗製著,也難以騰出手來。 而帶來其他煉虛期和化神期修者,竟也被紅拂門的對應長老或弟子所對橫,一時也都無其他高修為的人手可用。 於是一個奇怪的想象出現了,現場的局勢和勝利的天平竟由元嬰期及以下修士來決定了。 當即,匡文廣、南拓跋二人當即下令讓士卒攻向那禁地入口,上清觀、?邰宗、玄天洞的基層弟子也都被下命沖擊入口。 天平似乎已經傾向了不利的一麵,莞上仙雖然緊張,但也無能為力。 “主公,眼下禁地陣法破開一個入口,但畢竟狹窄,又處在絕壁之處,峰高而仙,正當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我軍若能占據入口之位,必然可擋對方攻勢”秦淵向孟曉山進諫道。 孟曉山立定一看,果然隻見那陣法符籙被破開的一角正是唯一進去禁地的入口,曲折繞著山巒盤旋,百步之內縈繞巖巒轉九個彎。當為天險,就連元嬰期修士都有些膽寒。 “好,正當如此”孟曉山低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