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木盒放在桌上後,克萊恩這才完整地看清盒子的模樣: 盒子的材質不像是木頭,倒有些像是木頭外表的黃金。盒子上方則雕刻著一個手拿寶劍的騎士。 “這個盒子與裡麵的東西是你母親留下的,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吧——盒子的與眾不同。”阿爾伯出聲道。 “在你母親離開以後我就一直在研究她留下的這個木盒。” “作為以煉金而聞名的萊威克家族的一員,我還是研究出不少有價值的線索。” “這個盒子上有著能改變物質特點的魔文,這倒是與克萊恩家族祖傳的魔文有些相似。” 就在克萊恩思考著父親的話時,阿爾伯卻將手伸向克萊恩的脖子,隨後小心將脖子上的海螺取下。 在克萊恩疑惑的目光中,阿爾伯將海螺擺在木盒旁邊。 接著,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海螺自己發出了聲響,並引起木盒發出相似的聲響。 兩種聲音發生共鳴,悅耳的聲音傳遍整個房間,就像那深海中的鯨鳴,深邃而又引人入迷。 隨著“釘”的一聲響起,悅耳的音樂戛然而止,木盒隨即打開,露出裡麵珍藏的東西——一根魔杖。 “這是——魔杖。”克萊恩忍不住驚呼道,“而且這魔杖的杖身好像,好像也是珊瑚。” 與奧利凡德的魔杖不同,這根魔杖雖然也是珊瑚杖身,但其外表卻幾乎沒什麼孔洞反而如象牙般光滑白凈,隻有少數幾個分布在杖柄處,但卻不顯突兀,反而給這跟魔杖增添了幾分古老的感覺。 “試試看吧,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 聽此,克萊恩先是疑惑地看了阿爾伯一眼,再看向魔杖。仔細端詳一番後,克萊恩先是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激動,隨後小心握住杖柄將其拿起。 同樣的七彩光輝從珊瑚魔杖的長身彌散而出,不同的是伴隨而來的還有清晰的歌唱聲。 這是,克勞恩瞳孔一縮,這歌唱聲與自己夢中的一模一樣。 音樂在克萊恩耳邊盤旋,光輝在他眼前起舞,這瞬間,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 克萊恩沉浸在兩者之中,仿若間,克萊恩看見夢中的一部分迷霧被光輝驅散開來,顯現出一部分殘破的建築與那心心念念的金色長發。 漸漸的,光輝散去,歌唱聲也停止了。 克萊恩迷茫的看著周圍,隻有手中魔杖的觸感在提醒剛剛的一切好像不是夢。 阿爾伯眼看克萊恩從光輝中顯現出來,這才好奇地詢問道:“感覺怎麼樣,有看到或聽到什麼嗎?” 眼神注視著手中的魔杖,克萊恩出聲答道:“嗯,我聽見了有人在歌唱,還看到了一部分,唔,殘破的建築。” 猶豫一會後,克萊恩還是決定發表自己的我看法:“雖然沒看清那人的臉,但我確定——那就是媽媽。” “這樣嗎。”阿爾伯聽到這,也露出了釋然的微笑。 看著沉浸在歡喜中的阿爾伯,克萊恩長了長口,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看見自家兒子那好奇欲爆棚的樣子,阿爾伯笑了笑,摸了摸克萊恩的腦袋說道:“有些事情我要確認一下,待我確認後再告訴你,好嗎?” 聽見爸爸這樣說,克萊恩隻好乖巧地點點頭。 見克萊恩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阿爾伯開玩笑地說道:“你也可以選擇自己找出真相哦,你看到的和聽到的可比爸爸我多呀,掌握了這麼多線索,還怕解不開謎題嗎?說不定,你會比我還要快找出真相喲!” 阿爾伯的話讓克萊恩重燃鬥誌,他可是從小就勵誌要超過父親——成為本世紀,不,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探險家的人。 謎題算什麼,就算伏地魔在這,克萊恩也沒在怕的。 …… 夜晚躺在床上,克萊恩回想起白天握住魔杖時聽見的歌唱聲。 “雖然聽見的隻有完整旋律的一部分,但至少我還能清晰地記得這部分音樂。” “要超越父親尋找到答案啊!”克萊恩側過身子對床頭櫃上擺放著的合照小聲說到:“媽媽,你覺得我能做到嗎?” 照片中的女人眉眼彎彎,抬起頭來看著相片外的克萊恩點了點頭。 “是啊,一定能的,我一定會找出真相,找到你的。”克萊恩為自己打氣道,“晚安,媽媽。” 月色如薄紗般傾瀉在少年精致的臉上,仿佛童話世界裡安靜熟睡的王子。 客廳裡,阿爾伯在火爐旁寫著信: 親愛的鄧布利多校長: 你好!希望這麼晚沒打擾到你老人家那為數不多的睡眠時間。 但我有要急的事情要告訴給你:我覺得克萊恩是預言中的那個人,也隻有他才能幫助愛麗絲,才能將她救回。 為此我將要遠行,暑假期間我會呆在家中幫助他成長。 深思熟慮後我雖然還是不贊同你的計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我別無他法,我隻希望你能保證克萊恩的安全。 如果克萊恩出了什麼事,我保證會用厲火咒燒掉你的胡子然後再用靴子狠狠踢你的屁股。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定會這樣做。 最後祝你睡個好覺,鄧布利多校長。 你引以為傲的格蘭芬多級長兼魁地奇隊長兼……阿爾伯·萊威克 寫完信將其密封好後,愛德華飛到阿爾伯肩上想要叼走信件。 “哦,謝謝你愛德華,不過我想你可以休息一下,我有更快的送信方法。” 話音剛落,阿爾伯便從口袋裡拿出一隻鳳凰羽毛。在上麵拔一點毛下來後,阿爾伯用兩隻手指搓了搓,羽毛便燃起火來。 阿爾伯將信件放在火上一燒,隨著砰的一聲,信件便消失不見。 愛德華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不太清楚為什麼主人要把它燒掉。 —— 另一邊,霍格沃茨的校長室,伴隨著火光一閃,老人麵前的桌上憑空多出來一封信件。 鄧布利多被這封淩晨時分的信件吵醒,跟著一起被吵醒的還有架子上的鳳凰,它站在枝丫上不滿地啼叫著。 “哦,福克斯,我也沒辦法,我也是受害者。”鄧布利多調皮地眨了眨眼,隨後拆開信封讀了起來。 看完信後,鄧布利多背靠在椅子上,雙手搭在一起,笑著說道:“還是跟以前一樣啊,看來的得給自己的胡子上個防禦咒了。” “啼~啼~” “哦,沒錯福克斯,還得委托妖精做一個保護屁股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