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繁華難入夢(1 / 1)

霧起水城 安司匹林 2889 字 2024-03-17

我叫魚小蟲,這是我生活的一個角落,一個部分。   應該會有沉睡。   可是應該沉睡的時候卻又睡不著了,也許關門的聲音太輕盈,也許淋浴的水滴沒流凈。   所有的激情過後,都應該是疲累的。   不管外麵的天氣如何,此刻都需要沖洗一個熱水澡。   三十九度的水流,曾撫觸過我的撫觸。   所有的痕跡,潔凈的不潔凈的,早已沒了蹤跡。   沒有了匆忙、沒有了平靜、沒有了沒有。   就這樣想著、做著。   “我該去哪裡呢?”仿佛仍有一個她在身邊。   “喝一杯咖啡?或是吃一個早餐?你此刻在做什麼?”   “是了,你這麼勤勞,應該早已到了自己的工位。開始一天的忙碌。”   “你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有嗔怪我又怎麼開始這樣的絮叨。”   那麼,我也該開始今天的忙碌了。   我叫魚小蟲,我曾經有說過,我在做著一份我並不真正喜歡的工作,每天會和形形色色的人說話,也會不定時的見著形形色色的人。   有極具磁性的聲音,就會有極讓人討厭的嘈雜;有極其甜美的聲音,就會有讓人覺得聒噪的聲音。   有在名利中的沉沉浮浮,有庸庸碌碌,也有真正對於人生真正的思考。   就這樣交流著,獲取著,影響著,然後被影響著。   你會怎麼麵對人生,不,還沒到這麼高的一個層麵,應該說是你會怎麼應對生活中的一個或者幾個拒絕與失敗?   拒絕難道不是失敗嗎?我知道你一定會想問的。   可,有時真的不是。   那麼,你會怎麼應對呢?   我?   多年的習慣早已鑄就,拒絕隻是一個沒有解決的問題,所以需要的隻是一個解決問題的思路與方式。   那失敗呢?   失敗,可能是徹底的拒絕,不會再有解決的途徑的拒絕。   那,是矛盾了嗎?   我也不想知道。   “咳咳。”   簡短的消息通知音,可能有很多人都已遺忘它的來源。   “你在做什麼?”   “在想你。”   “好好說。”一個捶打的笑臉。   一張圖片傳送過去。   “你倒是有閑心哦,怎麼不睡會兒?”   “明知故問。嘿!”   “累壞了吧?”壞笑。   “該我對你說才對。”溫柔的笑。   “你總是和別人不一樣。”   “若我是別人,你還會愛我嗎?”   “正如你愛我一樣,我愛你是因為這個女人剛好是你。”   “所以……”   “不去工作嗎?”   “做一個領導,如果還被工作束縛,是不是就算不成功?”   “就你歪理多。快去吧,多多掙錢才是硬道理。”又是一陣敲打。   “哈哈,遵命。”   出門,陽光融化入雪的味道,隨風而來。   淩冽,入骨。   一切,都已清空。   “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   牛困人饑日已高,市南門外泥中歇。”   城市,隻要是白天,在任何一個時刻,都少不了匆匆行人。   車水馬龍,發動機與喇叭的共鳴。   潔白又潔白的冬天的精靈,此刻早已不見了蹤跡。   長腿,當然要步行,驅一驅初雪的寒冷。   “你也一定要保暖自己,否則我會心疼的。”   傳送回來的圖片,毛絨絨的。   “正暖著。”   “我也去忙了。”   “去吧,下次,再見。”   “”   一切,都已清空。   我叫魚小蟲,此刻,我已回到我的日常。它不再是一個角落、一個部分,雖然它平淡、繁瑣與重復,可這是我最多的全部。   -----------------   開始,並堅持。   你會成為你想成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