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魚小蟲,日復一日,月復一月,遺忘是漫長的回廊,看,月光是記憶的灑落。 正如我曾經說過的那樣,這樣的時候起身,一定會不小心踩到月光的,這月光可能是一個投影、一個念頭、一個不知不覺的思念。 所以,還是更好地入睡吧,隻有遺忘才是最好的相思。 說來也奇怪,以前的我是經常喜歡做夢的,可自從離別後好像真的再沒有做過夢。不管是充滿了劇情的故事,或是緊張刺激的追逃,或是不能挪動分毫的夢魘,又或是平平淡淡地的訴說,再或者是一個側臉一個身影一個躺著的故事。 我還是在這個城市裡奔波,卻很少再去那揚帆起航的地方。它看著是那麼激揚,那麼的充滿開始,充滿向往,可它對於我來說卻是另外一種起始。 現在的現在,我很少再會想起曾經在一起的時刻,可是不能忘記的不是在一起而是分離,是頭也不回的向前。 不夢的夜裡又好像少了點什麼,如果沒有半夜的醒來,也就是寡淡的深眠,一夜無痕的醒來,清晨亦是疲憊的開始。當然,也少不了的會有一些半夜醒來的時候,或者是又沉沉的入睡,或者是不能入眠,就睜著眼或者閉著眼等待著睡意的來襲。 記憶中,好像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好像還真沒有太長時間的入睡的時間的。 也許,這是為什麼最終會選擇分別的原因?我不清楚,也許不是不清楚,隻是不願意去弄清楚而已。 想想當時為什麼會走到一起的呢? 如果隻是欲望的碰撞,就不該如此的深刻。或者是兩個心靈的漣漪,在不該的時刻被觸動,有一點點連接,所以會有些許的回音。 當這漣漪散去的時候,回音也會漸漸止息。所以,不是不懂得,也不是不再有回應,而是適時地停止嗎? 應該是吧? 對於一些事情,我總是會持懷疑的態度。 剛說過,現在少了很多做夢的時刻的我,在月光的撫慰下漸漸入眠。朦朧之中,仿佛瞬間的飄逸,在一個不是自己的床的床上,一片潔白的雪花化作一個美麗的身形,然後一聲嘆息,有一些惆悵卻讓人舒服到心窩,又憂傷到心窩。 這個聲音,那麼地熟悉,那麼的溫柔,那麼地充滿憐惜。 如午夜後的如水夜色,如長歌後的尾音縈繞,如激情後的鼻息觸著肌膚,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記憶深刻。 是有什麼遺憾的嗎? 我以為你走的時候這麼決絕,一定不會有遺憾的了吧? 我以為再沒有亮起你的頭像了,一定也不會有一刻的思念了吧? 我以為那再來的時候的驚喜又失望,不會再來一次了吧? 我以為…… 或許不會再有我以為了吧?所以,就隻有一聲嘆息,即使在夢裡,也不願再多說一句話,隻餘留給我一聲嘆息。即使有欣賞不夠的美景,也還是醒來吧,既然沒有再多的話語,還是獨自一個人麵對這深深的夜色吧! 也許是夢的遺憾、也許是記憶的虧欠,這個夢那麼短,驚醒的也那麼快。 不知道是因為曾經有過夢魘的經歷還是什麼,我習慣給自己設置一個障礙,當一個自己不願經歷過的夢境發生時,我會強迫著自己醒來,尤其是這樣的夢,我的記憶會最深刻,可是這次卻記不那麼清了。 醒來時,身邊人輕輕的呼吸,在沉靜的夜裡,潮濕了下一個的夢。 如果,也許隻能是如果,如果你進入了我的夢,是不是說剛好你也有在思念著我。 我叫魚小蟲,此刻我有一個懷疑,對於我自己,對於你!夢,就繼續吧,這次要長久。 ----------------- 開始,並堅持。 你會成為你想成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