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聽昂熱說過卡塞爾學院的party和他認識到的不同,但是當江宿從紀南卿的瑪莎拉蒂上下來,看著安館外聽著的各式超跑豪車的時候,還是不免為卡塞爾學院的學生的富裕而驚嘆。 與今天的場景相比,仕蘭中學時期那幫富二代同學吹噓的奢華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了。 “噥。”紀南卿向著江宿伸出一隻手。 在紀南卿的帶領下,兩人踏上了安鉑館玻璃門前的十米紅毯。 明明是穿著幾乎及地的晚禮服裙,紀南卿的步子還是邁得自信而優雅,與其說是不輸國際名模,倒不如說是那種自小教育的名門小姐。 至於江宿說實話,其實就是更像是被紀南卿拖著走的小弟。 “放鬆點,身體那麼僵硬乾什麼?”紀南卿小聲說道。 “額,師姐你注意到了?”江宿回道。 “你還用說,你的手臂僵得都快把我的手架起來了,我能感覺不到?” “不好意思啊師姐。”江宿臉上有些尷尬。 “我還以為你是那種什麼事情都寵辱不驚的類型呢。”紀南卿說道。 “怎麼會呢,我也是人啊,更何況我是個孤兒,第一次見這種場麵,內心沒點波瀾才奇怪好吧。” “不過,我相信也就這一次了,下次就好了,畢竟你性格如此。”紀南卿嫻熟地對著不斷閃著閃光燈的攝像頭打招呼。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學生會的宴會都這麼誇張的嗎?這種類似奧斯卡走紅毯的氛圍是怎麼回事?” “還好吧,真要說出來,以卡塞爾學院很多學生的家庭背景,單拉出去,可比什麼奧斯卡獲獎明星導演什麼的富貴多了。而且來得也都是學院自己人。” 在兩人談話間,總共十米的紅毯總算是走完了,江宿將請帖遞給了門口的侍者,隻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點奇怪,或者說狂熱? 當兩人正式踏入玻璃門內的時候,有一兩個人看了過來,然後江宿就聽到了一些竊竊私語,很快大部分人都向他們投來了目光。 “師姐,我為什麼覺得他們都在看我?”江宿表情有些怪異地說。 “你感覺的沒錯,他們確實是在看你。”紀南卿點了點頭。 “就因為我是s級?” “嗯。” 說著紀南卿轉頭看了他一眼,“你現在好像一點也不緊張?” “這有什麼可緊張的,就和在仕蘭的時候我每學期上臺領獎差不多,不就是被很多人注視嗎?”江宿無所謂地說道。 整個安鉑館的大廳顯得很是空曠,中間是巨大的舞池,隻在四周放了幾張長桌用來放置澳龍牛排之類的供人自取的食物。 當然如果有需要的話,也可以招呼在場館內來回走動的侍者,他們也會為你取來紅酒和牛排。 江宿在進來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位於二樓演奏的交響樂隊,然後他就拽著紀南卿來到了一張長桌前。 取了一隻盤子,給自己夾上了一隻澳龍,還體貼地問了紀南卿。 “師姐,你有什麼要吃的嗎?” 紀南卿臉上露出無語的表情,“師弟,參加這種宴會上來就吃東西的估計也就你一個了。” “可是這些東西放在這裡不就是讓人吃的嗎?更何況我連晚飯都沒吃。”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像這種晚宴,大家都隻會在逛累了之後稍微吃一點而已。” 紀南卿看著江宿從被廚師提前開好了蝦殼裡拽出一大塊蝦肉放出口中,忍不住說道。 “那樣端著多累啊,反正我肯定是要吃飽的。” 紀南卿覺得這位師弟有些反差了,明明剛剛還有些怯場的,現在又什麼都不在乎了。 不過,看著江宿一個人在那狂炫,自己站在旁邊什麼都不做似乎更奇怪,沒辦法,紀南卿隻能也拿了一塊牛排,小口地吃起來。 “請問是新入學的s級嗎?你好。”一個穿著白色紗裙的俄羅斯女孩走到江宿的旁邊,白金色的長發反映著他純正的日耳曼血統。 “你是?”江宿看著眼前這個漂亮得像好萊塢明星的女孩有些疑惑。 “我是學生會舞蹈團的團長,很高興能在這裡遇見你。”女孩向江宿伸出手。 江宿伸手輕輕地握了一下,“你好。” “一會兒……”女孩剛想說些什麼,一旁的紀南卿切牛排的刀叉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一會兒你和你的女伴或許可以去跳個舞,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祝你在這裡玩的愉快。”女孩在愣了一下之後迅速反應了過來。 隨後就邁著步子走到一邊去了。 “師弟,不錯嘛,才剛來就有漂亮女孩來找你搭訕了?”紀南卿的聲音在江宿的耳邊悠悠傳來。 “額,師姐。”江宿摸了摸鼻子,他感覺自家師姐的反應有些奇怪了。 “我剛剛要是不出聲,說不定你就被漂亮女孩勾引走了,然後順勢加入學生會了。”紀南卿“笑瞇瞇”地看著江宿,“是不是啊,師弟?” “哪有。”江宿連忙擺了擺頭,直覺告訴他,要是把自家師姐搞生氣了,可能會很難辦,本來女孩要是生氣了就很麻煩了。“師姐,你不也是漂亮女孩嘛,離我也更近,真要被勾引的話,肯定也是你先啊。” 聽到江宿的回答,紀南卿愣了一下,然後有些驚訝地看著江宿,“師弟,這不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啊。” “看起來不像,不代表不會啊。”江宿笑了笑說道。 “看來,你也是那種經常騙女孩子的渣男,和那個叫凱撒的家夥一樣。”紀南卿說道。 “我一直是單身好吧,話說師姐你這麼說,難道凱撒追求過你?”江宿問道。 “這倒是沒有,我是獅心會的,他是學生會的,也不太可能追我,而且我估摸著那種人也不會喜歡我這款的。” “他會喜歡什麼樣的?”江宿有些好奇。 “能讓他喜歡的估計是那種脫跳的,個性張揚到了極致的叛逆女孩吧,畢竟他其實也是個叛逆少年來著。”紀南卿輕飄飄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