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理在廣場上看到的是父母被綁在廣場中央曝曬,身上全是淤青和乾了的血跡。吾理馬上上前,用絲線把父母救了下來,查看的時候,發現父母已經沒了氣息。而周邊的人沒有一個上前幫忙,而看到兩具屍體,應該是剛曬死沒有多久。吾理什麼話也沒講,隻是把父母的屍體帶回了家進行安葬,吾理也沒有通知任何的親戚朋友,因為他知道,這樣不是很安全。當把一切搞好,他就開始調查。 首先,他來到了村長家,村長見狀什麼話也沒講,但臉色顯示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吾理還是開口問道:“村長可以告訴我具體情況嗎?”村長隻是搖搖頭,什麼話也沒講。吾理什麼也沒講,隻是瞪了村長一眼便離開了,好像在跟村長說,你會後悔的。 到了晚上,村民陸陸續續跑到村長家,說自己孩子丟了。村長聽到這個消息也是一驚,然後通知大家在廣場集合,需要到處找找,如果今晚找不到就要報保安局。可當他們來到廣場發現全部孩子都被吊了起來,全部都吊在一個桿子上。而且孩子全都不醒人事,村長馬上猜到是吾理所為。 正當村裡的男人想上前救下孩子,桿子底下卻燃起熊熊烈火,而這火還是藍色的。所有男人往後一退,而吾理卻在桿子最頂端露了臉。 “吾理,你這是要做什麼?”村長問道。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如果你們不把事情告訴我,這群孩子,就會是陪葬品。”說著,吾理用絲線一拉,所有的孩子左臂全部被割下,直接掉在了地上。見到這個情況,下麵的村民全部嚇傻了,其他人紛紛責罵道:“你自己闖的禍,為什麼要害我們的孩子。” “我隻是想知道真相。”吾理淡淡地說道,“如果你們不講,不止是這些孩子,你們都得陪葬。” 這囂張的口氣,卻引起了下麵男村民的不爽,了們在議論,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不行,大家一起上。正當大家想沖前一步的時候,靠近桿子的十來個人,腳全部被割下了。全部人看著這一幕,都下傻了,接著就沒人再上前了。見到這種情況,婦女就不淡定了,紛紛跑到村長麵前。 “村長,你就告訴他吧。”全部人淚眼婆娑的樣子,讓村長也沒有了辦法。 “好,我告訴你,但你必須放了所有人。”村長對著吾理大喊。 “沒問題,我還會把他們全部治好。”吾理還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村長講起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 “村長,你快去看看,有一支軍隊來到了我們村口,說要捉拿罪犯,說他們是間諜。”村長先是一驚,然後跟著村民跑出去了,村長心想,我們村裡都是由小長大的人,怎麼會有間諜。 見到了軍官,村長便卑躬屈膝地問道:“各位長官,請問你們來我們這小村莊是怎麼回事?” 軍官沒有回答,隻是問道:“畢大狀的家在哪,帶我們過去。” 村長有點為難,因為什麼都沒搞清楚,就帶著整個軍隊過去,這樣不太合常理。“我叫你帶路,聽見沒有。” 軍官再次下達命令的口氣,嚇得村長也不敢不從。很快一群人便浩浩蕩蕩來到大狀家。此時翠花正在做飯,而大狀正在院子坐著。見到這個情況,大狀也猛地坐了起來,跑到村長邊上問道,什麼回事,村長也隻是搖了搖頭。然後軍官一聲:“搜!” 所有士兵便沖到裡麵去,正在做飯的翠花也被嚇得往外跑去,手上的活都停了下來。留在外麵的隻有一位軍官和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沒有穿軍裝,但可以看得出來,一定是個貴族。 不一會,一位士兵拿出來一封信,然後對著軍官說,:“軍長,找到了。”帶頭的軍官接過信,打開一看,便說這兩個人帶走。 大狀和翠花一臉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忙問:”這位軍官,我們犯了什麼事,為什麼捉走我們。” 帶頭的軍長說道:“你們涉嫌叛國,所以都得帶走。” “軍官大人,冤枉啊,我們什麼都沒做。”大狀馬上辯解到。 “證據都在我手上了,你還想抵賴。”軍長搖了搖手上的信。 “如果是這樣,請大人把信給我們看看。”在狀繼續說道。 “叛國信,怎麼可以隨便公開,帶走。”軍官不容他們反駁。此時村長也攔住了去路,說,“大人,這樣真的不太合情理,如果有罪,也讓大家知道個清清白白,這樣帶走人,不合適吧。” 話還沒講完,軍官便一腳把村長踢開了,“軍隊做事,還輪不到你插嘴。”跟著來的青年,一直笑嘻嘻地看著。突然講道:“叛國是很嚴重的罪刑,為了警示大家,把他們倆給我吊在村裡廣場示威。誰也不許放下來。誰要放下來,也就是違叛軍令。” 帶頭的軍長,對著青年回答道:“是!”便指揮士兵將人帶走。 大狀跟翠花當然不可能讓他們隨便帶走,結果,便是被軍官一頓拳打腳踢,忍不了的大狀,便使用了術士技能,謊言成真,可一秒都控製不了士兵,便被帶頭軍長揍得口吐鮮血,士兵覺得不爽又補上幾劍,大狀就這樣全身鮮血,暈倒了過去。 看到這樣翠花也拚死反抗,將被綁的繩索變成鞭子,不過一下也被打得滿身是血,接著就是暈了過去。就這樣他們被綁在了廣場中央,青年滿意地點點頭,而圍觀的村民也越來越多。青年對著軍長說:“讓士兵守住他們三天三夜不準任何人靠近,更不能讓任何人救他們下來。” “要怪就怪你們的兒子吧。”青年輕聲說道。這話卻被村長聽到耳朵裡去。 …… “就是這樣,你的父母一直被綁著,雖然三天過去了,但沒有人敢上去解救他們,士兵雖然走了,但我們誰都不敢碰,事情也就是發生在十天前。”村長說道。 “所以你們是見死不救?”吾理明顯帶著怒氣說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們是不敢啊,也不知道你得罪了誰。啊,對了,帶頭的軍長叫那個青年,馬少爺,應該是個貴族,貴族的人,我們怎麼敢得罪。”村長說道。 吾理恍然大悟,這就是馬元說的讓我後悔,馬元,就因為這小事,你害死我父母,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們什麼都說了,求你放了孩子吧。”村長補充道,“還有請你也離開村子吧,我們不想再與你扯上任何關係,你父母都不在了。” “對啊,父母都不在了。”吾理突然瘋狂大笑起來,就因為一件小事,我的父母都不在了。接著手一揮,全部小孩安全落地,父母紛紛上前抱著自家孩子,痛哭了起來。然後吾理把所有受傷的人員都治療了,隻是在幾分鐘內便將三十多個孩子,還有十多個村民治好了,大家也明白了吾理的厲害,沒人敢再上前招惹他,都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吾理。 吾理盯著他們覺得可笑又可氣,就因為怕死,他們對自己的父母見死不救,就因為無知,他們把他當怪物。想到這,吾理也沒什麼留戀的,轉身便離開了村莊。在離開的一刻,村莊五十多戶人家的房子卻全部著火了,這場火燒了三天,村子什麼都不剩了,為什麼什麼都不剩,因為大火燃燒時,所有村民都昏死過去了。直到隔壁村的人過來看,才知道,隻是看到一片狼籍。而吾理在廣場的時候便給所有人吸入了昏睡的毒氣,離開村子的一刻,又利用空氣中的磷與氧氣點燃了大火。就這樣黃圃村毀於一旦,但一個小村莊並未引起多大的哄動,事情也並未傳到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