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輝蕊看向黃長贊問道。
這位黃長贊是丈夫留下來的老臣,吳輝蕊也信得過對方。
黃長贊很清楚帝國集團的厲害。
他更清楚自己已經在犯罪的路上,當初葉樁齡的支票輪出問題,應該立刻通報並且報警的,但是,自己卻是聯合對方隱瞞下來了。
除此之外,現在海外信托銀行的窟窿到底有多大,黃長贊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他隻是知道張鳴添生前的時候,除了大量銀行資金借貸給地產業外,張鳴添自己也購買了許多地產業,如今香江地產暴跌,可能海外信托銀行已經出現資不抵債的情況。
這些事被帝國集團揭露,甚至隻要透漏給新聞媒體,情況就嚴重了。
黃長贊臉色變得難看。
“張老夫人,唯一辦法那就是拿錢把窟窿全部填回來。但是,我也不清楚海外信托銀行的窟窿到底有多大,是十幾個億港幣,還是幾十億港幣。如今,我們銀行自己都沒錢,那我們去找誰拿錢來填回窟窿。”
“銀行的錢去哪了?”吳輝蕊不敢相信問道。
她知道海外信托銀行大部分都是儲戶的存款,現在海外信托銀行已經沒有多少錢了,說明已經早已虧空,變成了窟窿。
丈夫還在的時候,海外信托銀行和公司的事,她從來不管,自然也不清楚那些錢的去向。
吳輝蕊覺得那些錢不可能無緣無故流失的。
“葉樁齡通過支票輪欠下大概7000萬美元,這裡價值五六億港幣,時間越長欠下的利息就越多。另外,還有大部分資金是流入到地產了。即使現在把地產物業賣掉,但是那些地產物業已經縮少了三分之二,甚至更多。”
黃長贊解釋的時候,吳輝蕊才知道事件的嚴重性。
一開始,她隻是想到帝國集團要趁機強取豪奪,想從張家搶走海外信托銀行。
現在丈夫半年走了,卻是留下這麼一個窟窿。
“那怎麼辦?”吳輝蕊一時之間也沒有了辦法。
“第一,盡快把錢拿回來,把窟窿填補回來。”
“第二,把海外信托銀行賣給帝國集團,讓帝國集團自己處理。”
“第三,如果我們既拿不到錢填補那些窟窿,又沒有把海外信托銀行賣給帝國集團,那麼到時我,張少,甚至張夫人你都可以要坐牢。”
聽說要坐牢的時候,張承忠立刻說道:“母親,我們回大馬吧,或者逃到其他國家,我感覺香江不安全了。”
張承忠真的害怕了。
他不想坐牢。
他是張家的繼承人,現在海外信托銀行的債務問題,卻不是他能夠承受得了。
吳輝蕊神色更加難看。
她沒想到,丈夫生前奮鬥了幾十年,市值過百億港幣,香江本土第三大銀行集團,如今卻是變成這樣。
丈夫生前的投資,她沒有辦法理會,也乾涉不了。但是,她知道,如果丈夫張鳴添還在,她肯定不用擔心這些。
現在連黃長贊都知道,他們沒有其他路可走了。
如果被總督府知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們肯定都會進牢房的。
銀行把許多儲戶的存款都虧空了,到時儲戶要去海外信托銀行拿錢,錢從哪裡來?
“黃長贊,還有其他辦法嗎?先生奮鬥一生才有現在的成就,我不想他剛剛走了半年,公司就落在他人之手。”
說來說去,吳輝蕊還是不希望張家的海外信托銀行落在帝國集團,或者落在其他人的手上。
吳輝蕊卻是不知道,如果等到總督府出手,到時不要說10億港幣了,張家一分錢都拿不到,總督府就立刻通過立法局會議後,立刻就接管海外信托銀行,甚至像黃長贊和張承忠等人都要進牢房。
此時,黃長贊覺得吳輝蕊還真的是有些頭發長見識短,一個老婦人和張鳴添無法相比。
“張老夫人,張少,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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