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治應得知這一間房,曾經怡和置地大班紐必堅就吊死在這的時候,他一直顯得很不安。
在他想到自己背後畢竟還有其他人保護,他不相信有誰真的敢弄他。
但是,當他見到楊爵士和一群人過來。
特別是楊爵士笑著看向他的時候,利治應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
難道楊爵士不是Y國那邊的?
“我單獨和他談談。”
劉震斯等人離開。
楊銘和利治應隔著一扇鐵門。
現在利治應就關在裡麵。
楊銘很難想象,在他看來,這個人此時,即使有些錢,但是,在他眼裡,其實和那些螻蟻差不多,沒想到,歷史上表現出的危害性卻是那麼大。
而這種人也是楊銘最痛恨的。
相比起張仔強,張仔強還隻是針對香江的富豪,而眼前這個利治應隻是針對整個香江,在合適時機,可能要把整個香江都搞破壞。
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利先生,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楊銘笑道。
“楊爵士,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利治應裝傻,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但是,要說他和張仔強大富豪集團有關,那就是往他身上潑臟水。
“你做過什麼,你比我更清楚。當然,你做什麼,你的一舉一動,我也非常清楚。現在你那些資料,全部都在我手中了。”
楊銘很難相信,一個從國內偷渡來的人,對於國內的痛恨程度居然到這種程度。
當然,從某方麵來說,楊銘也是很理解。
畢竟,給他骨頭吃得人,正是別人,別人讓他做什麼,他當然隻能做什麼。
利治應看著楊爵士的眼神,他真的害怕了。
但是,他又想到這些事那麼嚴密,怎麼可能傳出去呢?
對方卻是不知道,楊銘的靈魂來自未來,對於這麼一個人,他早就派人盯著,隻是一直沒有下手而已。
而等到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
楊銘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向對方。
利治應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其他。
“張仔強是我讓人交給國內的,如果我把你也交給國內,你想你下場到時會是如何?”
交給國內?
如果是在香江,憑借對方背後的勢力以及金錢,肯定連監獄都不用做,他就出來了。
但是,如果楊銘交給國內,到時他隻能吃花生米了。
歷史上,對方十二歲就從國內偷渡到香江,而到了現在剛剛四十多一些,如果真的交給國內,他很清楚自己的下場。
“楊爵士,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弄我?”利治應還是那樣說道。
其實,在他眼裡,楊銘就是Y國一手扶持起來的。
但是,從現在來看,好像並不是。
而且,楊爵士的勢力,在香江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有些錢,你可以賺,有些錢,你是真的賺不了,不但是你,還有你那兩個兒子。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到底是想留在香江,還是交給國內。”
楊銘沒有再留下來。
當楊銘離開。
劉震斯來看了對方一眼。
利治應在那間房,看到房間那個窗口,他更是莫名覺得害怕。
他聽說當年紐必堅就是在窗口這裡用領帶把自己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