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係統的說說核心人物了(1 / 1)

一直沒有真正動筆寫關於和妻子的戀愛史,如果你看了,也會明白,最後出現的這個人,既不是蘇,也不是帆,更不是其他人,   今夜又是一個夜班,剛把手頭事做完,夜裡兩點,毫無困意,這幾天,我也在細細回味關於妻子和我的一切,想著怎麼寫會讀起來有趣一些,不賣關子了,最後攜手走向婚姻殿堂的,是雲,   也許你會很詫異,我和她不是朋友嗎,怎麼會走到婚姻中去,人們常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說實話,這個過程確實很有過別扭的那一段,   現在開始,好好的說一說整個經過吧,   和雲第一次認識,是高二那年,拆遷後,我家臨時搬入了三姑媽家,因為兩家是親上加親的關係,所以從小,我很多的時間就是在這裡長大,這裡我就叫它公社吧,據說毛主席時代,這裡也是一個模範公社,   那天的過程,前麵已經說過,這裡再簡單重復一遍,同坐初中的校車,因為都認識周雲這個學姐,三個人搭上了話,下車時我們同路,便同行了一段,本來是完全不相交的兩個人,按正常來說,是沒有下文,但偏偏我多問了一句,我叫某某,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雲,認識你很高興,   我們就這樣認識了,   之後因為C中和D中在市區是相鄰的,我們的目的地又很接近,這樣便有兩次在公交車上遇見了,那時候性格開朗,我們便聊聊各自學校的事,也是三觀相近,兩個人總是有共同話題,從上車可以一直說到下車,一個多小時,聊不完的話題,我在她麵前很放鬆,沒有一點放不開的感覺,   後來她向我借書,這也是當時的傳統,都是學弟學妹向學長借書,她除了我,也不認識別的學長,便借過兩次,那時,我的筆記在書上總是記的滿滿當當,也會有一些亂塗亂畫,比如給杜甫畫上胡子之類,借給她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的隱私要被她看到了,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寫過什麼,但心理上會覺得這也是一種親近吧,但那時候,我們還隻是純友誼,並沒有多想過,   第一年,我高考落第,第二年,她高考也落第,當時我還不知道,認為以她的成績,本科沒問題的,我給她打電話,本來是想道喜,沒想到她電話那頭卻哭了起來,我說不行也可以上大專,你想報哪個學校,如果是省城的,我去那個學校幫你看看,或者你復讀一年就是了,但是,她說,她不上了,去廠裡工作,說實話,我是很意外的,   為什麼要給她打那個電話呢,是因為那時候我們對朋友都是很真誠的,覺得是自己的朋友,都是很關心的,並沒有別的心思,之後,她真的去廠裡,做了普工,我從省城回來的時候,那時候我們已經都拆遷了,都住在同一個小區,知道她心情肯定是低落的,所以會找她,散散心,聊聊天,   那次也是我騎她的自行車,帶著她,去了長江邊,也爬了山,那時有一瞬,我覺得她長成大姑娘了,變的比以前更好看了,會有一絲的欣賞,但那時還沒有想過最後的那個人會是她,真沒想過,   之後,大二,有一天晚上,我在網吧上網,她打電話給我,聊聊天,說她談了男朋友了,自己同時還想報一個夜大,考一個會計證,我說好事啊,但她說,說起來簡單,實際幾乎抽不出時間,上夜大還要去市裡,隻能晚上去,我說你想學的話,就堅持一下,多學點東西總不是壞事,   之後,一次回家,剛下車就遇見她,她男朋友也在,我們還打了招呼,不久之後,再一次的聯係中,她說已經分手了,我說怎麼回事,不是談的好好的嗎,她說,對方反對她上夜大,說是浪費時間,女孩子讀那麼多書沒用,談個半年就結婚,不是挺好的?最後她總結,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分手拉倒!   過了半年左右,再聯係時,她已經上了夜大,家裡又通過相親介紹了一個,對方家裡條件在當時挺優越,說是有三套房子,特別是對方的媽媽對她挺好,但最終還是沒成,直接導火索說是一起去參加婚禮,男方光顧著自己,完全忽略了她,她一個人也不認識,獨自坐在石凳上坐了半天,最終決定分手,   那兩年我還在省城上大專,主要的精力基本都給了網吧,也沒好好學東西,專升本考了兩場,又毫無興趣,那時候讀書已經讀不進去,完全不想學,回來的時候,也許是因為兩家同一個小區,離得很近,晚上約過兩三回,一起出去走走,散散步,就是單純的覺得兩個人在一起話多,總是說不完的話,記的有一回,把整個小鎮步行逛了一圈,走回家門口了,還覺得意猶未盡,於是又離開門口接著繞,   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那時候,其實我也說了我喜歡過蘇什麼的,還說過高中時因為想忘記蘇,用皮筋彈自己手腕,坦誠倒是坦誠了,等到以後結婚後,她多次揪住這點不放,說咋的就被這順順眼的小胖妞迷得自己虐待自己呢,還給胖妞買大狗熊,也不給我買(她其實記錯了,買的狗熊是給耿X萍的,給胖妞沒買過東西)   大專的三年,雖然去看過蘇兩次,一次是單獨去的,另一次是貓子,芳,蘇和我四人的一次聚會,也去看過帆一次,也談過兩個星期短暫的所謂戀愛,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或者和何健玩遊戲,每次回去,都會和娟竹子聚一兩次,和貓子虎子順子聚幾次,和雲聚一兩次,閑雲野鶴的三年,也在靜靜洗滌自己,忘記該忘記的,習慣沒有蘇或者帆的日子,   如果說兩次考試兩次失戀對我打擊很深的話,那麼這三年就是內心慢慢恢復的三年,知道和她們倆的故事已經結束了,說起來才20歲左右,但好像已經經歷了大悲大喜,也在和自己說,忘記吧,都過去了,   2006年新年,在我家聚會,一大波人,那時候是蘇來了,也是和蘇的最後一次見麵,到2007年新年,這次沒有組織聚會,因為臘月二十九那天,知道雲的弟弟車禍在醫院,所以去醫院陪了一夜,那天兩個人一起去醫院旁邊的步行街,一起走路過去,經過市中心的湖,在華聯超市購物的時候,是我和雲走的很近的一次,也是那一次,我的內心起了一絲變化,   有那麼一瞬,會想她如果是一個人的妻子,那個人應該是幸福的吧,會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的弟弟,淳樸,是可以安安心心過日子的人,不會神經質,不會大喜大悲,但我們是朋友,太熟了,於是思緒止住,   2006年新年前,我在著名瓜子店打工,一直到年三十下午才放假,我帶了一些瓜子給她,結果我們品嘗了之後,一致認為徒有虛名,不好吃,還貴,而仔細想想,不久前,帆和瑾還約過我一起度過了一個星期天,還溜了旱冰,在送完瓜子之後,晚上來我家聚會的卻是蘇,真夠魔幻的,   在D市開飯店,快倒閉的時候,我能想起傾訴的對象也是雲,我坐在欄桿上打電話給她,說撐不下去了,要倒閉了,所以,在那時候,知道我近況的也是她,也許那時候,我們實際已經走得很近,帆和蘇此時都不知道我的窘境,冥冥之中,有些事已經起了變化,   到了決定去鹿城市的時候,臨行前,她和弟弟請我吃了一頓飯,後來,我通過她才知道,她和弟弟回去的路上,她弟弟問過她,某某不錯,你要和他成一對也蠻好的,她說,想什麼呢,我們是朋友,太熟悉了,   去鹿城大約一個月之後,一次同事聚會,喝了酒,有些醉意,步行回住處的路上,我選擇了一個人獨行,那天微風,大約是九月份,我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我說,   電話裡她愣了,你是不是喝多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有點,但腦子很清醒”   她沒有說話,隻是有些發愣   “你考慮一下,想好了再回復我吧,我認真的”我說,   之後也許還說了些什麼,然後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我記的很清楚,我和自己說,話已經說出去了,是對是錯,是生是死,聽天由命,但世上沒有後悔藥吃,說出去的話,撥出去的水,對也好,錯也好,你自己承受吧,也意味著,徹底和蘇或者帆告別吧,讓她們都成為過去吧,不想了。   第二天,我們又通了話,她並沒有給肯定回復,而是說,等國慶節回來,我約了葛月紅,我們一起去長江的沙灘上玩玩吧,   我們有沒有去沙灘玩呢,我不記得,隻是記得她對我依然笑語嫣然,沒說不行,也沒說行,葛月紅是我初中的校友,同一界,但其實一點也不熟,和她這時候在同一個廠裡,算是同事,隻記得轉眼到了冬天,下起了大雪,大雪過後,我們仨一起打了一次雪戰,她們兩個打我一人,本來穩操勝券,就在以為她們投降不打了的時候,她背後藏著一個雪球,趁我離的很近,啪一下砸我眼鏡上,好疼,眼淚都被砸出來了,   這一年新年2008年,除夕夜,吃完年夜飯,還是我們仨,坐在相鄰小區的一處小湖畔,一邊放著煙花,一邊聊天,那時候,我心裡已經有了感覺,感覺她沒有拒絕我,隻是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來適應我們可能的新的關係,對我自己而言,我也一樣需要消化,   在我們的認知裡,還沒有朋友變成戀人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