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案破,金家命案(1 / 1)

沉韻簪也對寸家那個病秧子有所耳聞,都說他活不過二十,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   但好像也並不像傳聞中一樣的廢材,還能看得出習武之人。   “死者女性,頭被利器砍下,消失不見,是被人一掌斃命,房子內桌子被兇手推倒。”   頭要麼被丟在這客棧周圍要麼就還在客棧裡麵,而兇手肯定還在客棧內。   寸木深意味深長的哦了聲,點了點那人的肩膀,“你好像很緊張啊?”   那男人頭上冒出絲絲薄汗,看向寸木深,“沒有啊。”   寸木深看向他的鞋子沒有泥,但卻沾了水,他的手掌處手指都有厚厚的繭說明兇手十有八九就是他,但是沒有證據。   他笑了,“你和死者認識吧?我昨天看你和一女子一起來的客棧今天怎麼就你一人啊?”   那男人頓時慌了,“我確實和她認識但是我剛剛一直在下麵沒有上去啊!”   寸木深是今天才來的客棧他隻是隨便一詐沒想到還真認識,“是嗎?我記得你應該去了茅房吧?”   茅房有窗戶,會點武功的人想要從茅房的窗戶爬上去是很容易的。   “讓我猜猜?你從茅房窗戶那裡爬了上去,踩在窗邊,她認識你從鏡子裡看見你來了並沒意外,隨後你站在她身後給了她一掌,當然你揮動刀的聲音肯定會很大聲,所以你把桌子弄倒,然後再以相同辦法逃離現場吧?”   “你的證據在哪裡?我何時去過茅房,一個病秧子也敢胡亂猜測。”   沉韻簪沒有頭緒的事情也被他這一番話提醒了,原來那桌子是為了掩蓋住刀砍頭的聲音,那他在房間裡麵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在找什麼。   “這位兄臺,你鞋子上的水,是在哪裡沾的啊?”寸木深說罷指了指,他看向自己的鞋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沉韻簪不明白沾上了水又怎麼樣,又不是泥。   寸木深見他不說話,勾起唇角,“那就我幫你說,今早上茅房被洗了一番,地上全是水,你翻出去又翻進來鞋子上沾到的水肯定比旁人要多。”   那男人一掌要打在寸木深的胸口上,沉韻簪拿起佩劍擋住一掌,沉韻簪趁他不注意,點了三下,將他穴位封住,“連殺三人請跟我們回青山宗一趟吧。”   寸木深挑了挑眉,“三人?沉公子他可隻殺了一人。”   “寸公子,最近京城的無頭殺人案你可知?”   寸木深笑了,判斷的如此武斷不配為青山捕快。   “那你可知那兩人都是因為被銀針穿腦斃命,而他拇指和其他手指尖上都沒看得出長期使用銀針,但如果能用銀針將人斃命,必定留下印子。”   沉韻簪被噎的說不出話,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判斷錯了,“多謝寸兄指點,你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沒想到不是廢材,還是判斷推理高手,這樣的人雖然沒有武功傍身,但是若是能當探子是非常不錯的。   寸木深訕訕一笑,“你和傳聞中的倒是一樣。”一樣的廢材,武強腦弱,智力廢材。   沉韻簪壓住犯人的手,“人我就先帶走了,寸兄有緣再見。”   眼見人走遠,寸木深非常嫌棄的撇了撇嘴,可別了,這份緣擔不起。   忽地心臟抽疼,他猛咳兩下,鄔禮立馬扶住他,“公子,我們先回去吧。”   青山宗   沉韻簪剛回來就邀功,“我剛下山就解決了一件案子,老頭,我的實力可以被證明了吧?”   沉掌門看向自己的孽障氣笑了,“這才一件案子就讓我認可你?你沒給我在京城亂惹事就行了,滾吧。”   沉韻簪氣黑了臉,揮袖而去還不忘留下狠話,“你就等著吧,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金寶見沉韻簪黑沉著臉出來,就知道發生什麼了,他嘴笨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隻能默默跟在沉韻簪身後。   “走!我們去京城,去查大案子,讓他後悔!”他眼裡有淚,突然望天不讓淚流下,他會做到的!   金寶見他信心滿滿提議道,“聽說金員外家的女兒在家中被害,屍體被發現在假山後,要不我們去看一看吧?”   金家   “寸二公子,請喝茶。”金夫人雖然雙眼通紅,但還是保持優雅照顧客人,她看向寸木深開口道,“金澤本來說今日要與你下棋,結果卻不料小女遇害,還望寸二公子見諒。”   寸木深點了點頭,沒喝茶水,手點了點桌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可否讓在下看看金三小姐遇害的地方?”   金夫人狐疑看向寸木深,她知道寸木深並不是京城中傳聞中的廢材,反而還是一個有手段有能力的腹黑之人,若真能查到什麼也好。   金夫人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寸公子就在上次你與金澤下棋的亭子前。”   來到地方,寸木深看了看假山後,這裡雜草叢生,他一眼就看見垂下的草葉,他將草往下壓了壓,那條草上一前一後都有一條印子,看來是腳印,大約七到八寸,是男人。   假山有指甲抓痕,她很疼苦啊,十有八九是被勒死的。   “金夫人,接下來帶我去靈堂我看看金小姐的屍體吧。”   剛到靈堂他就看見自己的金澤跪在地上泣不成聲,平日裡多威武的一個壯漢今日也會如此狼狽,雙眼猩紅,麵交凹陷,仿佛老了十歲一樣。   就在這時他身後響起有些熟悉的聲音,沉韻簪站在靈堂外對著金夫人道,“夫人,打擾了,青山宗查案。”   寸木深扯了扯嘴角,不是吧,這麼巧?這個瘟神,遇見他兩次就遇見死人兩次。   金澤聞聲轉過頭來,就見寸木深站在他身後,而靈堂外站著青山宗的人,他對著寸木深點了點頭打了招呼,隨後看向沉韻簪,“小女死的不明不白,這件事情就拜托你們了,青山宗查明此案,我定當重謝。”   寸木深有些無語,就這廢物能查出什麼來?   沉韻簪上前一步打算查看屍體,卻發現身側之人有些眼熟,一雙丹鳳眼,薄嘴唇,原來是長得就體弱多病的寸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