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姐,怎麼樣,要不去醫院?”我關心著坐在去沙發上的林音,。 “我沒事,就是被嚇到了,你去看看小倩。”這時我才想起,挨了一巴掌的許淺,低著頭看著她。 起初她是不願意抬頭的,但我一直盯著她,她也就不好意思的抬起來了頭,我對她微微笑了笑說:“嚇壞了吧,走,我帶你去醫院!” 許淺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這是小傷,幫著老板打掃衛生吧。” 聽她這樣說,我沒有再猶豫,一把抓過她的手腕,帶她出了門,把屬於羅青青的頭盔給她戴上,她拗不過我,隻好乖乖上了車,這時一直在幫忙的羅青青也走了出來,靠在門上看著這一幕。 我笑了笑,說:“青青,你先幫音姐打掃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羅青青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轉身進了點力氣,而我也是將車掉了個頭,載著許淺前往最近的醫院。 …… 等到了醫院,醫院也就下班了,就隻剩幾個值班的醫生,恰巧裡麵有我的一個老熟人,唐醫生見了我先是小龍蝦我,然後說:“阿七,最近病情怎麼樣,藥吃完沒有?” “最近還是挺穩定的,沒有再復發。”老唐是我的心理醫生,自從我來天津後,就一直是他在治療我的病,我的一切他也都知道。 “那就好,這位是女朋友嗎?”老唐,看著我身邊的許淺問道。 許淺先我一步的搖了搖頭,說:“我不是她的女朋友,她的女朋友很好的,隻不過今天沒有來。” “哦,那阿七你今天過來是?”老唐問出了心裡的困惑。 “我朋友店裡有人鬧事,打傷了我這位朋友,想請你幫忙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我說出了此次的來意。 “行,我找外科的醫生幫忙看看,你過來跟我聊聊。”說罷,老唐就從值班室裡叫出一個醫生,帶許淺去診斷室了,而老唐而是帶著我去了另一個房間。 剛坐下,老唐就遞給我一根煙,然後:“我聽剛才那位姑娘說,你處對象了?” “嗯” “那你這算是從那段裡走出來了?” “算是吧。” “最近也沒有經常喝酒吧?” “偶爾去。” “少喝一些,酒會沖掉藥性。” ……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煙,敷衍著老唐的問題,但顯然老唐已經習慣了我這種回答方式,但老唐有時候也很嚴厲。 記得有一次我住院時,發現自殘可以分解壓抑,就開始慢慢自殘,先是用美工刀背在隔壁上劃拉,接著用美工刀尖劃拉,最後直接用刀刃在隔壁上劃拉,血絲模糊的。 後來老唐發現了,他先是痛罵了我一頓,然後告訴我身體發膚受之於父母,然後交給了我另一個方式戒斷法,就是在手腕處套上一根皮筋,等有情緒了就彈,一有情緒就彈,直到前些天,我才把戴了好多年的皮筋取了下來,胳膊上的勒痕仿佛被人用繩子綁住過一樣…… “有什麼情況一定要跟我說,憋在心裡更容易影響病情,你知道的。”老唐拍了拍我的肩,語重心長的跟我說。 等我抽完一根煙出去時,許淺已經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等著我了,她臉上的紅腫明顯小了一圈,她看著我笑了笑,說“走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讓她幫我保密,她一定是看到了老唐胸口的胸牌,也知道了我得了多麼令人惡心的病。 …… 我開的並不快,隻有三十碼的樣子,因為我正在想,許淺會不會把我的秘密告訴其他人,那樣的話我該怎麼辦。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隔著頭盔我聽見許淺說:“放心吧,阿七,你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好,我相信你!” 等到回到七裡香,大家已經基本打掃的差不多了,我對著音姐說:“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就先報警,然後再叫我過來,這種人是不怕我們的。” “嗯,我知道了,淺淺,你好些沒有?”說罷,林音看向了我身後的許淺,詢問著她的情況。 “沒事老板,消完腫就好多了,沒什麼大礙的,別擔心!”許淺也是笑了笑,回應著林音。 我又看向羅青青,對著她不好意思的說:“剛才我酒駕了,而且闖了兩個紅燈,等信息過來了我去扣分吧。” 羅青青裝作冷臉的樣子說:“那不是為了人嘛!扣了就扣了唄!” 我微微笑了笑,說了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