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帆把蘇溪送到宿舍樓下便自己回了宿舍,程影兒交代過,今日便要身體強化了,可回到宿舍看到撒歡的室友,瞬間有了出去租房的念頭,一是因為開始修煉了便要高強度運動,另一方麵則是現在有女朋友了,便需要為兩人尋一個愛的小屋,便於兩人的感情交流,嘿嘿,一舉兩得。 不一會,在熱情室友的張羅下,沐帆便在學校後麵的村裡找到了合適的居所,津北大學位於津北市西南角,背靠綿延不絕的大山,由於開發難度大,周邊隻有幾個小村落,現代化程度不怎麼高,可沐帆一眼就喜歡上了這裡,太適合自己修煉了。 看房、搬家一氣嗬成,沐帆全部家當被舍友五人一趟就給清理了個乾凈,還有兩個人是插著兜跟過去的,美名曰“暖房”。沐帆的房東是六十多歲的老兩口,兒子兒媳在市區住,隻有一個孫女因為上學和他們住在一起,同為津北大學大一新生,卻是是舞蹈係的,。老兩口知道沐帆和自家孫女同為校友,熱情的幫沐帆收拾屋子,噓寒問暖,搞得沐帆一時有些不適應。 新租的房子在二層,布局構造為一室一廳,空曠明亮的客廳,一塵不染的家具沙發,還算寬敞的小床,標誌著沐帆在這個城市中暫時有了溫馨的小家。收拾完畢,送走了舍友,沐帆才告知蘇溪自己搬出來的事,好在蘇溪通情達理,知道他身上有許多秘密,不宜在宿舍繼續居住。 剛坐在沙發上想要喘口氣,戒指中一團清氣飄出,“影兒姐,您怎麼出來了?您這種狀態不受影響嗎?”沐帆看著眼前縹緲驚艷的女子,驚呼出聲。 “不礙事,沒人的時候我會在外麵教導你,順便也讓我好好看看這個許久未見的世界”麵紗下的程影兒俏臉潮紅,似有些激動。 “走吧,我們出去走走”沐帆被程影兒拽起,就要往外走。 “你這樣出去不怕被人看到嗎?沐帆有些擔心, “放心吧,除了你,別人可看不到我,即使我的靈魂再凝實,也終究是靈魂體,我從他們麵前走過,就像一陣微弱的風,你不一樣,經過天地本源的淬體,眼睛可以透過虛妄,直視本源”說話間兩人已經自覺轉為了意念交流,沐帆怕自言自語被精神病院拉走。 後山因為山勢險峻並未作為景點進行開發,所以有著高度的覆蓋率和神秘感,隻有一條由村民開掘的小路到達山腰,簡易的亭子年久失修,已經殘破,程影兒立於其上,眺望遠方,而沐帆則背著一塊少說百斤的石板,往返於山間。 “你是蝸牛嗎?能跑起來就別蛄蛹”程影兒隔空攝來一滴露水,彈指間呼嘯而出。 “哎呦,影兒姐你饒了我吧”沐帆應聲倒下,呈大字型趴在了地上,石板穩穩將他壓在身下,汗漬匯聚成溪流狀從四肢百骸流出,在身後留下印記。這已經是第三十二趟了,即使沐帆力氣再大,此時也早已力竭。在程影兒的監督下,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咬牙堅持著。 直到月亮掛上樹梢,才在程影兒授意下,結束了今天的修煉。此時的沐帆渾身上下也就隻有眼珠子能動彈了,被程影兒單手拎起,光景一閃便落在了村口。在外人看來此時的沐帆像被吊著的大蝦,手腳無力垂下,無意識的向家中飄去。好在村裡燈光昏暗,且人煙稀少,不然鬧鬼的傳說就會在村子裡傳開了。 床上的沐帆像軟體動物般攤著,雙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手機叮咚叮咚響個不停,卻無一絲力氣翻身去看。 “出來吧“程影兒清冷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好久不見動靜,便露出修長勻稱的手指,然後對著臥室方向輕輕一勾,床上的沐帆不受控製地飛出,噗通一聲落入水中。 滾燙的感覺讓沐帆瞬間恢復了活動能力,掙紮著就要跑出來。 “影兒姐你要把我煮熟嗎?”沐帆被燙的有些生氣,然後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個三足圓鼎中,鼎身刻滿了飛鳥魚蟲,而鼎內則是沸騰的粘稠狀液體正咕嚕咕嚕冒著綠泡。 程影兒手指輕輕一點,沐帆徹底沒了反抗,咬牙切齒地待在鼎中,然後玉手一招,憑空出現一個蛇皮袋子,解開後倒向鼎中。五步蛇、千足蜈蚣、黑蠍子、蟾蜍、壁虎絡繹不絕的落在沐帆頭頂和身上,然後滿意地搓了搓手。 “五毒俱全,可以了。” 看到沐帆那一心求死的樣子後又說到:“小子,別不識好歹,這些是專為你調製的藥浴,為了收集全這些東西,我下午可沒少忙活,最好別浪費,否則,要你好看”。這些毒物爬滿了沐帆上半身,劇烈的疼痛和恐懼讓他在昏迷和快要昏迷的狀態中反復,很快便出現了許多觸目驚心的傷口,然後被藥液浸泡,等到毒物都死完了,沐帆也奄奄一息,渾身血肉潰爛,眼角也在滴血,若不是偶爾的哼聲,誰都會覺得鼎中是一具屍體。 寰宇之戒透過藥液,閃爍起亮光,形成一道淺藍色光罩,將沐帆護在中間,又釋放出大量的天地本源之氣,瞬間就將整個鼎身吞沒。本源之氣朝著沐帆的傷口鉆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陣酥麻的感覺讓沐帆清醒了一些,他能感覺到傷口在快速愈合,結痂,然後又被升溫的藥液腐蝕,再被愈合。鼎中的藥液由綠變紅,再轉黃,如此循環... 程影兒看火候差不多了,將半死不活的沐帆從鼎中撈出,一枚丹藥塞入其口,長袖一揮地上的三足圓鼎憑空消失,而她則拎著昏死的沐帆直奔臥室。將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褪去,剛被服下的丹藥便有效果了。 此時他眉頭緊皺,忍受著莫大的痛苦。渾身皮膚像氣球般逐漸膨脹,直至變得透明,可以看到內部的血肉與五臟六腑,然後迅速乾癟,枯黃,最後像秋天掉落的枯葉般簌簌碎裂,待其全部褪下,被如嬰兒般白嫩,吹彈可破的新皮膚取而代之。看到大功告成,程影兒緊張地拍了拍高聳豐盈的酥胸,深深出了一口氣。 別看剛才流程嫻熟,其實這是她第一次幫人鍛體,以她從前那高高在上的地位,哪裡需要做這些事,所以這次沐帆純粹是當了一次小白鼠,要是讓沐帆知道自己的老師如此不靠譜,說什麼也不會讓她亂來。 悲催的沐帆此時赤身裸體的昏睡著,程影兒則饒有興致的打量 ‘這皮膚也太嫩了吧,要是能熬過九重鍛體,不會變成小白臉吧,不過白歸白,線條還是挺好的,怪不得他那小女友被迷得神魂顛倒’。 程影兒摘下麵紗,驚為天人的絕美麵龐,玉頰微瘦,眉彎鼻挺,飽滿紅潤的嘴唇。一想到年幼時神卜師送她的預言:將來要與這個臭小子...便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