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在古代分為兩類,一類是在一個地方坐店經營的稱為賈,另一類在外麵做流動做買賣的稱之為商。 二字連用,泛指做買賣的人,也就是通常所說的行商坐賈。 商朝時期,已有專門做買賣賺錢的群體。 周朝滅商後政府允許商朝遺民繼續做買賣,並稱之為商人,當時商人受嚴密監視。 其後商人地位一度有提高,但商鞅變法時期,秦國嚴厲打擊商業,借此提高農業的地位,後來歷代封建王朝沿用重農輕商的政策。唐朝時期,由於國家開放,商人地位再度提高。其後商人地位再次受打壓,並形成“士農工商”的職業排名。 封建時期的閉關鎖國政策令商人地位嚴重受打擊。 民國時期,政府鼓勵工商,商人地位大幅提升,更成為愛國救亡的主力軍。 從商人的種類來看,華夏誕生了諸如大到米鹽綢煤,小如衣食住行,此間種種,皆是商人。 華夏自誕生【生意】兩個字開始,便誕生了商路以及商幫。 商幫就是由地域關係形成的由許多商人自發的組成的一個商業集團。 他們各自都擁有這巨大的財富,並且所在的區域有著非常發達的商業模式,對國家歷史進程產生了重要的影響。 明清時期形成了五大商幫,他們分別是晉商、徽商、浙商、魯商和粵商。 雖然在不同的時期出現,但是他們卻在一定的程度上影響著當時的全國經濟。 此時正是核戰爭過後的新歷年代,獨立運動開始興起,半島在全球聯邦化浪潮的推動下得到了各國的支持。 所以,當內戰爆發時,全國亂成一鍋粥,半島地區就乘機獨立,成立了所謂的半島聯邦共同體。 ... 今天的日頭很高,下了大巴,葉曉左手拉著行李箱,右手抓著手機尋找信號。 漫步在街道中央,看著若有若無的信號,葉曉放棄掙紮,將手機收了起來。 葉曉打量過去,左右兩側屋村相連,低矮的平房鱗次櫛比,滿眼荒敗,城市的地下管網已不知失效了多久,臭氣熏天。 這裡是核戰爭前的忠清南道,現在的論山市(???)。 許多人此時正懶懶散散得在路邊曬著太陽。 街邊或蹲或站幾個成年男子,個個麵黃肌瘦,用一種警惕的眼光審視著葉曉。 葉曉轉了轉頭,斜斜得睨了一眼,並未搭理。 從懷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他再次瞅了瞅,其上正寫著幾個字,“青道街66號”。 此時,路邊的陰影處突然竄出個膚色蒼白的女人,看年紀約莫有三十上下,拽著葉曉的衣角就不鬆手。 她一開口就是晦澀的本地語言,葉曉見狀,當即搖了搖頭示意自己聽不懂。 好半天,那女人仿佛察覺了葉曉並非半島本地人似的,又見其的打扮,開口就是一句蹩腳的中文“三…三百新幣…” 說著還指了指身後的屋門。 葉曉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劣質香水味,又見其一身連衣裙洗的發白,當下已是明白對方的職業。 他不通韓語,隻是繼續搖搖頭。 那女人眼中剎那間噙滿了淚水,突的跪下,用別扭的中文結結巴巴得說道,“兩…兩百新幣…” 葉曉發現她的中文僅限於交流談價,也是嗤笑,原本在國內就已是哀嚎遍野,沒想到來了半島,更是這副慘狀。 當下,對於自己來這裡投靠舅公的決定多了幾分懷疑。 直到這時,路邊許多男女的目光都望向這裡。 本就是初來乍到,人不生地不熟,葉曉隻想立刻脫身,可那女人跪在地上,死死地抓住葉曉的襯衫不肯撒手。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議論紛紛,可那女人依舊用著韓語說著什麼,語氣裡滿是哀求。 葉曉下意識開口,“你鬆開!” 就這三個字出口,人群的議論聲突得停了,全場鴉雀無聲。 此時街角處站起來個高大的男人,葉曉看去,男人用一塊木板掛在身前,固定紮帶束縛在腦後,木板上滿是花花綠綠的香煙。 渾身破衣爛衫,頭發油膩結塊。 看那著裝,顯然是一個路邊賣煙的販子。 “她在和你哭訴,說…說有好幾個孩子,求你可憐可憐她,讓她開個張。” 那男人一開口,葉曉就知道是遇上了老鄉,露出了一個盡可能和善的笑容,“敢問您是哪人?” “不提了,都忘了…”,麵前這個煙販子勉強沖葉曉笑了笑,因為被木板抻著脖子,所以自始至終都是彎著腰,葉曉隻覺他每走一步感覺都非常吃力。 葉曉一抱拳,“我是北陽人,您聽得懂韓語?” “來了幾年了,懂一點兒…” 葉曉抬手示意那個煙販子靠近點,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女人,“爺們,麻煩告訴她,這世道出來就是受苦,養不起,生那麼多孩子就是活遭罪。” 那男人皮膚黝黑,眉目間盡是和善,頗有南方人的溫婉。 他看出了葉曉不想與麵前這女人糾纏,瞅了瞅四周,這才低聲朝跪著的女人耳語了幾句。 葉曉雖然不懂,可聽他那語氣,竟十分標準流利。 那女人聽完後,眼神瞇愣了一下,也是不再言語,抹了把臉上的淚水,眼神怨毒得瞪了二人一眼,匆匆轉身,便朝著街道盡頭的拐角處走去。 “爺們咋稱呼?” 那煙販子訕訕笑了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我叫程龍,前程的程,龍門的龍!” 頓了頓,他又沖著葉曉說道,“您這是剛從國內來?”,看那表情顯然極為興奮。 “討生活唄,來投靠我舅公,我叫葉曉,葉子的葉,曉得的曉。”,葉曉望著麵前的人點了點頭,這一刻他鄉遇故知,也算解了他燃眉之急。 說著還從懷裡再次掏出那張皺巴巴的紙片,指著其上書寫的“青道街66號”,開口道,“麻煩您指個道兒,這裡咋走你知道不?” 程龍接過紙條,嗅了嗅鼻子,隻一眼,他就立馬說道,“這兒啊,我認識,您…” 他後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街道轉角處急促響起的腳步聲打斷。 來的人非常多,多是男人,衣衫襤褸,可卻偏偏麵容兇惡,一下子就將葉曉以及程龍圍了起來,領頭的是個光頭大漢,身後還跟著剛剛那個白裙女人。 那女人一步跨出人群,指著葉曉就沖後麵的光頭大漢說著什麼。 葉曉完全聽不懂,隻能朝程龍說道,“她說啥呢?” 程龍此刻麵色大變,一把抓住葉曉的手臂,“她說拽你的時候,看到你兜裡有錢,還有巧克力…” 葉曉眼見這幾個趕來圍著他的男人麵色不善,眉頭皺了皺,“啥意思?” 程龍一時之間神色變得極為緊張,可抓住葉曉臂膀的手卻越握越緊,“待會見機行事,情況不對你就趕快跑…” 那光頭大漢冷笑一聲,朝地上啐了一口,而後神色囂張得朝著麵前的葉曉說了一大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