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七)(1 / 1)

父親與二秦、小順爺的不解淵源   父親與母親在性格上總有些相同的地方,除了在那個年代作為老大都比較過早的肩負起了各自家庭的責任,所以他們身上都各自具備了吃苦耐勞的精神,他們身上也印證著傳統的一句話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當他們走到一起的時候,他們的命運也就相當然的聯係到了一起,同樣的他們的命運也就跟那片土地聯係到了一起,我喜歡看他們在用梨耕地時候默契的配合。母親在前麵拉,父親就在後麵扶著,他們很少在那個時候溝通,但是他們總是能夠拉的很直。他們很忠實與於這片土地,他們都很細心認真,他們的共同合作才更好的從土地中攫去著養活我們整個家庭的養分。但他們也有意見不一的時候。   小順爺是父親的小叔,也就是爺爺的親弟弟,他是家族裡麵顯得是一個最不勤奮的一個,但是他並沒有因為自己的不勤奮而感到羞恥,相反他更表現的像一個無賴。他喜歡喝酒,而喝了酒有時候也會六親不認,有一次他就是因為喝了酒而頭腦不清醒而跑到爺爺家撒酒瘋,爺爺多少還是有些怕他的,因為他在小時候家裡麵有把它送到少林寺學過功夫的,何況聽說他當時還是拿了一把刀子的。但是爺爺為了大家族的臉麵並沒有因此而放棄他,平常隻要他不喝酒的情況下還是像個人的,於是他還是會像對待自己兒子一般對待他。   就像是前麵所提到的,爺爺不允許父親在小順爺前麵結婚,於是在逼迫下父親最終放棄了自己喜歡的女孩。而小順爺也正是因為自己的不爭氣而遲遲未能結婚,爺爺也是為了家族的麵子不停的為了他結婚的事情東奔西跑,其實這本身存在的最大問題在小順爺自己身上,凡是村子裡麵媒婆給介紹的人家他們都是了解小順爺的做人的,他們都擔心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無賴。最後在爺爺的努力下托著村子裡媒婆找到了一戶人家說是願意嫁給小順爺。   一開始小順爺為此感到非常高興,但是當媒婆說了那個女人天生就是一個“瘸巴”的事情的時候,小順爺一下子就變得暴躁起來。那場麵如果不是爺爺也在現場的話他差點就要對媒婆大打相向了,爺爺知道以他的那個德性隻要有人願意嫁給他就不錯了。但是爺爺知道這個時候光是靠他一個人是難以說服他同意這門親事,於是再後來把家族的一些長輩找來最終還是說服了它他。   起初他們都以為小奶奶會因為天生身體存在缺陷會是一個勤懇老實的女人,但在後來她並非表現的如此,她長著一張“把不住門的嘴”,她總是因為因為天生殘疾的原因而表現的並不勤勞,她喜歡拿著個板凳坐在街頭跟村子裡麵的人們聊天,在聊天的時候她總會說出一些我們家族一些不好的事情給人家聽,所以為此她在我們家族的背後難以贏得尊重,誰家有什麼事情但不敢隨便給他說,所以在背後大家就就乾脆叫她“瘸巴”。   聽他們說在小奶奶嫁給小順爺的後來一段時間,小順爺的變化還是相當大的。正是由於小奶奶天生的身體殘疾所以有一些農活她很難做的來,甚至有些時候表現的更像小順爺一樣懶惰,於是在這種情況下小順爺就不得不表現的勤勞一些了,但那個時候他忙不過來的時候也會到爺爺那裡尋求幫忙,而很多情況下爺爺忙不過來也總是會叫父親去幫忙,那個時候父親是必須聽爺爺的話的。   後來小順爺和小奶奶生下了兩個兒子,而我們家在哪個時候也生下我和姐姐。後來隨著兩個兒子慢慢長大,他們在他們兩環境的影響下也很輕易的繼承了他們家的家風,在上學的時候就不好好學習,有時候在學校中都找不到他們的影子,所以在他們十幾歲的時候就不上學了,後來雙雙都外出打工去了,小兒子在後來工作的時候出現了意外而失去了生命,後來小順爺也因為此件事情沉浸其中好長一段時間才走出來。   在那個時候我和姐姐都還小,小順爺總會因為自己忙不過來的時候來找父親幫忙,這應該是從爺爺那時候就留下來的習慣,而父親也很是習慣的就接受了這種習慣,很多時候我們家忙的時候父親也要抽出空來去幫忙,於是母親因為此間事情也開始了兩人的吵架,父親知道母親如此做是在關心父親,但是似乎父親依然受著傳統的束縛,他知道小奶奶殘疾的原因所以父親總因為自己善良的內心即使自己的活還沒忙完也去幫助他們。於是他把這種幫忙也就當成了習慣,而他們也把這種習慣當成了理所應當的習慣,隻要一有事情就很是自然的找上了父親。   一開始母親還是選擇忍受的,但是隨著次數的增多,母親便慢慢接受不了了。   夏天的時候往往會遇上天氣乾旱的時候,而大薑這種農作物並不抗旱,往往在這個時候就會需要更多的人工澆灌,這天天還沒亮父親和母親就早早的起床了,因為這個時候天氣的乾旱往往也是地裡邊農作物都缺水的時候,於是村裡的人們在這個時候也是爭先恐後搶水的時候,有時候在很晚的夜晚也依舊能夠聽見抽水機在工作的聲音,於是在這樣一個時候父親和母親往往是很早就起床並且幾乎要帶上一天的飯就去往地裡邊澆地了。   那天他們去的早所以他們去的時候就隻有兩戶人家在澆地,河裡邊的水還十分夠用,於是他們去之後就很順利的鋪下水管就澆起了地,澆著澆著天就慢慢亮起來了。這個時候,母親遠遠的就看見遠處的小順爺朝著他們走來,這個時候母親就看向父親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父親今天叫你幫忙你不能去哈,咱們這三塊地一天都很難完成,你不能老是先管人家不管自己家。父親這次很痛快的答應了。   不過一會小順爺就走了過來,他很是象征性的拿起了一把鐵鍁鏟了一鐵鍁土,鏟到了水溝邊上,接著他就開始說話了。   小順爺說:“你們啥時候澆完這塊地,下午跟我澆澆我的那塊去?”   父親說:“小叔啊,今天還真是幫不了你家啊,我們三塊地今天一天都夠嗆澆的完,你不行去問問我二弟或者三弟有沒有空先幫你家一下,再說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排隊等水澆。”   小順爺生氣的說:“人家你二弟和三弟比你強啊,人家不像你一輩子就撲在了你那一畝三分地上,人家都在拉貨賣東西呢。”   母親生氣的說:“他爸不是幫你們一次兩次了,你們不能老逮著他一個人欺負,你們叫他他那次都得去,有時候家裡忙的不得了都得去幫你們,我說他幾句,他就跟我吵起來了。”   小順爺氣沖沖的說:“跟你打架才好呢,以前叫他隨叫隨到現在有了你叫不動他了,你們家有事叫我的話我也會去幫,你們也沒有叫我呢。”   小順爺說完之後叫兩隻手背在後麵就離開了。   母親沖著父親氣沖沖的說:“你看看這樣的人咱們幫了他到頭來還成了我們的錯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父親說:“少說些吧,都是自己人你能怎麼辦,他那個人打小就這個死樣,也是從小我爸把他慣的。”   母親說:“他是他,你是你,不能老是這麼慣著,還拿老二老三來笑話你,你也不罵他。”   父親聽完母親的話就什麼都沒有說就繼續去澆地去了。   那天晚上母親和父親到了挺晚才澆完地回到家中,而在回到家中之後都異常疲累,母親就隻是簡簡單單的做了頓飯,吃完飯後,父親就早早去到床長上睡覺去了,母親也是稍微收拾了一下桌子就早去到床上休息了。   第二天,天氣晴朗。我們一家人吃過早飯,母親將昨天吃剩下的魚骨頭以及早上吃剩下的一些飯菜混雜在一起,像往常一樣朝著經常喂貓的貓盆那裡走去,母親俯身將飯菜倒入貓盆當中,但我家的貓今天有些奇怪,它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提前就在貓盆屬於它的鐵飯碗那裡坐著等候著飯菜的到來,於是母親就不停的呼喚著小貓。   母親呼喚了一陣仍然不見其蹤影,於是母親便把眼神朝向了我和姐姐,然後先是問完了姐姐有又繼而問向了我,我和姐姐都是同一個回答“不知道”。於是這個時候母親就開始自言自語了,“咱家的貓一直都是很老實的,長這麼大都沒有偷偷出去過。每次都是我們吃飯的時候就在我們的桌前晃來晃去的或是早就提前就在貓盆哪裡等著我們去喂他它,今天就怎麼不在了”。   母親嘮叨了一會就沒再關心貓的事情了,因為過去的時候它也有過這樣的現象,不過一陣它餓了就自然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