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你跟我回去,我給你畫一副芝姐的肖像畫,作為交換,你帶我去找黃皮子怎麼樣?”秦堯看出了它靈動眼眸中的大大疑惑,笑著說道。
白蛇想了想,就算不去帶他找黃皮子, 自己回家也要路過陂兒山,左右不過是順帶著的事情,用來一睹那“芝姐”真容也不錯……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得讓我把畫帶走。”
“沒問題。”秦堯一口應允。
不久後,回到百貨大樓內, 秦堯在售貨區拿了一套畫畫的裝備,領著白蛇走進總裁室。
“唰, 唰,唰……”
依照著記憶中新白娘子的形象,他下筆如有神,很快便勾勒出一個美人胚子的輪廓。
他沒學過專業繪畫,隻能盡自己最大努力將腦海中的形象完美復製下來。
好處是這麼復製下來的肖像畫,雖無神韻,卻足夠逼真,無限接近照片的程度。
白蛇人立在他旁邊,看著畫卷中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女子,整個蛇魂都在顫栗:“好……好漂亮!!”
秦堯收筆,笑吟吟地說道:“滿意嗎?”
“僅以畫像來說,你說她是觀……菩薩,我都信。”白蛇講道。
冥冥之中自有因果,它還算有敬畏之心,沒有說出那位菩薩的名號。
秦堯吹乾畫卷, 將其緩緩卷起,遞送至白蛇麵前:“滿意就好,現在帶我去找那隻包藏禍心的黃皮子吧。”
白蛇張口銜住畫卷, 爬出房間,轉眼間便引領著秦堯消失在黑暗間。
陂兒山。
巨樹洞前。
黃皮子貼地飛行般來到木門口,大聲喊道:“師父,師父,成了,那秦堯答應白蛇的討封了!”
一襲道袍,麵色威嚴的錢開推門而出,果斷說道:“不成沒事,既然成了,我們就不能再待在這裡了,否則那惡道士遲早會找過來。”
黃皮子微微一怔:“那我們去哪兒?如果去人生地不熟的人類世界,弟子必然會被人人喊打。”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裡,我們都是座上賓。”錢開抬頭望向府城方向,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三更半夜。
潭府。
譚老板正摟著一名小妾酣睡,白紙門上突然浮現出一高一矮兩道身影。
“咚咚咚,咚咚咚。”
“誰啊, 大晚上的不睡覺, 跑過來擾我清夢!”譚老板身軀一顫,驟然驚醒,滿臉氣憤的坐起身子。
“譚老板,是我,錢開啊!”道士站在門外開口。
聽到這名字,譚老板心肝兒一顫,卻是突然想起那魔神般的身影,努力穩定著情緒說道:“是錢道長啊,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譚老板,速速命人起壇,那日闖進潭府,破壞我施法的惡道已經中了我的詛咒,氣運衰減,隻要我們現在開壇布法,定能將他置之於死地。”錢開語氣亢奮地說道。
譚老板現在想起那煞星就害怕,著實不想再摻和此事了,戰戰兢兢地說道:“錢道長,我看還是算了吧。上次不知是什麼原因,對方留了我全家老小的性命,這次若再惹上他,天知道會有什麼禍事?!”
紙門外,錢開臉色一寒,砰的一腳踢開房門,影子被照射進來的月光拉的很長很長……
“譚老板,請神容易,送神難,事已至此,不是你想結束就能結束的了。”
穿著紅兜兜的小妾被嚇到了,剛要張口尖叫,卻被眼疾手快的譚老板一把捂住嘴巴。
“錢道長,你口中的那惡道一看就很不好招惹,您乾嘛非要和他死磕呢,有什麼意義?”
錢開冷笑道:“報仇雪恨算不算意義?使我心念通達算不算意義?”
譚老板心裡發苦,卑微說道:“道長,你們都是高人,你們之間的鬥法太高端,我一個土財主實在是跟不起啊!您行行好,放過我吧,出了這潭府,伱們想怎麼鬥法,就怎麼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