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歸是要聽聽的。”老張笑了笑,沒打保票,心裡卻打定了主意。
秦堯還是搖頭:“吃完,吃完再說,否則我怕影響你胃口。”
老張無語:“我謝謝你啊,一直這麼為我考慮。”
“謝的不夠誠懇,來,跟我唱,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秦堯笑著說道。
老張被生生氣笑了,不過倒也察覺出來了,這廝情緒明顯不對。
好像是有點……亢奮???
遲些。
一包肉乾被兩人吃完了,老張舒舒服服地打了個酒嗝,感慨道:“好久沒這麼舒坦了。”
“做好準備了嗎?”秦堯忽然說道。
“做好了,做好了。”老張沒好氣地說道。
“老張,你要司命不要?”秦堯瞇起眼睛,笑著問道。
“啥玩意?”老張懵了。
“司命啊,官職,隻要你開金口,我就給你安排一個。”秦堯說道。
老張嘴角一抽:“說什麼胡話呢?這種事情不能亂說。”
秦堯搖搖頭:“可以說,我把握得住。”
老張:“???”
“不逗你了,幫我個忙,我和鐘馗大人把判決司的司命鬼判給拽下來了,於是判決司少了個管事的,我推薦了你,帝君說,讓你有空去見他,應該是落實這件事情。你整理好判決司,將來繼續罩著我啊……”
老張整個人都傻了。
是真的僵在原地。
就連眼睛都一動不動的那種。
這番話,帶給他的沖擊太大了。
比傳說中的範進中舉還嚴重,畢竟舉人的位子和司命的位子,壓根就是兩個概念。
秦堯能理解老張,所以沒多嗶嗶,靜靜喝著酒水。
老張呆滯了足足小半個時辰,自己猛地一激靈,醒了:“我有點暈,你剛剛說的啥?”
秦堯道:“司命,我說,請你去做司命。”
老張身軀顫抖著:“你沒唬我?”
“我閑得啊,大晚上的過來唬你。”秦堯無語。
老張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雙手拍在桌子上,狠狠瞪著秦堯:“司命?判決司司命?”
“是。”秦堯道:“我來問你願不願意幫忙,如果你不願意……”
“我又不傻。”老張眼中仿佛燃燒著烈焰,指著他說道:“你過來。”
秦堯莫名有點慫:“你乾啥?”
“快點過來!”老張催促道。
秦堯默默運轉真氣,緩緩來到他麵前:“到底乾啥?”
老張一把抓住他肩膀,嚴肅說道:“秦堯,咱們結拜吧。”
結拜個嘚兒啊?!
秦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感覺肩膀都快被他捏碎了,臉頰抽搐著說道:“老祖,我知道您現在很激動,但是咱倆……”
“費什麼話啊!”老張狠狠拉了他一把,一腳踢在他腿後麵,將其踹跪在地上,緊接著自己也跪了下來。
“老祖,這特麼真不合適。”秦堯道心崩了,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老張伸手按在他肩膀上,大氣地說道:“你管它合不合適,反正我知道,兄弟間,有福同樣,有難同當,背棄手足者,當千刀萬剮。”
秦堯:“……”
我特麼。
誰特麼和自己祖宗成兄弟啊!
淦。
這特麼不是胡來嗎?
“老祖,聽我一句,聽我一句勸行不行?”
秦堯苦口婆心的勸告道:“您現在可能被興奮沖昏了頭腦,這是屬於激情沖動,咱們不能乾這事兒啊。說出去,別人能笑話死。”
“跟著我念,我,張德陽……”老張根本不聽他說什麼,伸手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下,拍的秦堯險些吐血。
秦堯覺得老張是瘋了。
但隻有老張心裡最清楚,一個司命職務代表著什麼。
那是許許多多老判官熬到魂飛魄散,都無法沾染的位置!
那是許許多多天之驕子,哪怕舉名教之力,也無法企及的高度!
冥界有多少鬼怪?
百億不止。
陰司有多少官員?
萬萬不止。
司命有多少個?
無論在任何組織,都不會超過一百。
酆都的司命,一共才七十來個。
而且,酆都司命,就是比外麵的司命金貴,地位更高,權柄更重。
這沒的說。
秦堯不知這位子有多重,這禮有多重。
老張不能不知道。
去他媽的世俗規矩。
我若為司命。
秦堯自此就是司命的兄弟!
兄弟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我一口飯,就一定有他一口。
內茅,外茅,誰敢說一句閑話?
敢說一句,老子就不伺候了。
“茅山接引使”做了這麼多年,隻有茅山欠老子的,沒有老子欠茅山的。
問心。
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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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
關鍵是。
不欠債了。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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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都快乾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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