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 吳弘在拜幣上填寫了一個全新的名字,這時他毫不猶豫的將這最後一枚銀色拜幣投入了水池中央。 一道銀色的光芒瞬息間將吳弘運送到了一個四周都是海洋的孤島上,噢,這個時候的吳弘他已經是杜景了。 “師兄好呀!” 一個清脆的聲音憑空穿了過來。 “我第一次進入拜堡進階測試,還請多多關照呀!” 聽聲音年紀大概是在十八歲上下的一個女生聲音。 “啊!我怎麼關照你?” 杜景心想,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我怎麼關照你啊?這次我要輸給你的話,我就要繼續退階成素品的人,被送回到雲門大陸的奶牛廠,每天擠牛奶賺取雲幣,然後還要去各種地方賺取晶幣,能賺晶幣的地方都是要收取雲幣的,繼續枯燥無味的工作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就這次進階買拜幣用的晶幣就是自己努力了六年才攢下來的結果,這個結果真的不是自己想要的。 “師兄,你也是九品下階修為啊?剛好我也是。” 一個臉容姣好的女修緩步走了過來,但詭異的是,她的步伐輕盈飄逸,根本不是九品下階的修士所能散發出來的氣息。 “這次我們的進階考核,是要找到一朵八角花,師兄找到了可以送給我嗎?” 這位女修輕聲繼續說道。 “師兄怎麼稱呼呢?” “杜景,杜絕的杜,景色的景。” “噢,杜景師兄好!我叫妍麗。” 杜景警惕著眼前這位女修的一舉一動。 “八角花八角花,花開天涯海角處,風雨交加始見它。” “師兄,這個就是進階任務的提示,我們一起去找一找吧?” 妍麗看著一直不說一句話的杜景笑瞇瞇了起來說。 “妍麗師兄,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頭行動吧!反正在這個拜堡房間也沒有時間限製,而且這個時候的天氣風和日麗的,八角花也不會出現的。” 見妍麗笑著,杜景也放鬆了起來。 “杜師兄師承何門何派呀?” “門派?” 杜景聽見這個問題,內心一緊,我哪有什麼門派,我在哪裡來到這裡的都記不起來,無緣無故的用晶幣就在雲遊商人哪裡買了五枚拜幣和卦靈散,服用卦靈散後,達到九品上階的修為才帶著這五枚拜幣來闖關,那知道會這樣。 “夢門的!” “夢門?師兄我怎麼沒有聽過這個門派?” 這妍麗不依不饒,你當然沒有聽過這個門派啦,我應付一下隨口說的。 “拜堡涵蓋萬千,各種修行的修士都可以來此修行進階,門派係統自然多不勝數了。” 杜景繼續若有條理的說道。 “那我們還是先找一個可以安歇的地方吧!” 妍麗話剛落音,卻見遠處海水翻騰了起來,一群飛魚驚慌失措的浮出水麵,在水麵上極速的飛行,好像是遇到了致命危險,在紛紛逃命。 “不好,是滄魚海怪!快躲起來!” 妍麗低聲提醒著杜景。 杜景見妍麗往左邊西麵跑了過去,自己就往右邊東麵跑。 “小心行的萬年船!” 這次是杜景的最後機會,他當然不敢大意,安全是第一原則。 “這次我要找一個洞府好好計劃一下怎麼運用這個拓片資源!” 在前四次進階測試中,對於這個拜堡房間洞府資源的運用,杜景懊惱後悔腸子悔青了的心都有。 每次找到的洞府拓片都是將杜景的五種魂力其中的一種給吸走了。 原來拜堡進階係統中,進入的修行者每重新進入一次拜堡房間,就會有開啟洞府拓片的機緣,運氣好的,都是疊加五種魂力的強度,運氣不好的,都會被削減魂力強度,有隻削一種的,也有五種魂力同時削減或者增加的。 而杜景就是最怪異倒黴的那一種,第一次就被洞府拓片吸沒了火魂力,還好與對手打了個平手,才沒有在九品上階降階下來。但是平局對雙方都是有損失的,那投入的拜幣通通歸入拜堡。 第二次,被洞府拓片吸沒了水魂力,遇見的是九品下階修士,險裡逃生,未分勝負,也是損失了一枚拜幣而出。 第三次,又被洞府拓片吸走了木魂力,關鍵時刻,幸虧那雲遊商人贈送的遁命符寶救下一命,才得全身而退,遺憾的是拜幣越來越少了。 第四次,再被洞府拓片吸走了金魂力,被對手虐的不成人形人格侮辱,就連那半袋子晶石都被掠奪而去,修為直接降到對手修為以下,九品下階。 這一次,不知道又會遇到什麼情況?杜景倚靠著最後一道土行魂力的能量支撐著。心裡嘀咕著不安的情緒。 “找到了!” 杜景在東麵繞了好多條小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才在一個龍形一樣的樹從中,找到了一塊散發著幽光的洞府拓片。 “先放起來了,關鍵時候再用。” 杜景這個時候可不敢亂用了,萬一使用了這個塊洞府拓片,把自己最後的土行魂力也吸走了,那自己就是百分之百的廢人了。 “不行,我還沒輸!” 杜景嘴角微微揚起,眼神顯得特別堅毅。 “怎麼?你想拿了東西就走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 杜景臉色蒼白,前四關都是拿了洞府拓片之後,都會有一些小鬆鼠,或者是小鳥兒銜來一下補充能量的丹藥獎勵之類的,而這次居然是一位老人的說話聲音。 “娃兒,看你可憐巴巴的,你還是在洞府多呆一會兒吧,外麵馬上就要變天了!” 一個矯健的身影在樹從上方閃現了出來。 杜景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 “老人家,請問您是?” “老咯,娃,你就喊我樹伯吧!” “樹伯,您剛剛說的外麵的天就要變了,是什麼意思呀?” “娃,你是來找八角花的吧?” “是的,樹伯。” “八角花開,狂風暴雨!外麵翻江倒海,這邊洞府剛好是最高點,那海潮淹不到這裡來,而西麵哪裡就難說了!” “啊,西麵,那妍麗不就有危險了。” 杜景臉色一青,擔心起了本是對手的妍麗來了。 “娃,你還是擔心自己吧!” 樹伯一眼看穿杜景的小心思說。 “就你剩下的這一行魂力,還想救別人?”